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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习惯还是没变，程聿深噗嗤一笑，眉眼温柔：“烫到手了？”
鹿呦鸣转过头来看他一眼，显然注意力没在他身上，点了点头。
“这是你做的？”程聿深目光向下，视线停留在那碗面上。
“嗯。”鹿呦鸣用余光撇了撇他，装作满不在意道：“我见你没吃饭，就随手做了一碗，你就将就吃一下。”
程聿深听着她满不在意的语气，嘴角漾了笑，轻“啧”了声，有些骄傲的出声：“长大了。”
听着这话，似在夸她。
可下一句，就让鹿呦鸣发现，有些白日梦，是不适合她做的。
“都会给哥哥煮面条了。”
“……”
也不等她有什么反应，程聿深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身，吃起那碗面条来。
他吃得津津有味，还一边评价：“挺不错。”
鹿呦鸣也顺势在他旁边坐下，她双手搭在餐桌上，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可最终，她也没能守住，小心翼翼的出声道：“我今天遇见念冉姐了。”
男人握着筷子的手一顿，但也只是一瞬，他就恢复原状，挑着碗里的面条。
“她说她结婚了。”
“嗯。”程聿深埋着头吃面，淡声回：“我知道。”
鹿呦鸣眼皮一颤，看着他继续说：“念冉姐告诉我说，我离开后，你就退婚了。”
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不语。
强压着心里的紧张，鹿呦鸣话说得迫切：“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
“要说什么？”他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眸，话说得直白又不拐弯抹角，这让鹿呦鸣一阵沉默。
鹿呦鸣紧揪着手指头，不语。
倒是他，脑子转的挺快。
他看着她，似是看懂了些什么，眉头一挑，“怎么，想谈恋爱了？”
鹿呦鸣一怔，思绪根本不在这上面，以为自己幻听，眨了眨眼问：“什么？”
“如果你想，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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