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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了。爷,你保重。”
“虽说不行,但妇人若要,爷也勉为其难。”
灯影残红,被翻红浪。
夏初七撇了撇嘴巴,“那我能出去看你吗?”
“阿七,别闹了。”赵樽情绪有些失控,心窝里仿若被人点了火,憋得有些气紧,额头上亦是布满了一层细汗,只觉原本凉爽的屋子里,热得无法透风。
女人的坚强,大多都是为了孩子。像赵梓月那样养尊处优的小公主,打小就没有吃过苦,竟然会走到逃离皇城这一步,应当也是为了孩子滋生的力量。
她也笑:“若为情故,虽死不负。”
“为夫不敢。”他顺着她,并不去扯脸上绢巾。
“如此顽劣!看爷怎样收拾你。”
“楚七!”赵樽几乎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喊出她的名字。心窝热血翻腾,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身子,扼住她的腰身便把她翻转过来,按靠在枕头上。
赵樽越来越没脾气了。这小妖精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收拾他。很显然,不管他答得上,还是答不上,结果都是一样——只要她没有解气,恐怕都不会收手。
“你先前说,都是你不好,对也不对?”
“阿七……”他蒙住眼睛的绢巾突地滑开一边,视线里的姑娘,衣衫半开,腹部微凸,像一朵五月盛开的花儿,娇艳,美好,邪恶,却又洒脱如同隔绝尘世。
她又一次低声问着,声音说不出的邪气,样子更是像一只会吃人骨头的小女巫。而他的呼吸喘急,脑子混沌,心绪受扰,回答的声音含糊不清。
她反复写到第二遍,他才回答。
可话都出了口,他不得不把悔意咽到肚子。
赵樽不知是在叹,还是在笑,声音极是无奈。
“你若是小白兔,天下的兔子都得羞愧死。”
哼着歌,她的唇低低贴在他的身上,顺着那鸽羽一路由上往下滑,鼻尖偶尔碰擦到他滚烫的身子,还会带上一两句细声细气的挑逗。
“嗯。”他终是领悟到她嗯声的意思。
“好。”夏初七愉快地看着这只“待宰的羔羊”,乌黑的眸子满是笑意,她难得占到赵十九的便宜,心情极度愉悦,“这个游戏叫‘心有灵犀一点通’。等一会,我会在你的身上写字,由你来猜,时间以一炷香为限。你若能全部猜中,一炷香后游戏结束。你每猜错一个字,游戏时间便要追加一分钟,以此类推。”
就在她思量时,赵樽已从她的身侧穿衣而起,一双微眯的黑眸里,散发着一股子冷漠的光芒,但情绪还算淡定。
“你个浑蛋,你全猜出来了,怎的却瞒着我?”
他喟叹一声,探出手来想要握她的手,顺便把鸽羽拿开。没想到,手刚伸出来,就被她狠狠地压住。
“哦。”夏初七乖乖地躺下去,想到差一点成了的事儿,面上有些窘迫与羞涩,“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舌头长在人的身上,谁爱说就说去,我懒怠理会。”夏初七哼一声,笑起来:“你以为我与旁人一样,几句流言蜚语,就会一死以谢天下?”
不等她说完,他伸手便把她捞到怀里,低头吻了下去,用行动宣告他的目的。
“你猜猜?”
“妇人有孕,可是不能同房?”
她压住他的手,看他一脸无奈的样子,不由眉开眼笑,手指再一次贴过去,把他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一同剥了开,鸽羽亦不像先前的小意挠挠,而是直向要害。
他在咬她。
果然,赵樽也忍不住发笑。
当然,她没有因为他长得好就饶了他。好不容易肚子里有“货”,也可以仗着肚子里的“货”好好欺负欺负赵十九,她正玩得不亦乐乎!
这货长得真是……要命。
“那是!”夏初七抬着下巴,极是得意,“好不容易小白兔才捉到大灰狼,不想办法治治他,小白兔岂不是太没脾气了?往后还不得一直被大灰狼欺负啊?”
“爷,轻重可还合适?”
他低低一笑,声音极暖。
“哦?大晚上的,阿七兴致这样高?”
她似是知晓他的心思,压下来按住她,听着他轻重一不的呼吸,她轻轻一笑,低头便亲上他的唇,温情的舌挑衅似的扫过他,与他吻一阵,然后慢慢滑下,随着那一撮鸽羽,亲吻他。
夏初七嘴里唔唔有声,“赵十九,你敢说话不算话?”
“敢问娘子,要怎样罚?”
“人都盯着你,你能走到哪?”
他的掌中,那一只白软软的小脚丫子长得极是好看,在她的精心护理下,颜色粉|嫩如同婴儿,雪白如玉,小巧玲珑,弧线姣好,肌色滑腻,每一个脚趾头都如同一颗圆圆的贝壳,发出惑人的光泽。
“爷!这个字是啥?”
“唉!”
“阿七在做什么?”
“阿七……”
“嗯。”他有些口干舌躁。
赵樽目光闪动,“对。”
他极力忍住没动,吸了一口气,声音添了几分喑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