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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放下衬衫抵近认真观察:“以亚洲人的评判来说,皮肤似乎稍微粗糙了点,毛孔也有点大,不过完全还在可以抢救的范围,但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最美的新娘!”任何一个乌克兰男人都能搂着水桶腰的妻子说是最美丽的公主,那是民族习惯。
如果一家三口的生活就永远在这间屋里,也许矛盾就从此消弭无形了,但现实不可能完全随心所欲。
相互的身体太过熟悉,一点一滴代表着某个经历,有时候仅仅一点触摸就心灵相通,毋需言语。
这对普遍拥有艺术欣赏力的欧洲姑娘来说是个惊喜,忍不住调整一下姿势,有点《泰坦尼克号》里面女主角的睡姿,又好像提香笔下的维纳斯一样,小心的摆好模特造型,看巴克匆忙从那简单工作台边找到纸笔过来,就盘坐在沙发前开始奋笔疾……画!
娜塔莎虽然脸上的春色都已经褪去,但夫妻间的全身心运动显然有助于内分泌调节,容光焕发的斜倚沙发抱着女儿看丈夫给她准备的衣服,虽然还是男式服装,她也不介意:“我有没有变化?”
只有和娜塔莎之间这一场轰轰烈烈的夫妻运动才是真正的灵魂交流。
享受完跟女儿一起的早餐后,巴克整理两人的衣物:“走吧,现在去见见我的父母,这在我们华国的传统中是很重要的,然后根据你见过他们的感受,再来考虑你希望过什么样的生活,你自己做选择,我只要求能跟我在一起。”
起码等浑身绯红的娜塔莎被丈夫用浴巾裹着抱出来,两人躺在沙发上拥在一起时,昨天那种隔阂感肯定没有了,男女之间就这么奇妙,有时候唧唧歪歪说那么多不如提枪上马大战一场,就什么都抛开了。
于是谈到夫妻生活,他们还有什么不协调的?
原始的美感也就是来自人体嘛。
虽然巴克在娜塔莎之前也跟几个乌克兰姑娘上过床,但自从被朋友介绍给十四岁的少女,那会儿已经有一米七的姑娘就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对于乌克兰女孩儿大多从十四五岁开始初恋初夜,巴克也成了娜塔莎最得意的选择,从十多岁开始真挚不掺杂任何其他因素的爱情,让两个人都格外珍惜,对于格外强调婚后责任的乌克兰女人来说,娜塔莎一直认为自己的婚姻是近乎完美的。
就在长长的沙发上,还没开始什么前戏,远离丈夫一年多的姑娘就泛滥成灾,巴克也就不啰里啰嗦,有力的开始冲击,还是原来的节奏,还是熟悉的感受,习惯于在两人之间占据主导地位的娜塔莎掌控了所有权,让整个过程不但时间比较长,还从沙发上延续到了卫生间,在滚烫的淋浴下,哗啦啦的水声中放开声音纵情享受,也许这样才能掩盖被撞击出来的泪水,又或者能够把所有不快和烦恼击碎!
可能当初和周晓莉的行为有种回归家庭的仪式感,等到和吴梦溪的交流就纯粹是高手过招,心理和生理上双重交融的愉悦行为,谈不上太多感情成分,而和向婉从日本开始的运动延续到了夫妻身份之间,巴克不要脸的说,更多是责任。
巴克吓得魂飞魄散的推开老婆跳过去一把接住,掉落台阶的幼儿只会咯咯咯的笑,再次确认这个黑大个正式进入自己的生活,浴巾被拉散掉的娜塔莎不忌讳的靠在沙发上,带点笑意也在适应紧密联系的两人间多了一个孩子的相处感觉,用手势招呼父女俩过来一起吃奶,这种事情在乌克兰也稀松平常,有时直接给咖啡里加点奶都新鲜的,不浪费嘛,而且做母亲的涨奶也挺难受。
所以娜塔莎也习惯的接受了:“你那个最美丽的新娘的确说得没错,这一年多我才知道所有事情只有我一个人来支撑的时候,有多困难,你又是曾经帮我做了多少不起眼却不可或缺的工作,心力交瘁……既然说了我现在还爱你,只是接受不了你这种旧时代的恶习,所以我也趁机放下担子休息一段,你把所有的事情延续过去吧,我做个旁观者,如果你能把所有人都承担起来,那我那点积蓄也能让我过得比较轻松,何况我俩在德国还有一笔养老金呢。”
一条手臂还搭在沙发扶手上,丰|满的曲线有惊人的起伏,欧洲人特有的白皙皮肤搭配动人的东方面孔,再加上两点嫣红一缕黑林,一伸一曲的长腿姿态诱惑,要不是女儿在母亲怀里吧嗒嘴皮,巴克真可能再战一场,但现在他终于理解为什么画家会留下无数人体名画的原因了,有点激动:“等等!我现在会画画了!”
已经跟好几位姑娘娴熟操练过拖字诀的巴克现在就只求能保持现在的局面:“那行……来,我给你穿衣服?”
这样类似特异功能般心灵交汇的享受,让两口子一动不动的依偎着,好像一点点在填补失去的过往,当然如果没人打岔,或许会功德圆满立地成佛,但终于睡醒的喀秋莎拖着不习惯的纸尿裤,摇晃着爬下榻榻米床垫,蹒跚两步就走到栏杆边茫然俯瞰下面搂抱在一起的父母,奶声奶气:“妈妈……”接着就把头往宽大的缝隙之间挤过来。
本来就被掀开浴巾的姑娘不着寸缕,没羞意,只是思考一下还是敌不过自己身体的本能,长叹一声展开手脚:“跟原来相比,有没有衰老?”
所以巴克就好像乌克兰的异类,性格细腻,沉静勤劳又被娜塔莎调|教得带有乌克兰人的爽朗、自在,可以说巴克有今天容易受女人青睐的样子,大多是娜塔莎培养的结果。
只是比较独特的是,他俩通常都是娜塔莎展臂从身后抱住巴克,许久都没说话,只是姑娘把红唇在巴克的脊背刺青上慢慢游走,巴克也随意的把刘海儿撩起来,抚摸着额头上方接近发际线的一根清晰的伤痕,这是在某次战斗中一把推开巴克的姑娘让弹片擦伤,绽开一道大口子,巴克慌手乱脚的包扎以后,才从此踏上军医之路,自那以后娜塔莎再没留下什么大伤痕了。
巴克没有太多乌克兰男人的恶习,酗酒、打老婆、不做家务、甚至不事生产,成天无所事事的状况在巴克身上绝对看不到,吃苦耐劳这种华国人普遍的性格让巴克在完全接受他的乌克兰群体里面如鱼得水,而且就算他的勤奋都不会太多引起乌克兰男人的嫉妒,那些粗线条的男人更多是豪迈,没那么多鸡肠小肚的龌龊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