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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璀璨,酒色飘香,你心爱的高贵典雅的女子在众人面前向你发出邀请,谁能拒绝?
林一成难得地反问了一句,“听你的意思要是能选,还不稀罕和我搭组了?”
宴会厅的灯光在这时有了变化,变幻的七彩光影里,有人悄然来到宴会厅,分开人群走向他。
他这样说,程潇也有点不高兴了,她语气有点冷,“我不敢,顾总。”
居然拿总经理的身份压他!顾南亭的脾气顿时上来了,“你是在教我怎么做总经理吗?”
办公室里静得只有顾南亭翻阅文件的声音,以及两个人的呼吸声。
顾南亭是生气的,火却发不出来了,他倏地站起来,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压抑着。
程潇朝师兄竖大拇指,“你补刀越来越拿手了。”
顾南亭站在台上没动,看向乔其诺的目光隐有责备之意。然而,台上的两位主持一位是他器重的现任助理,一位是他曾经的实习助理,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当众拂人面子的事,顾南亭还是犹豫了。
“是我忘了自己的身份。”程潇站起来,一副随时准备一言不合就走人的姿态,“他之所以愿意更改排班,是因为我们的关系,看的是你,否则他凭什么给我面子?我享的是你给的vip特权。如果你觉得我做得有欠妥当,你可以现在就让他过来,再次调整排班,我一个字都不说。反正,酒会那天如果我愿意替飞,不担心没有航线可上。所以,随便你。”
程潇基本明白了,她摆摆手,“你去忙吧,我来搞定。”
“你行了。”林一成笑得无奈,“带你这么个不省心的徒弟,我也是头疼。”
整个机组已连飞四天,疲备再所难免。程潇略显不高兴地问:“哪家外航?”
程潇对于被投诉一事全然不知,“他们只考虑自身方便瞎指挥还有脸投诉我态度不好?等会下航线我去找他们唠唠。”
林一成不无意外地被气笑了,“你什么时候讨好过我?”
程潇理所当然地反驳,“你也没抬头看我啊。”
程潇肯定地回答他:“当然。”
程潇再次完成了一个航班组合。返回g市时,她作为副驾驶照常申请着陆指令。塔台管制员却回复说:“一架外航飞机由于天气原因要在本场备降,请你们稍等再降。”
所有在场的中南的员工高举酒杯,“干杯!”
顾南亭不理人。
顾南亭也不说话,敬业地批示着文件。
程潇强势地要求,“备降怎么了?你问问他油量情况,有油的话,再飞一会儿,我们先落。中南2216要先落!”
顾南亭更紧地拥抱她,“程程,我爱你。”
她这样迁就自己,顾南亭哪里还能继续生气下去,他叹气似地说:“对于工作,我当然是支持你的。可是……”他没有说完整句就已经反程潇拥进怀里,“程程,有时候我觉得在我和飞行之间,你很自然地倾向于后者,这让我很不舒服。”
程潇以恋人的身份答:“飞了四天,有点想你,过来看看。”
林一成眉心微蹙,但没有出言阻止。
夏至说:“今晚是中南航空成立40周年的纪念酒会,从创始人顾中易老先生,到顾长铭总裁,再到您,顾总,此时此刻,您最想说什么?”
原定,酒会就在这样热烈的气氛下拉开帷幕。由于程潇上航线不能出席,由顾南亭跳开场舞的计划取消。但是,乔其诺却在众人干完第一杯酒,顾南亭准备走下台时,嗓音洪亮地宣布:“接下来,请顾总为我们跳开场舞。”
程潇无辜地挑眉,“我只是服从公司安排,至于师父是谁,无权选择。”
程潇注视他专注工作的样子,没有打扰。
顾南亭眉宇间有令人肃然起敬的神色,他嗓音低沉地说:“我的爷爷是位气慨豪迈的长者,我的父亲是位谦和待人的长辈,他们把男人一生最好的年华,最旺盛的精力都用在创立和发展中南航空上,我作为他们寄予厚望的接班人,会竭尽所能地和在座各位一起,把这片江山稳固下来。”
程潇眼底浮现笑意,“等我飞满2700个小时顺利进入机长训练,不用讨好你的时候,我再回答这个问题。”
程潇没有装糊涂,如实回答:“中南航空周年酒会。”
和程潇同批的副驾驶陈锐则说:“程潇身上贴着顾总专属的标签,我们当然是不敢动歪脑筋的。可她参加酒会的话,我们至少可以指着她对别的部门的人吹两句:看,我们部门的熊猫,你们有吗?我敢打赌,程潇不仅有颜值爆表,身材也一定劲爆。”
乔其诺委屈死了,“他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哪敢惹他?不知死活的是你们飞行部。”
有个直率坦诚的女朋友,男人的虚荣心瞬间得到满足。顾南亭心里美得快上天了,嘴上却说:“想我?我怎么没看出来?”
八点整,宴会厅的灯光开始变幻,作为主持人的夏至和乔其诺率先上台。轻松有趣的开场白过后,身穿精致考究西装,迈着稳重有力步伐上台的顾南亭在万众瞩目中被请上台致词。
他的心思程潇不是不懂,但他竟然拿停飞说事,程潇就忍不住了。她没有无理取闹的意思,偏偏不能好好说话:“动气啊?这么爷们儿!能聊吗?”
顾南亭就明白是谁来了,他嗓音低沉地说:“程潇!”
程潇去敲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听见里面的男人用凝肃的声音回复:“进来。”
顾南亭从见到她的那一瞬,胸意间就被惊喜和惊艳两种情绪充斥,面孔上的笑意更因她的邀请完全掩饰不了。他从台上走下来,执起她纤细素白的手,当众宣布:“今晚辛苦你陪我跳每一支舞!”
周六如期而至。所有没有航线任务的女性员工早在一个月前就已备好“战衣”,力求在每年一次的年终酒会上独占鳌头,吸引优秀男士的目光。而清一色男性的飞行部则因为唯一的女飞程潇要上航线唏嘘不已,“明明有实力为我们飞行部扳回一局,偏偏要飞,简直让我们这群光棍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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