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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金子不需要装,他整整跑了一个多小时,确实累的够呛,任谁看了都觉得他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
所有人跑出告庄西双景,张海锋背上的金子脸色煞白,身体也轻微不停打颤,姜泽裕心里那个痛快呀,马上盘算好,往后几天一定要让我独自进去村子几次,什么时候我嗝屁了什么时候才算完。
让姜泽裕觉得好奇的是,村子里如果出现了危险,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我留着一口气跑出来可以说的通,那两个yr4研究所的小队员怎么也能活着出来,值得抓起来拷问一遍。当即下命让他的亲信要把张欣和张蓉抓起,带回下榻的云迹酒店详细查问今天发生了什么。
张海锋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他哪里敢违抗比他大两级的姜副所长要做的事呀,背着金子的双手不经意间用力了几分。
张海锋手下的那些队员也是捏紧了自动步枪,低下头去不敢有什么动作,姜泽裕那边的四名队员刚上去抓住了张欣和张蓉的胳膊,金子说话了。
“把她们两个给老子放开,晚上我还要他俩给我侍寝呢,咳、咳、咳……”金子嗓子有些沙哑,一句话算是挤出来的,还挤出来了一串咳嗽。
“你算老几,敢让所里的人给你侍寝?”姜泽裕旁边那个哈巴狗一样的亲信冲着金子骂骂咧咧嚷道。
金子那可是金子呀,本来今天早上姜泽裕就让他很生气,下午找个破傀儡虫,又被不知名的东西惊吓了一路,压着一肚子火无法释放,哪里还跟他废话,右手摸到张海锋腰间的备用手枪,用力抽出来快速上膛,用还在有点哆嗦的手瞄准,直接给了那位叫骂的特战队员一枪。
张海锋和姜泽裕的队员是面对面的,之间的距离只有两米,金子在这么近的距离开枪,一枪就打爆了那名特战队员的面部,让他死的不能再死了,直挺挺的后仰倒地。
张海锋被吓住了,他想不到我能这么任性,和研究资料所里讲的不一样呀,钮一是一个能一忍再忍,别人骑在他脖子上拉屎都不会还手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姜泽裕也愣了两秒,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也拔出了他的配枪要打死我,而且他的那些队员更看不得自己的兄弟被外人打死,刚才开枪那一瞬就把自动步枪全部瞄准了张海锋和我,叫嚣道“今天钮一必须死,玉帝来求情也救不了他”。当然要开枪也得是他们的姜大领导先开枪,这一点舔狗队员们心里还是有觉悟的。
金子一点也不胆怯,继续用沙哑的嗓子喊道:“谁他妈敢乱动,全部杀掉。”他手里的软键盘诺基亚彩屏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正是yr1研究所的。
yr1研究所,由姜家大姐亲自坐镇,只有少数一些人知道她的具体位置所在,是机密中的机密。yr3和yr4的每一步行动,也由姜家大姐的女儿耄娜代为发布,别说张海锋,连姜泽裕都不敢轻易打yr1研究所的电话。
而金子说打就打,其中有什么猫腻也只有金子自己知道了。
手机铃声刚响,那边就传来了一位老年女人说话的声音(金子立刻按动了免提):“先生,您那边出事了吗?”
姜泽裕的手下听了那个声音没有什么异样,可姜泽裕听到以后,嘴巴张老大,右手的手枪“啪”掉在石板地面上。
“出事?呵呵,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家的人现在要干死我,咳、咳、咳……”金子几声咳嗽快要把肺咳出来的感觉。
“先生,您别着急,我马上让研究所发下通知,这次任务完成后,不管他们是死还是活,回来以后全部枭首。”
“枭首”二字一出,姜泽裕再也站不住了,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裤裆下流出一片骚气的液体。
接到金子电话的那位老人就是姜家大姐唯一的女儿,姜家大姐在浩劫的时候出手有多狠辣,那她的这个宝贝女儿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手上砍掉的脑袋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在寻找傀儡虫这件天大的事上,姜家大姐和她的这个女儿是有共识的,宁可让姜钮庄姜家和鲁州张家都死绝,也必须保着钮一找到十只傀儡虫,因为她们两个都没有时间了,真的没有时间了。
零五年计划正式启动,姜家大姐没有给研究所透露太多信息,只是让丹霞山yr4研究所和江城yr3研究所积极配合钮一完成寻虫任务,期间必须保护好钮一的性命,却并没有说为什么,这也是给了姜家嫡系后人们面对钮一时能嚣张跋扈的理由。
金子挂断电话,戳了戳张海锋的胸脯,“走,回家休息。”
张海锋有点不知所措,心里嘀咕着,钮一刚才的电话是打给谁的,那位老妇人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呢,算了,既然事情解决了,听钮一的,赶紧回酒店吧。
张海锋不理睬姜泽裕那一拨人,招呼自己的队员上卡车回酒店。张海锋还把金子搀扶到了副驾,自己亲自开车护送。其中内心觉得庆幸的当然是张欣和张蓉两个小姑娘了,她们终于明白上司为什么说,听钮一的就能保住命的意思了,真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得给钮一几分薄面呀。
姜泽裕那里,他刚瘫坐在地上,江城yr3研究所那边就给他打来了电话,姜泽裕被惊的惶惶不安,连接电话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他身边的队员拿起他身上的手机接通的电话。电话是江城yr3研究所负责人姜山打过来的,一开口便大骂姜泽裕“你自己找死不要连累所里的这些老哥哥,要不是小姐看在我从小照顾她长大的份上,这次我也得被换下来。接下来不要再惹事了,保护好钮一那小子找到傀儡虫回来复命才能留住你的命,听到没有!”
“听,听,听到了。”姜泽裕颤颤巍巍回答道。
挂断电话,姜泽裕依旧瘫坐在石板路上,他的队员们个个端着枪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叔叔一下子就怂了呢。
姜泽裕坐了好久才轻吐出一个字“回”,队员们赶紧搀扶他起来,收拾村口的桌椅板凳,驾车回了云迹酒店。
我和胖子在勐泐原始森林公园里玩的尽兴,下午又徒步走了雨林,穿越了高空独木桥,还参与了园林里的泼水节目,这地方的泼水活动和傣族园的不一样,水是放在一个又一个大水杯里的,水杯犹如大水缸,游客们从水杯里舀水互相泼,不光能泼游客还能泼当地的保安,他们也不会跟你急眼的。
看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和胖子一起坐观光车到公园大门口打车回酒店,也不知道胖子发没发现我是钮一不是金子。
我和金子因为彼此相信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互相打过电话,今天他在告庄西双景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去想,等回酒店只要能看到金子平安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