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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外面的雪。”她对他说，“下得有多厚了。”
然后，他来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一层层地拨开，停在了最里面。身子倏然地微颤了一下。那是她自己都鲜少碰过的地方，却被谢蕴宁完完全全地掌握了。黎珞吸了一口气，有些稳不住了，缓了缓气，紧张地将手环抱住谢蕴宁后背。
原本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小舅舅很关心自己……嗤！
“但是我们已经发展了。”谢蕴宁回答，强调地告诉她，“完完全全发展了。”
黎珞：“蕴宁……”
说完，黎珞逃出了谢蕴宁办公室、清怀实验a楼，以及整个清怀生化所，然后乘坐校园巴士回了澜大。
宁宁再见。
黎珞还是吭声，过了会，她直了直脊背说，“教授，我先回去了。你打开实验报告看一下，我觉得你看完报告，就不会想跟我吃饭了……教授再见。”
谢蕴宁再次抬了下头：“晚上想吃什么？”
太他妈痛了……黎珞呼着气，咬着牙，眉头也拧在了一起。
“当然如果你想一块举行婚礼也可以……”谢蕴宁捏着黎珞完全呆愣的脸，慢慢悠悠地，又说了一件事，“这次寒假我跟你一块去趟美国，拜见拜见你的养父养母，还有培养你的黎教授。”
喜欢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她和谢蕴宁都有洁癖，却不讨厌做这样的事情。
然后，人已经被抱起，来到了卧室。
“还疼吗？”他问。
黎珞自己碰了碰，并没有什么感觉。不像那晚谢蕴宁带给她的感觉，心跳都随之加快。刷好牙齿，黎珞对着镜子咧嘴一笑，等会就要吃小鲜肉的老女人，连牙齿都白得性感。
衣服已经全部除尽，完完全全地袒露在清雅的灯光之下。欲望像是空气里充斥的暖流，安静里温暖；又像是流淌在两人之间一条河，平静里蓄着力量。
这话，像是骗小孩。但她不是小孩，还是一个有秘密的老阿姨。黎珞瞅着谢蕴宁，找理由说：“我觉得我们发展太快了。”怎么又是这一句？说要分手有那么难么？那么难么！当然难……
谢蕴宁低低一笑，开始动起来。黎珞只能抓着谢蕴宁，双手用力地按住他的后背和肌肉。谢蕴宁肩膀又宽又硬，却不够软。
不过寒假他真要陪她去一趟美国，看看那边的情况。当然黎珞也想那么快同他结婚，他也不介意，甚至很乐意。她选择和一个适婚男人谈恋爱，就应该承担后果。
谢蕴宁洗好澡回来，黎珞已经躺到了被子里，半靠在了床头。谢蕴宁给她拿来一杯牛奶，温热好了递给了她。这个服务态度，五星级！
黎珞摇头，她不敢猜。
谢蕴宁捏了下女朋友鼻子，替她通了通气，继续说：“不过我还是倾向直接领证，虽然你是外籍研究生，要在中国结婚也不是很麻烦，大使馆那边出一份婚姻状况证明外加学院的学业证明就可以了，这些我都会帮你搞定。”
……太，他妈疼了！简直是火烧火燎的疼，黎珞想哭，还是忍住了。谢蕴宁呼出来热气灼在她面上，令她不忍心拒绝他，只能尽她所能将他包容下来。也是因为是谢蕴宁，她才愿意做。
她掉的拖鞋，就在谢蕴宁手里。
……
分手信里，她将原因全部罗列陈述出来，当然基本都是反复强调才有1000字，她能想出的理由只有两人不合适。
仿佛影子也有重量，黎珞挪开了谢蕴宁，进了卫生间。
“可以……洗澡了。”谢蕴宁说，身姿恢复了颀长，影子轻压着黎珞。
“宁宁……”黎珞改口。
黎珞满足了谢蕴宁这个想法，身子往后少倾，一不小心，两人的嘴巴就开始纠缠了一块。
先是温柔地轻啄着。
谢蕴宁真的太霸道，太难对付了。她知道自己不该惹了他，不好睡了他。但是怎么办，她都惹了睡了，还给他么？黎珞突然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和打算。“分手”两字差点从嘴巴里蹦出来……结果还是抿住了嘴。
“可以告诉我理由吗？”谢蕴宁问，“你在担心什么？”
黎珞靠在床头头喝了半杯，醇厚的奶香萦绕着她的齿间唇里。喝不完了。谢蕴宁把她喝剩半杯的牛奶放置一边，眸光落在她嘴角，没有给她时间，低头就吻了下来。
“黎珞，下周考核成绩就出来了，不知道小舅舅会给我们打几分？”对面，商言同她说话，大概也觉得学习室气氛有些压抑，找了轻松的话题说，“我觉得你应该比我高。”
黎珞嗯嗯了两声，抱住谢蕴宁，感觉自己慢慢失去了安全感，所以只能抱住谢蕴宁依托自己。她变得越来越软，他却越来越坚。
生化所学习室，黎珞和商言两两相对着，各自写着本学期最后一份实验报告。昨天两人都经历了大事，面色都有些忧郁。
好在，这是一句常人都能理解的话。谢蕴宁静默了一会，给出了解决办法：“那就结婚吧。”
谢蕴宁：“叫我蕴宁。”
黎珞的大脑已经完全失控了：“……”原来泥石流结束之后，真是一场山体滑坡啊。
明明两人都在喘气，声音却是完全不一样。
声音和语气都是极其温柔。
卫生间有新的毛巾和牙刷，全是男士的。黎珞洗好了澡，光着身子立在大理石盥洗台跟前，刷起了牙齿。伸手拨开了水雾般的镜子，里面的女人身形白皙修长、削瘦；薄薄的肌肤因为刚洗了澡又白又红。
黎珞点了下头。
黎珞柔软地往下溜，上方是撑着她的谢蕴宁，他的舌头开始闯了进来，灵动地搅动起来。两人嘴里都有奶香，相互交换嘴里的口水，吞咽。仿佛囫囵吞枣般全部吞了下去。
谢蕴宁坦然地转身回来，玄关过道灯落在身上，面目俊雅英挺。即使今晚心思不够光明磊落，整个人看起来依旧矜持而高洁。卫生间门口留着一只大拖鞋，侧躺在黑色的门垫上面。谢蕴宁弯腰捡起了拖鞋，来到对面的卧室，敲了三下门，开口道：“黎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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