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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语珩口中的那个她,是萧熠的禁忌。
那是否意味着,沈俊也会相继现身?在逃六年,或许在他们看来,早已风平浪静,事过境迁。只要换个身份,和警察之间,在法律面前,就能相安无事。
“你这丫头太刚了。”一语切中要害。
“死刑死缓都不是关键,就怕在我们找到他以前,”冯晋骁把手上的资料推给他,才说完整句:“他已经被打靶了。”
十点,陆成远和赫饶过来开碰头会。
萧熠在她脑门拍一下。
“这是一个必破案。” 冯晋骁拿起一份资料:“办不好,下个被撤职的就是我。”
萧语珩底气不足,音量不高,却还是把趴在床边浅睡的萧熠惊醒了。
萧熠也不揭穿她,顺着她的思路继续:“总不能遇见同进同出的男女,就查人家结婚证吧?我是商人,不是警察。对了,公司那边给你打过招呼了,你们机组的同事早上都来过,有位叫‘菜菜’的姑娘特意让我转告:你的班她代了。”忽然想起什么,他笑问:“是上次电话里你提过那个询问我近况的小空姐?”
果然,他的笑容瞬间苦涩了几分:“总这么一针见血地往人痛处戳,能交到朋友吗?”那个已经属于别人的女人,太久没有成为他的话题,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他们去k城期间,这件案子是由赫饶负责跟进,来龙去脉她更清楚:“外围已布控完毕,所有入城路口全部设了暗卡,只是……”
难怪他没精力管新队员选拔的事,最近的案子都太棘手了,赫饶有些忧心:“我们的警力怕是不足。”
从来都是这么没大没小。然而看着小妹眼中的浅浅笑意,萧熠的心里软软的,于是玩笑道:“跑到我地盘上捉奸,啊?林业给我打电话,吓得我以为是冯晋骁。”
冯晋骁不动声色地看完,飞速运笔,补充了三个名字:“中午之前,让他们见到邀请函。”年年如此,总有警队舍不得放人,想方设法地要捂在手里。
太天真。
陆成远还有心情开玩笑:“这下有人要被撤职了。”
赫饶把刚刚整理好的全国各警队通过本地选拔的名单递过来,陆成远瞥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有些意外:“去年刷新了记录,上百名学员,在三个月的入警培训中被全员淘汰,我以为今年不会有人来了。”
久违的亲情令人安心,萧语珩偏头靠在萧熠怀里。
隔了很久,他才回应陆成远:“有线报称:外貌特征疑似罗永的男子出现在了a市。”
赫饶点头,把之前影印好的资料分给他们:“六年前云南思茅市、大理州、德宏州、临沧市等地相继发生多起涉嫌走私、贩卖、运输、制造毒品案。经查明,沈俊、罗永有重大作案嫌疑。案发后,两人畏罪潜逃。这是当时公安部下发的通缉令。”
上相?意思是,他本人难看?萧熠险些气笑:“什么话。”他为自己辩白:“我很抢手。”
谁让我们有着世上永不能被割断的血缘之亲。换作别人,与我何干?
萧语珩有些意外:“姨妈也回来了?”
“别把我和他混为一谈说,那样我会觉得自己是爷们儿。”萧语珩保持端杯子的动作:“再说,他和你是交情,我和你是兄妹,哪来的可比性?”
通缉令上的沈俊是光头,五官轮廓分明,目光锐利。
“男大也是愁。”虚弱让萧语珩的语速比平时慢,却丝毫不影响她调侃兄长的心情:“三十好几的人,还是光棍,可不可耻?那些夸你“钻石五老五”的话,不是恭维是捧杀。”
萧语珩却像没发现话题中的主角是谁:“五星级酒店的客人,好歹过虑一下,也不怕警察找你喝茶!”就不再继续。
可是——
公事谈完,冯晋骁让赫饶通知大家中午他请吃饭。因为他要去接机不能到场,陆成远交代手下:“选个贵地儿。”那群生龙活虎的特警队员立即原地一蹦老高。
罗永则梳着中分,戴近视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今年的集训我不亲自抓了,成远整体负责。老队员的季度考核同步进行,赫饶你辛苦一下,协助成远。”得到两人的回应后,他继续:“下周是我们的首轮选拔,名单出来了吗?”
冯晋骁神色不动,抬头时目光中似有什么掠过:“怎么?”
他们警队自组建以来,队里的每个人,包括惟一的女队员赫饶在内,都是由冯晋骁亲自选拔,亲手训练出来的。但这次——
然而,绝口不提和永不相见并不足以令伤痛平复。
赫饶如实说:“有人在暗中跟进这个案子。”
“何止助人为乐,简直雪中送炭。”
算不上高招的话题转移。
冯晋骁没什么表情地接口:“一个月,就给他们开荤。”
这样的刻意回避,仿佛是在暗示和冯晋骁划清了壁垒界线。
赫饶翻看由她执笔的方案,此时上面已经多了冯晋骁的批注,笔锋刚正,顿挫有度。
萧语珩只是免疫力下降引起的感冒发烧,不需要住院。下午的点滴打完,萧熠取了药,带她回公寓休息。吩咐助理订了机票,准备明天一起回g市。
陆成远就笑:“有点意思。看来我有必要看看他们的精神分裂病例。”
萧熠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她的轻描淡写中,立即明白她瞬间的心理活动。
陆成远当然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可他不明白的是:“丁成民犯的事儿充其量不过是死缓,如今这么一越狱,就是死刑。他当官当傻了,拎不清吗?”
陆成远立即收敛了神色:“如果我没记错,当时省厅针对这个案子成立了专案组。”他看定冯晋骁:“你也被抽调去了。”
这样家常的唠叨,本不该出现在眼前这个一身精英味的男人身上。然而因为他们是亲人,这样的关怀又显得那么的自然而然,令萧语珩因生病变得略有些哑的声音里都不自觉带有一丝嗔意:“说得我好像生来就只是为了嫁人。”
“谁啊?”见赫饶不回答,冯晋骁又是一脸的不动声色,陆成远立即明白了这人的身份,有点火起:“他不是还想指挥吧?那何必让我们接这个烫手山芋?据说上次行动他判断失误,险些搞得刑警队的弟兄体验了残疾人的生活。这回又来害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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