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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很无奈，过了好一会才发了张小凡的照片来，她点开一看，却发现是小凡几个月前的旧照片。
“这是我手机里最近的照片了，将就着看。”
她捧着手机哭哭笑笑，忽然眼泪落了下来。
只有几个月之前的照片那是因为她那时候已经把小凡带走了，而现在他不肯给小凡的照片是因为他全身起了疹子，样子难看，怕她伤心。
如此种种对她的好，她当然明白。
可是……
“你既然对我这么好，当初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为什么？”
她永远记得，当时他把手放在宁菲菲的腰上，看着自己时候的眼神是多么的冰冷无情，难道那是自己的错觉？
为什么，一个人有那么多面？她都看不清楚了。
她呆呆坐了半天，看到时间实在是太晚了，自己又实在没什么事，也帮不上忙，这才缓缓走出医院。
等她一出去，就有人迎了上来，躬身对她说：“夫人，先生让我送你回去。”
她认出对方，那是纪淮之身边的人，事情到了现在，她心力交瘁的什么话都不想说，直接上了车。
在车上，她闭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忽然问开车的人：“这次你和你家先生一起过来的？”
对方一愣：“是。”
“那你知道他肩膀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吗？”
“那个，是我们去机场的时候被人用武器打伤的。”
“什么？有人对你们动手？”
“是，是宁家的人动的手。”
“宁家？”叶知予的眉头拧了起来，“你是说宁菲菲家？”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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