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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宁冉声继续问，“现在那个女人还做这行吗？”
宁冉声迷茫的眼神一下子恢复了清明，她眨眼掩饰尴尬，只是依旧缄默不语，没人知道她下一秒是走，还是走，还是赶紧走……
年龄有老有少，还有几个跟她差不多，应该都是实习生。
倒是一旁的江行止替他说了：“女友，前女友……哈哈……”
果然倒霉事都是一块儿来的。
宁冉声悄悄看着王臻，默默学习着。
宁冉声笑着说好啊，然后看着王臻在一溜好车的某个角落推出一辆小电驴。
节目最后记者还播放了一段路人拍下的视频，宁冉声盯着里面被施暴的女孩，问宁洵洵：“姐，这个女的是不是有点眼熟？”
a市地皮贵，房子就建造得特别高，云韵小区除了前面几排的是小高楼，后面的楼房都有二十多楼，而宁洵洵的公寓就在位于二十二楼，一套复式公寓。
“那你知道过度干扰和冒犯女性，是一条什么罪啊？”王臻挑着眉毛，然后对宁冉声道，“走。”
宁冉声瞧了花了眼，问王臻：“你说她们一个月能赚多少？”
最后记者采访了一位看完整个事情经过的花店女老板，女老板是一位时髦大妈，在镜头前说得义愤填膺，内容大概是男女原本是情侣，男人找女人要钱，女人拒绝后就遭到了男人暴打。
宁冉声站直身子，开口：“不好意思，我走错了，再见。”说完，面无表情走出了包厢。
车水马龙的大街，小电驴车速不快，悠悠地开在马路边上，一路上不停有车超过它，直到一辆香槟色的车也超过了它。
“有多有少，生意好的有个几万，差的就几百块，还不够生活的。”王臻一边开着小电驴一边回答说。
“也是。”宁冉声轻“嗯”了一声。
王臻也转过身去拿包包：“冉声，我跟你一块儿走。”
“喂，小宁，你就坐我的车回去吧。”之前对宁冉声示好的男人开口，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一块儿把他推到她跟前。
宁冉声把遥控器从包里掏出来放到茶几上，回房在床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上面还有一张张小驰写给她的纸条：“姨妈，遥控器还好用吗？”
男人手上拿着一只手机，看着立在中间的宁冉声，面部表情因为吃惊有点愣住：“冉声？”
所以晚上宁冉声只跟王臻合唱了一首歌，便与同事玩起了骰子，第一次玩，输得惨不忍睹，但是胜在一盘玩下来，大家已经亲切地叫她“小宁”了。
直到时间过了22点都有点不知道。
宁冉声轻哼一声，进浴室洗澡，洗澡出来吹头发时，宁洵洵还在看电视，她走过去瞅了一眼，一个脸长得跟方块一样的男记者正播报这样的一则昨日新闻：“光天化日，一位男子居然敢对一个年轻女孩施暴，路人帮忙报警……”
“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啊？”
如果没有前面的走错包房，今天晚上的聚会应该是宁冉声这几年最愉快的相处。
人生百态，这个城市日益发展成为一个大都会，高楼林立，这里矗立着各种标志性的大厦楼群，也有各种市井小街，破旧、拥挤、贫穷……因为跟不上城市的脚步，慢慢成为这个城市的缺点。
江行止嘴角略略弯起个弧度：“我只是觉得来者是客而已，总不能赶她走吧。”
“做啊，当然做。”王臻笑了起来，“她们做不了工厂的女活，也找不到靠谱的男人养她，只能这样先过着日子呗。”
这厢她坐在沙发上等别人过来与自己交谈，那边王臻已经跟人打成一片了，性格比她要爽朗大方多了。
男人也笑，探过头说：“哎呀呀，根据最新的《道路交通安全法规》里面的有关规定，电动车不能搭乘成年人的，你们现在的行为是不是知法犯法呢。”
这时，一道低沉带笑的声音飘过她的头顶：“要打电话？用我的打吧。”
“哈哈，行天下正义，解乾坤纠纷……笑死我了！”一名助理继续起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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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还奇怪咱们所里来了那么漂亮的实习生我不可能不知道的呢……”另一名律师插话。
这个时间，楼下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她和王臻穿过嘈杂的大厅从正门出来。王臻说她有车，正巧可以送她。
“江老大啊，你刚刚明明知道的是不是……”
包厢里面有一半都是熟悉的，剩下一半应该就是万丰的同事了。
“哦，你倒提醒了我。”秦佑生的气息越来越近，一如既往温厚亲切。
红灯区不到一百米，穿过这里便是古云大道，两个交通路口便是她姐姐的云韵小区，那么近的路，她却从来不知道这个城市有这样一条集各种服务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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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冉声眉开眼笑地把帽子戴上，坐上了王臻的小电驴。
宁冉声张了下嘴巴：“哇，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宁冉声问完，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没脑子，她问的都是什么问题啊。
宁冉声真的尴尬窘迫地无边无际了，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还攥着的麦克风和酒杯，然后慢慢弯下腰，把手中的两样物归原主放回原位，接着站直身子，正打算直接走人时，包厢的门再次推开，一个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宁冉声走进包厢，亲切感迎面扑来，这才是组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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