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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事务所这个“兄弟抢了兄弟女友”的八卦暗地里传播的速度很快，但真正传入主角江行止耳朵里已经是两天后了。
今天王太太陈太太她们口中女人，无疑是她们眼里的——“狐狸精”。
江行止打开左侧百叶窗打开，正巧可以看到宁冉声工作的背影。这些天，天气逐渐转冷，她每天的外套颜色似乎成了他眼里最好看的颜色。
——
江行止没有停下手中的事情，连头也不抬一下，淡淡道：“放下吧。”
“马马虎虎。”
结果真发生了点什么。
话虽然怎么说，但别指望流言会无声无息在同事间消止下来,尤其是职场上的八卦事,少的是息事宁人,多的是煽风点火。
秦佑生这边还是早上8点，同样穿着睡袍过江行止打这个电话，他一夜无眠，将阿沈告诉他的八卦问题想了几遍，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江行止。
如果做不到将流言澄清，也要在心理上藐视它们！
“你的意思是我写得不错喽？”宁冉声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眸弯弯，俨然已经把江行止的话当成了赞扬。
——
秦佑生那边电话接通后，阿沈试探着问：“师傅，你最近跟师母还好吗？”
“你当买肉呢，挑肥拣瘦。”
“如果我跟你不熟,我也是相信劈腿的人是你，而不是秦律师。”
秦佑生早上接到阿沈电话时，总觉得这件事有点微妙感，冉声和行止？他想象不到一块去，但是世上的时如果都按照常理发展，那也就没有狗血事了，尤其是感情的事。
江行止微微怔了下，手中的签字笔在指尖转了一圈，停下来时笔尖正好指向自己心脏的位置，他放下手中的笔，背靠转椅，切入正题：“公司最近的绯闻，你听说没？”
王臻突然不说话了。
“我是说有没有打扰你。”秦佑生低笑了两声，“冉声这两天，表现如何？”
“如果是阿沈，还有传播的价值吗？”王臻拍了拍宁冉声的脑袋，倒是想出一个办法，“或者你可以找江律师商量一下，这种事即使要澄清也是由男方澄清比较好。”
如果秦佑生是敏锐，江行止则是敏感，藏着秘密的人总是格外提心吊胆，他只是听到阿沈那么试探一问，心里就隐约察觉要发生点什么。
“我把这次的开庭的答辩状写好了，师傅请过目。”宁冉声走到江行止跟前。
“的确好了点，不过很多细节问题还要注意。”江行止一边在纸上写自己的参考意见，一边开口询问宁冉声，“你认为一个律师怎么才能保持官司从不输的记录？当一个常胜大状。”
铃声是最简单的“叮铃铃”，响得江行止心里跟打鼓似的，“咚咚咚……”
隔门外的阿沈还在打着小报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传的，不过同事们私下都讨论挺久了……我不知道师母知不知道，不过我看师母这几天心情是不好……”
江行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闭眼休息，修长的手指揉着自己的额头，心里发问自己：难道他无意间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了？
古时候，这样的女人，好听点可以被成为“红颜祸水”，难听点的则是“狐狸精。”
“睡了么？”秦佑生问。
……
这个世上男男女女，总有几位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要强于一般人，按照现在的说话，这样的男人管叫“男神”，女人管叫“女神”，他们是一道闪电，是一道光，瞬间将芸芸众生劈成了背景。
——
“是挺无聊的。”江行止轻扯了下嘴角，“出去吧。”
宁冉声看着王臻：“有问题么？”
宁冉声这种没啥脑子的，最怕的跟这种有脑子的女人打交道了。
兹事体大啊兹事体大！
那个……江行止闭眼睛，“扑啪”一声，只觉得心脏都要从胸口蹦出来，有生之年第一次那么紧张到心率几乎失控，身体里好像有一股血液，在他心脏绕了几圈，一路而上，最后来到他的大脑，反复激荡叫嚣。
“如果睡了，谁跟你接电话？”江行止反问，声线还算平实。
江行止只觉得自己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你对男人有些群体还挺有研究的。”
“为什么不挑。”宁冉声说完抬了抬下巴，“等我出道了，我绝对不会给渣男打官司。”
宁冉声笑笑，拍了个马屁：“当然社会上还有很多好男人啊，比如江律师你。”
宁冉声掰着手指给江行止举例：“比如抛弃妻子的出轨男、意志不坚的的劈腿男、玩弄女人玩弄感情的花心男，疑神疑鬼的神经男、打老婆孩子的暴力男……”
“你当是明星啊,还召开发布会炒作一把。”王臻抬了一下眼皮，“有句话怎么说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如果你解释了,根本就是欲盖弥彰，越掩盖越暴露。”
有些事情不知道还好，知道了就各种心烦意乱了，所以说无知的人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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