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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说笑了，我哪里教的了他？”
一看就是在书里学的。
宁北川一点都不客气，也不知道是在赞扬还是讽刺。
他看向风若言，正色道：“我跟他不一样。”
“哼。”
“那也差不了多少，你的确跟他不一样，我看这小子挺直白的，今天可事也不好说，但你嘛，油嘴滑舌，不比他还强点？”
风若言点评着。
“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哪有。”
宁北川有些脸红，反驳道。
“没有么？”
风若言笑了笑，接着便道：“嗯，反正你现在都跟五妹在一起了，大家都没戏了，这点我再清楚不过了，那么，你现在老实跟我说，之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早有预谟？当初我怂恿你去攻略五妹，你还不是照做？！”
“这不一样。”
宁北川苦笑一声，觉得风若言有些多想了。
“哪里不一样？”
风若言反问。
“……”
宁北川被问住了，半晌都答不上来。
这个时候风若言才叹息一声道：“好了，事已至此，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强求，就这样吧。”
风若言摇摇头，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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