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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舞毕, 少女提着裙摆优雅谢幕，周围传来掌声。
李总乐呵呵的笑着，跟站在他身旁的程聿深搭话：“程总, 这舞跳的怎么样？”
程聿深的双眼完全挂在了窈窕少女的身上, 半晌, 他鼓了鼓掌，嘴角有意似无意的翘了翘, 声线磁沉：“不错。”
林乔见状, 赶紧将鹿呦鸣拉了过去, 面对着程聿深。她掐了掐鹿呦鸣的腰肢，小声提醒：“呦呦, 还不快谢谢程总，人家夸你呢！”
“谢谢程总。”
小姑娘眼不眨心不跳的接过话，就好像是在完成一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舞蹈。
那双眼睛里, 未有波澜。
罢了。
程聿深没和她一般见识，眼眸里漾着笑。
送走了程聿深, 鹿呦鸣才算松了口气。今天这件事情发生的很突然，直到现在, 她仍然感觉余有回味。
盛悦文化的赞助商竟然是程聿深，这让她怎么都没想到。
鹿呦鸣双手抱膝缩在沙发上，嘴角苦闷发瘪，就在自己苦思冥想也想不通为什么时, 放在身旁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为一个陌生号码，是鹿呦鸣从未见到过的一串数字。
响铃很久对方都没挂, 鹿呦鸣按下了接听健，放在耳朵旁：
“喂？你好。”
“你好。”
电话里传来男人熟悉的嗓音。
是程聿深。
鹿呦鸣怔了怔，有些惊讶：“怎么是你？”
电话里的男人笑了笑, 因气息而发出的声音顺着电波进了鹿呦鸣的耳朵，有些麻麻的，“怎么，听见哥哥的声音很意外？”
是有些意外。
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这是鹿呦鸣比较疑惑的地方。
她手机里有两个号，另外那个号是以前用的，自从出了国，她就没怎么用过那个号了。
改用这个号。
一方面，是可以将自己的工作与生活分离开来；而另一方面，便是努力忘记他，丢掉以前的痛苦。
可偷鸡不成蚀把米，似乎即将两个号都要留下他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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