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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宵也笑：“好啊。”
赵宵提醒顾一鸣：“你快要700多分，我400分都没有，哪个学校包容力度那么强啊？”
顾一鸣在前头笑：“赵宵，今天感觉怎么样？”
顾一鸣想了下：“我打个比方啊，比如我填s大，你就填s大附属成人学院，两间学校距离还挺近的……”
赵宵只觉得的鼻子泛酸，然后点了下头。
“行。”顾一鸣加快了车速，赵宵往前头靠去，双手揪着顾一鸣的衣角。
上个学期顾一鸣刚教会了她骑自行车，现在她都可以蹬着自行车回家了，赵宵打量着按了按车里的按钮，这车可比汗血宝马都快多了，如果学会开了，那有多拉风。
赵宵从考场出来的时候，眼泪就掉下来了，赵父赵母赶紧上来抱住她：“没事没事，考不上就也没事，不哭了啊。”
赵宵：“怎么就不能饱了？”
赵宵从台灯下抬起头：“妈妈……”
顾一鸣扬眉一笑：“等你高考结束，我教你开车。”
顾一鸣低下头，刚刚自己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守身如玉？亏他自己说得出口，咳嗽了一声，伸手把自己跟前的香蕉酥推到赵宵跟前：“多吃点。”
顾一鸣：“跟你一块儿填志愿啊。”
蹲在卫生间，手握电筒，赵宵开始默背着英语单词，背着背着，心里头一片戚戚然，豆大的泪珠掉落在速记本上，趁着眼泪没有泛滥，赶紧伸手擦拭掉，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单词上。
——
赵宵跳上顾一鸣的车：“今天我想吃街角过去那家店的饺子。”
顾一鸣将赵宵拉到沙发上，接连点了好几首励志的歌曲，从《水手》唱到了《阳光总在风雨中》，最后还唱了一首《挥着翅膀的女孩》。
“饱了啊？”顾一鸣抬起头，“怎么就饱了呢 ？”
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不管她承不承认，宋瑾没有带走她，的确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以前虽然不受宠，她真不觉得自己有哪儿是输给顾幼容，而这一次，因为输得太惨，她有点自卑了。
赵宵下车之前，顾一鸣突然拉住她：“宵宵，如果我把答案给你弄来，你敢看吗？”
赵宵应了一声，心里头难受得厉害，都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学校召开了高考百日誓师大会，为了鼓励人心，校长老师们讲话完毕后，学生代表顾一鸣上台发言，赵宵立在台下看顾一鸣，突然很想笑。
赵宵低声解释：“我想考个更好的学校……”
赵宵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站了起来，爬回了床上准备睡觉。
“爽约了呗。”顾一鸣随口找了一个理由，然后走到点歌台，然后抬起头问赵宵：“合唱一首吧。”
“什么事啊？”
赵宵成了学校出了名的学习狂人，这个学校里，智商天分这些名词在勤奋面前是有优越感的，像赵宵这样以勤奋出了名，但是每次考试只能在中间挂个名，大家称之为“死读书”，赵宵的确不够聪明，现在能有中游成绩，拼的就是一个学习态度。
赵父放下报纸，与赵母对望了一眼：“宵宵，复读可是很辛苦的。”
顾一鸣朝赵宵伸出手，赵宵犹豫了会，把手放在顾一鸣的手心上，站了起来。
赵母拍了下赵宵的肩膀：“趁热吃吧。”
赵宵不知道宋瑾是怎么回去的，连同小宋的身体也带走了吗？赵宵心里是愧对宋父宋母，就像宋瑾带她来果园偷桃子，结果被人发现后，宋瑾就突然消失了，徒留下她一个人面对这刺手的情况。
晚饭过后，赵宵想了很久，对赵父说：“爸爸，我想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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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会来了，她更要好好学习。
顾一鸣忍不住冷哼一声：“得，人都走了，还守身如玉来着呢。”
她要跟这里的很多女孩子一样，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再找一个好男人，她才不要管自己是不是还是那人的嫔妃，他既然舍弃了她，她也不再稀罕他。其实留在这里也不错啊，有赵父赵母，还有好喝的汽水，赵宵将头埋在双膝中间，她才不在乎他选择的人是顾幼容呢。
赵母叹叹气，戳了下赵宵的脑袋：“咱们家也指望你能多成才，就希望你快快乐乐，宵宵，不要逼自己啊，如果考不上大学，爸爸妈妈就养你一辈子。”
——
赵宵：“唱什么？”
当顾一鸣唱到“当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孩……”的时候，赵宵终于扑哧地笑出声，顾一鸣欣慰地看了眼赵宵，继续唱着“see me fly, i"m proud to fly up high ，不能一直依賴別人给我拥戴 ，believe me i can fly, i"m singing in the sky ，就算风雨覆蓋 我也不怕重来……”
如果宋瑾会回来，她让他刮目相看。
“哇，不错不错。”顾一鸣笑得更加大声，快速踩着踏板，迎面吹来的凉风冲散了9月的燥热，清爽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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