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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连三七女士,饶了我吧,请你继续高论。”
真要惹急了,该教训还是得教训!
很快,邢爷便按照女儿的‘吩咐’将天气情况为雨的日记页儿通通都撕了下来,略微计算了一下,大概有一百篇左右。他扬了扬手中厚厚的一叠纸,无奈地问。
而邢爷头皮有些发麻,揉了揉额头,撑着脑袋看小丫头,“麻烦你说重点,连三七女士。”
承认被调戏?多没有面子。
对小久姑娘来说,这种小三想破坏别人关系的事儿是最为忌讳的,甚至深痛恶绝的。因为,她的母亲乃至她的家庭,那一出一出莫不是淌着血,刮着骨的教训。
这还不算,那女的竟然在凑近碰杯的时候,故意在谢铭诚的手上捏了一把,当时就把他骇住了,觉得这些女的性格太他妈开放了,这种女人,老实木讷的谢大队长哪儿hold得住啊。
这次没有犹豫,反正都这样儿了,邢爷便由着她折腾。可是这么一来,工程量就有点儿大了,他索性把日记本撕开,和连翘二人分工合作,两个人一起挑了起来,好在易安然字写得并不潦草,很容易分辩。
眼角余光瞥着他女人拉下来的脸,邢爷现在的感觉就是大刀被女儿架到脖子上了,即便是女儿在胡闹,他也不能不撕。
“就是你呗!”连翘毫不示弱的反驳。
斜睨了女儿,邢爷心肝儿颤了颤,唇角却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容来,“当然……”接着又补充了两个字,“……不可以。”
白色的伞?
都说女人是世界上最敏感的动物,而怀孕的女人又比普通的女人更为敏感,她只要稍一回想周益那点儿不对劲儿,就觉得心里不安。
好吧,谢大队长傻不傻?绝对不傻!
“连翘,你看看我,说不定你男人,男女通吃,谁见谁迷恋呢。”
哈哈,事实上的情况是,以上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在谢铭诚认真严肃地那个‘是’字之后。
多不雅啊!
三七斜着眼睛瞥向姑姑的肚子,又望了望老妈的肚子,对于她的说法不太相信,立马用强烈的怀疑语气说,“不信,姑姑的肚子瘪瘪的,里面怎么能装弟弟?姑姑,你骗小孩儿呢吧?”
“不知道,我记不住了。”憨憨地一笑,谢铭诚实话实说。今儿晚上军区领导来了不少,来回轮转儿,还有退伍老兵们,都过来敬他这个大队长,他能拒绝么?基本上这些人,一辈子就只能喝这一次酒了。
连翘明白他指的是谁,点了点头,转念一想,又接着问,“对了,小久过来了,说是部队今儿晚上有老兵欢送会,我正奇怪呢,你怎么没去?”
“火哥,你真没骗我?”
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左手拉着右手,十只手指头紧扣在一起,啥话也没讲,因为他们都来不及讲。急切得如同磁场的两极,以极快的速度唇贴着唇,舌绞着舌,死劲儿与对方纠缠着口沫相交,豁出去汲取对方口腔里的氧气,憋足了劲儿的缠绵在一起。
他直接致电了刑侦处负责易安然案子的副处长,两个人对此事儿交换了一下意见。
“傻丫,离别是明天么,今晚上有文工团和高校联盟过来搞节目汇演,挺热闹的,带你消消心,你都多久没去过部队了。”
连翘见到她那样儿,忍不住笑着调侃:“怎么,谢铭诚饿着你了?”
雨是吧?
手肘撑在桌面儿上,三七撇了撇嘴,最终鉴定,得出结论——
捋了捋额角垂下来的头发,小久听懂了装做没懂,笑得甜甜的,“哪能啊?谢铭诚做的饭可好吃了,真的,不骗你们,下次他来了,让他下厨……不过,我还是偶尔想念家里的东西嘛。”
“下午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我爸妈那边儿吃饭。”
听他这么问,小久皱了皱眉,嘟起了嘴,回了一句更莫名其妙的话。
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老爸的水,三七露出白生生小牙齿,像个小白兔似的,笑得格外纯真无邪,“小朋友,重头再来一篇,把15篇里,内容含有‘雨’的挑出来——”
“小丫头,呵,敢情你耍你老爸玩是吧?”一把捉住小丫头在连翘肚子上画圈儿的小手,邢爷口气十分恶劣,天气情况为雷雨十级。
这下连翘彻底怒了。
气哼哼的拉着脸,三七跳下办公桌来,心里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老爸和老妈才是一国的。
脸上皱得像只小苦瓜,三七嘟囔着将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连翘,“妈,你看我爸——”
勉强也说得通,邢爷轻咳了一声儿,“好吧,剩下来的怎么办?”
“那么,现在请问连三七女士,这些带雨的日记有什么作用?”
横眉绿眼儿变成了眉开眼笑,连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儿,招牌笑容和女儿有得一拼,还顺势在她嫩嫩的小脸儿上狠狠捏了捏,笑问:“说吧,连三七女士,现在又怎么办?留着这些白字儿的?”
这三篇儿都是用雨里淘出来的,那么会不会有红裙子三个字?
咳……
这一幕,吓得前面握着方向盘的小赵同志,手心儿都是冷汗,脑子里一直在琢磨着,队长一会儿要是上了真枪实弹,他该怎么办?是弃车而逃?还是装瞎子?
只不过,银行,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思索了几秒之后,他心里一阵狂喜。然后在接下来的第一时间,他抱过张大嘴不知所谓的三七来,狠狠在她脸蛋儿上啃了一口,吓得三七呱呱大叫,挥舞着小拳头。
餐桌儿上,温馨的家庭餐已经摆放整齐了。时不时回来吃一顿饭的小久姑娘看着桌上的菜很是兴奋,吃得嘎嘎香。
这不废话么?
哪个女人不喜欢听这种话啊,即便高高在上的小久姑娘也不例外,娇俏的抿嘴一笑,挽着他的胳膊,有些拘谨,因为这话不太符合她的个性,但她还是问了。
皱了皱眉,邢爷拿掉第一篇,又将第二篇的‘裙’字儿抠掉,露出第三页的字迹内容来,那是一个‘行’字。
虽然他这话有其它的意思在里面,但她还真心听话又幼稚地做起了孕前的准备工作,天天照搬别人一套一套的科学理论,然后再进行各种实践。
“我也来听听,我家丫头有多厉害,怎么成才,怎么pk你爸!”
“不要脸是吧?嗯?这样要不要脸……老子还有更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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