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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寻一直静静地听着众人的争论,直到蔡虚坤把矛头指向她,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挂着迷人的微笑。
而马家祺和张真原的惊骇则溢于言表,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一直在追查的真凶居然近在眼前。
毕竟根据之前的种种情报来看,真凶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男同,怎么样也不可能和这个弱女子扯上关系。
哪怕他们来调查尼蒙灰勒塔德庄园,也只是觉得凶手躲在庄园里,而不会想到庄园的女主人才是真凶。
“你胡说!”贺峻林大声咆哮道,“凶手其实是我——”
“嘘——安静,”真寻打断了贺峻林的咆哮,娇声道,“虚坤公子怀疑小女子是凶手,可是小女子也是受害者啊,是‘僵尸人’把小女子绑架到了这个地方,还害死了杨大少。”
“而且杨大少的死法和那些死者一模一样,明显‘僵尸人’才是真凶啊。”
“呵,真不愧是你,编造了一个虚构的‘僵尸人’来转移视线,”蔡虚坤冷冷道,“但是你的言语中有漏洞,有矛盾,反而让我能揭穿你的谎言。”
“之前你告诉我,在‘僵尸人’进屋的时候先杀了两个丫鬟,再控制住你,最后撞上了闻声而来的杨伟,杨伟为了保护你和‘僵尸人’进行搏斗,最后被杀。”
“但是这与事实不符,”蔡虚坤道,“事实上杨伟根本没有进屋就死在门口了,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而且凶手杀死那两名丫鬟的手法和杀杨伟的手法完全不同,如果凶手真的是你口中的‘僵尸人’的话,完全没必要用两种方法来杀人。”
“可是这些只是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也许只是小女子一时记错了也说不定。”真寻娇笑道。
“所以我还有另一样证据,”蔡虚坤脸色平静,从兜里掏出一封信,“这是你口中的‘僵尸人’在现场留下的信,这封信里居然要求我们来‘小林淏沢之墓’救你,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可是小女子确实被掳到了这里,这个‘僵尸人’的信里写得并没有什么问题呀?”真凶道。
“正是因为‘僵尸人’真的把你掳到这里了,所以才产生了矛盾!”蔡虚坤的双眼像尖刀一样死死盯着真寻,“根据保镖申治的说法,知晓‘小林淏沢之墓’的人只有三个,除了你之外,剩下来的就只有管家杨伟和保镖申治两人。”
“那么作为极端追星族的僵尸人,居然能知道这种只有三个人才知道的隐秘消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说实话,这封信就是你留的吧?整个绑架杀人事件也是你的自导自演,杀死杨伟的人也是你吧?”
真寻的脸色已经有点变了,可她仍然面带微笑,反驳道:“公子你找到小女子的时候,小女子可是被困在机关傀儡里,被五花大绑了呢,如果小女子真的是自导自演,那要如何才能反绑住自己呢?”
“因为你有帮凶,那个保镖申治就是你的同伙,”蔡虚坤道,“我曾经套过他的话,他自称自己来庄园当保镖的时间只有区区两个月,但是这样一个来了两个月的普通保镖,居然能知道‘小林淏沢之墓’的具体位置,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既然他作为一个来了两个月的保镖能知道这种隐秘信息,那么他显然是一个身份特殊的人,甚至极有可能是你的帮凶。”
“而且他在你的组织里的地位一定比贺七侠更高,”说罢,他还瞟了一眼贺峻林,“毕竟连贺七侠都不知道‘小林淏沢墓’的具体位置。”
贺峻林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
“可是如果我们真的是凶手话,这么大费周章的自导自演策划这个假的绑架案又是为了什么呢?”真寻面色镇定,道。
“为了‘至阴鬼’。”蔡虚坤回答道。
可就是这么一个简短的回答,让真寻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得可怕无比。
而马家祺和张真原则是一头雾水。
“至阴鬼?什么是至阴鬼?”
蔡虚坤淡淡地道:“其实在来到这里以前,我始终都没能想通你们的动机,但是当我在墓室里遭遇到至阴鬼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
“这间墓室虽然是小林淏沢的埋骨地,可是实际上早就被你们鸠占鹊巢,用邪法制造传说中的禁忌邪祟‘至阴鬼’,来谋划一些见不得人的阴谋。”
“想要饲养至阴鬼,就需要献祭‘至阴人’,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都是‘至阴人’吧?”
真寻一言不发,整张脸变得异常狰狞,与平时判若两人。
“而你们针对我,是因为我也是‘至阴人’,所以你们一路上费尽心机地骗我来到这里,想给我安上杀人凶手的罪行,根本原因,是想让我成为‘至阴鬼’的祭品。”
“甚至是进了古墓你们也在给我下黑手——在我下来的时候,上去的暗门被人暗中,这件事是申治下得手吧?目的是为了防止我中途离开。”
“可是你说了这么多,你的推理中始终有一个致命的破绽,”真寻幽幽开口道,“你还记得那些死者的死因吧?”
“当然记得,”蔡虚坤淡淡道,“包括之后死掉的穿山甲和杨伟在内,所有的人死因都是后面被开了个大洞,下体大出血,外加阳气被吸尽。”
“是呀,这种变态的死法,显然凶手是一个变态的男同呀,可是小女子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是要怎么样才能作案呢?”真寻巧笑嫣然道。
“手无缚鸡之力?天大的笑话!你身怀武功,能够远距离传音,又怎么可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你只是一直在伪装成不懂武功的样子,好方便自己暗中搞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罢了!”
“哦对了,我得纠正一点,你非但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甚至连‘女子’都不是,你是一个男人!”
“真寻‘小姐’,不,是真寻‘先生’,我说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