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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我的想法与你想的是不是一样。我不想功亏一篑，现在谁都得罪不起。不如这样，我们各在纸上写两个字，看是否想到一块？”
黄仁马自己拿了一支笔，一张纸。
“也行！”
高川提笔开始写。
吴江看着，像买彩票的彩民，期待着结果。
随后二人摊开纸，纸上写着“底层”二字。
黄仁马松了一口气，“我和高大师想到一块去，知道该怎么做。”
他起身离开，打了一个电话给亲信。
“首先得稳住底下员工，许诺他们加工资。提拔几名骨干员工起来，直接替代管理层，管理工厂。这就不怕管理层闹事。”
吴江分析道，“等到稳住底层员工，黄老板再去招一些新人。最后底层员工该开除的全开除，妙啊。”
“高大师，还是你脑子灵活。小弟我佩服。不过，这招叫做什么？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算是吧。”
高川毫无表情说道，“不过，这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什么意思？”
“等一下，你就知道。”
吴江喝了一口茶，感觉这茶味道很不一样。
有些苦涩，苦涩之中夹带着甘甜，甘甜之后又是苦涩，难以言明。
打完电话。
黄仁马回来，双手合十，恭恭敬敬说道，“不愧为吴老板介绍的大师，一个故事轻松帮我解决掉眼前的麻烦。”
“那是自然，我吴某办事向来稳当。”
吴江沾沾自喜。
“不过，我还是担心。处理掉了这一批不安分的管理层，还有底层员工。如果下一批又这样闹，如何是好？”
黄仁马挠了挠头发，“总不能每次都这样与他们斗吧？”
吴江明白过来，什么叫做治标还得治本。
“是啊，一旦管理层彼此认识，渐渐熟悉，就会联合起来，架空一家公司的老总、董事长，想想都头疼。”
吴江嘴角微勾，“明白，为什么很多小企业都是家族掌管。就是害怕外面的人在企业里团结起来，权力过大，引火烧身。”
“我以前预料到过这一点，没想到真的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状况。”
黄仁马叹着气，“如果一家企业全是亲戚朋友，会面临任人唯亲，留不住人才的局面。”
“很多亲戚根本没有本事，在企业里就是蛀虫，也不见得是好事。”
“是啊，所以说经商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黄仁马看向没有说话的高川，“高大师，你可有更好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也很简单。”
高川说得云淡风轻。
吴江看着好友，竖起耳朵听着。
他是真有办法？
还是在吹牛？
“高大师，请你详细说来。”
黄老板迫不及待。
高川没有直说，转而问道，“你们知道很多鱼缸养鱼，为什么鱼总是死，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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