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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北川摇摇头，提出疑点。
韩啸则是道：“之前听镇北所言，曾有一通军区加密电话，打到了凉城军部？”
“确实如此。”
宁北川点点头。
“那……这件事情就极有可能跟汴京军区有关了。”
“你说到这里，我倒是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灰羽主动开口，冷静的说道。
“你讲。”
宁北川回复。
灰羽想了想，回忆当时他见到地钴导弹时导弹的弹体构造。
“编号并非被磨灭，而是从来就没有印刷过，换句话说，这枚地钴导弹本就不存在，自然就不会查到有关它的任何线索！”
“你的意思是……他从出厂就是颗黑弹？”
啸天琢磨一声，有些凝重道：“但，但凡弹体直径超过三十厘米的导弹，出厂有严格的审核制度，又怎么可能……”
突然，啸天愣住了。
接着便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家族，或者是这个势力，已经控制了完整的地钴导弹生产工厂，甚至连各大流通渠道都由他们来掌控，所以就会有出售给陆家的这颗本就不该存在的导弹？！”
“不错！”
灰羽点点头，接着看向宁北川道：“而掌握地钴导弹核心技术的制造供应链，确实在汴京，并且，流通渠道也一并如此。”
这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
所以……
目标已经很明确了，种种迹象表明，目标在汴京。
而且，体量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