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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我知道的，没事，你们做手术就做吧，反正现在好坏也就是这样了，不会再坏到哪里去。”她说。
贺景荣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事实上这样的病人家属也是他们医生喜欢的，虽然不是很有常识，但愿意相信医生，也愿意听他们的话，不像某些人的家属……
算了，话题想远了，拉回来拉回来。
他最后一次向他确定：“那你都听清楚了是吧？我们现在要做是不是治好他，只是挽救一下他越来越差的身体状况而已，做完之后也不一定会醒来，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我知道，但是不做更差，是不是？”
“是这样说没错，如果成功的话那么能将他的身体状况好转很多，到时候就能等到新药了，不过我跟你说，成功率不是百分百的。”贺景荣语重心长，将所有可能出现的坏结果都说了一遍。
安晚笙默默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
“那就签字吧。”
贺景荣给她几分文件，那是免责申明书，每次做手术之前必定要签的。
她慢慢的一份份签完，最后忽然问：“那医生，我想问问，现在你们是世界上唯一能救他的人吗？会不会存在有别的人，用别得办法救到他？”
贺景荣一愣：“这是谁跟你说的？当然不可能了，我老师是这方面的专家，他说能救就是能救，他要是说没救了，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没用。”
也就是说，不可能存在另外一个人能救孟飞羽的可能了。
她的目光闪了闪，没有再说话了。
贺景荣说完话，收起文件走了，手术的日期在即，他也要做大量的准备。
安晚笙呆了很久，然后找到叶知予：“贺景荣的老师，是你们请来的吧？”
她一开始的时候很惊喜，以为是遇上大好人了，后来想了想，觉得多半是和叶知予有关系，不然的话人家凭什么千里迢迢的跑来救人？
叶知予嗯了一声：“没想到你居然会想到这个，我还以为你整个心思都在孟飞羽身上呢。”
安晚笙心里感激不已，眼中带着泪花，低声说：“我又不是傻子，这点还是想得到的，鱼鱼，这次你帮了我，我永远欠你的情，而且，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啊？”
“就在前天。”她犹豫着说，“就在前天，有人找到我，说能治好孟飞羽，但代价是让我偷偷拿走孟飞羽电脑上的一个东西交给他，我没敢答应，你说，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