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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儿,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不会。”三七使劲儿摇头,断然给了老爸白眼儿。然而,就在邢爷眸色刚刚一沉的时候,她突然又咧着小嘴说得很认真,“不过么,三七会因为爸爸帮助了爱叔叔更多爱你一点的……”
唇儿微微一颤,轻轻蠕动了一下,她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声来。
心肝儿颤了又颤,她主动往男人的怀里靠了靠。
这姑娘,其实也不是迷信,就是觉得应该换换心境,人活着不就是一个心情么。正如某个电视节目里说的,笑也是一天,不笑也是一天,谁不愿意整天都笑容满面的过日子呢?
死死咬住下唇,舒爽不想笑来的,可是看到他吃瘪的表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趴在矮桌儿上大笑不止,眉间眼底全是欢乐。
“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他觉得自个儿犯贱,他喜欢她瞪她,喜欢她露出这种娇嗔的小样子,总比板着脸面无表情来得好。
烁人的双眸带着春风似的瞥了她一眼,卫大队长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拉紧了腰间的军用皮带,动作又潇洒又不羁,京都卫大少爷的风范十足。
据后来的《解放军报》报道——
清晨,当邢爷起床准备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瞧到了蜷缩在楼道口的小丫头,远远的,瞧着她小小的身板有些单薄,心疼得不行。
他将饭菜放到矮桌儿上,并腿立正敬了个礼,就准备转身出去——
这时候帐篷里的两个人已经完全收拾妥当,爽妞儿坐在矮凳儿上低着头翻看着自己的笔记本儿,样子很认真;卫燎背着手杵在她旁边,样子特别严肃。
“爸爸,你是不是吃醋了?”
挑着好看的桃花根儿,卫燎目光有神地笑望她带着点儿嗔怨的小脸儿,一动不动,如同一个被人夺走了呼吸的傻子似的……
因为,面前的男人,是卫燎,他对她而言,到底是不一样的。
“倔啥呢?好不容易见面,多不容易啊!这要换到了真正的战争时期,今儿咱俩见着了,明儿能不能见面都不知道,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会儿话么?”
满脸红霞的爽妞擦干净了身体,以极快的速度爬起来收拾好自己的衣物。
狂烈的激吻将暴雨后的空气渗入了她的嘴里,她轻啜着快要不能呼吸,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这个男人给吃下肚子去似的。而他,粗粗地喘息着大力地啃噬着她,那动情汲取的样子,如同一只不知餍足不知疲惫的山间怪兽,非得靠她才能存活下去似的动情。
刚才一时情意,他忘了扣军装的裤扣,现在正敞了条缝儿,隐隐可见里面大红的内裤。
这样,至少两个人的距离更近。
那一年爆大的特大洪水,后来被永远的载入了史册。而那一年为了抗洪抢险而英勇献身的烈士们,同样也铭记在了国人的心中。
可是,他的小女儿在委屈,挑了挑眉,他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问得有些傻。
嫂子,是爽妞儿来了?
见到有战士挤眉弄眼,舒爽尴尬地笑了笑。
“噗……不笑……不笑了……哈哈哈……”
小三七的声音清婉,音调儿不大,但说话时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
这次欢爱的时间,其实不过十几分钟。在外面战士们的喧闹声中,偷情似的快|感让久不参战的卫大队长有些忍不住决堤,然而,在爽妞儿的意识里,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咬酸了他才结束。
“卫燎,我……”
空间里,竟是窘迫的静谧。
瞪着水雾般的眼睛,舒爽咬牙切齿恨得牙根儿痒痒,可是身体却又情不自禁的贴近他,这种渴望不受她的大脑支配,似乎原本就潜藏在心底的,只待时机成熟便一举拿下了她的理智。
拧着眉头他望了几秒她拧着眉头那可怜见的小模样,这丫头小小年纪的五官已经长得极好看了,看着她的样子,就如同看见一个缩小版的连翘和自己的综合体,那滋味儿做过父母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是——”
老实说,如果没有受到三七刚才那句话的打击,估计他会觉得连同这句话也非常的不顺耳,可是这么两相一比较,她这话简单就是天籁了。
于是乎,一路危险与感动并存的抗洪之路,在他的故事里都被爱填满。
不能,绝对不能,换了谁都不能。
然而,第七次洪峰赶到,在沙石包用完后,战士们手拉着手,站在洪水里,高唱着《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用人墙堵住决口,坚持了3个多小时。三个小时后,兄弟部队艰难的运送沙石包赶到,终于排除了荆江大堤的险情。
那晚之后,她和火哥两个人再没有就艾擎和体香的事情有过更多的深入讨论。她照常做自己的养胎孕妇,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该孕吐还孕吐,该害喜还是害喜。可是么,别人怀孕要么喜欢吃辣,要么喜欢吃酸,她是酸也爱吃酸也爱吃,摸不准究竟肚子里的恶魔是儿还是女。
艾擎在国内经营扎根了这么多年,明面上虽说被禁止离境,但她记得纳兰女士曾经指给自己看过的那个地图,也记得nua组织的庞大组织网,他肯定有自己的渠道潜回m国。
可以说,那些情景,记忆犹新。
“集合部队,我们也得顶上去。”
妈的!
卫燎嗤笑一声儿,手掌按住了她的腰往自个儿硬实的胸口上凑紧,俯下头呵着气儿在她耳朵边儿调戏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俩不止百日吧,日了成千上万次都有了……”
“社里准备了一期宣传报道,响应中央军委树立抗洪勇士典型的号召,这不,为你们这些功臣吆喝么,现在推荐的你们大队。本来这事儿不是我来的,可是安排采访那小姑娘水土不服,拉肚子住院了,社里暂时抽不出人来,加上咱俩的关系,所以让我过来了……”
拉开拽在腰间的手,卫燎撩开帐篷,头也不回的走了。
然而,三小望着他的脸,学着大人似的小声叹了叹,又接着说了:“爸爸,真话就是,你和爱叔叔在我心里是一样的。”
滔滔的洪水,狂肆的泛滥着,如万马奔腾,更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呼啸而至,将大自然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它行进的一路上,猪啊,牛啊,羊啊,人啊,植物啊,房屋啊一股脑儿往洪水里卷去,整一个六亲不认的变态怪物。
撅了撅小嘴,三七小美妞双眼崇拜地望着老爸,“老爸,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啊?”
嘻嘻一笑,见老爸脸色缓和,三七猛地扑到他的怀里,将小脑袋使劲儿往他怀里蹭,嘴里嘟囔道。
这时候,她才发现他又着装整齐了,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叹他们抗洪的不易,嘴里却不太饶人。
一连三次后,他满足地拥紧了累得趴下去眼皮儿都支不开的爽妞儿,阖上了眼睛。
抵挡不住的激流涌动——
9月11日上午10点,在卫燎上校的带领下,红刺特战队员继续参加抗洪救灾抢险。
“你丫死货!”
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床下她是女王,床上她永远都只是他的奴。翻身做主人的时候至今还没有出现过。不为别的,因为他太能了,翻云覆雨绝对是把好手,每每这种幸福而又甜蜜的折腾从开始到结束,总能让她身心愉悦得近乎晕厥。
闻言一愣,几秒之后,邢爷朗声大笑起来,一把将撒赖的女儿抱在臂弯儿里就往楼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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