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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时均的笑容亲切，就像在聊家常一样：“猎人给我的工作添了挺多麻烦，这会儿抓着个现成的，不制裁一下都对不起我自己。”
关鸣的脸色由白转青，身子似乎也抖了一下。
陆清凡坐在程姳身边，沉默半晌道：“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女孩微微侧过头，双目中满是惊恐：“鬼。”
“你没看见螳螂啊蜘蛛啊什么的吗？”陆清凡不死心，“就那种超级大的虫子。”
程姳摇头，眼眶发红，似乎又要哭了出来。
陆清凡有些头疼：“你别哭，我不问了就是。”
“她看见的东西和你不一样，”郁时均忽然说，“因为我看到的也和你们不一样。”
“你看见了什么？”
郁时均似乎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别磨蹭了，快点。”
陆清凡有些委屈。
你跟我发什么脾气？
程姳的声音游丝般在身侧响起：“我看见了鬼。”
“鬼是个小孩的样子，和我差不多大，脸被烧焦了。”
“我”
程姳不自知地狠狠咬着唇，出血了都没意识到：“我好像在哪见过他。”
“在哪？”
程姳摇摇头，面上又浮起痛苦的神色：“让我回家！让我回家1
陆清凡暗叹一声，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
“送她回家吧，”郁时均说，“今天就到这里。”
关鸣连忙问：“那我呢？”
“你啊”
郁时均俯下身，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跟我去总部走一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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