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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加朵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翻开小说,颇有些无奈,墨菲作品中的主角,根本就没有好莱坞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哪怕是超人克拉克·肯特,都被他赋予了阴暗面。
再就是墨菲和小罗伯特·唐尼,以及玛格特·罗比等人,不断在自己的官方社交网站上面,有计划的发布一些跟影片有关的物料,吸引各自粉丝的关注。
新的一周开始后,《迭戈·罗斯》的评级顺利通过,mpaa没有任何悬念的把这部影片评定为r级,二十世纪福克斯也加大了对于影片的宣传推广力度。
好莱坞随便一个编剧都清楚,要写政治题材,如果连最基本的体制都不了解,就处处露怯。
还有,了解民主党的政治立场同样也是必须的。
“就像你一样?”盖尔·加朵忍不住说了一句。
与此同时,他也确定了更多这部剧集的基调。
月底之前,盖尔·加朵搞定了与《波士顿环球报》的谈判,拿到了对方的授权,接着返回洛杉矶,开始与奈飞方面展开正式的接触。
甚至,谈了不过两天,双发就确定尽快合作由迈克尔·多布斯的同名小说改编的剧集,各自投资百分之五十,并且前两季享受与投资同比例的版权和收益分成,分成不会刨除奈飞在宣传和发行上面产生的任何费用。
“house of cards”是英文中的固定表达,用太平洋对岸的方式直译过来就是“纸牌堆成的房子”,引申为“不牢靠的计划”,解释为“危如累卵”也可以。
不过跟电影一样,小说只是基础,墨菲不会让剧集遵循小说。
小说向影视作品的改编,并非以忠实重现原著为要务,改编不是简单的从一部作品到另一部作品的转换,而是创作另一部有自己深度、自己活力、自己自主权的新作品。
今天不用去谈判,盖尔·加朵也准备看看这部被奈飞看中的小说休息下。
盖尔·加朵抬起头,诧异的看向墨菲,“你还有认为恐怖的事?”
另外,影像比文字更具有冲击力,制作影像也要比小说更加考虑目前的社会政治环境。
坐在书房里面,墨菲确定好思路,又一次拿起了迈克尔·多布斯的小说,小说封面上最显眼的无疑就是“house of cards”的书名。
电视剧的剧本比起电影来,要麻烦的多,也重要的多,他确定故事的提纲之后,还是会交由一个分工明确的流水线团队负责编写具体的情节内容。
这种影子未必需要完全真实。
当然,墨菲也会借用一些多小说中的情节,毕竟《纸牌屋》的原著小说作者迈克尔·多布斯曾是英国保守党副主席,撰写这样的政治斗争情节既合理又显得很真实。
“你确定这样的主角没有问题?”盖尔·加朵从旁边走过来,拿起了桌子上的小说,“他的所作所为很让人反感,观众会不会因为讨厌主角而进一步厌恶整部剧?”
所以,墨菲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并没有开始撰写故事和剧本纲要,还是处在翻阅相关资料的准备阶段。
盖尔·加朵毫不客气地说道,“反正不是好人。”
比如《洛丽塔》在美国公映时便掀起轩然大|波,为了能让影片过审,连斯坦利·库布里克这种大尺度的导演,都只好将洛丽塔的年龄由12岁改为14岁,同时在情节上删减了部分尺度过大的内容,并有意提高了道德批判与犯罪情节在影片中所占的比重。
可以这样说,这种分成协议,相当于斯坦顿工作室制作的电影交给二十世纪福克斯发行,二十世纪福克斯为影片做宣发,而不收取或者扣除任何形式的宣发费用。
比如不能让剧集陷入“偏左还是偏右”的立场选择,或者沉溺于对政客的脸谱化讽刺,而是要大胆的用近乎直白的方式表现政客交易,明目张胆的谈论政治技巧,或许真实的美国政治图景不会这么浓缩,但剧中的细节要让观众观看时仿佛能看到现实的影子。
所以,在写之前,墨菲让caa送来了大量相关的资料,这些都是改编的基础。
墨菲已经确定了几个主要角色的名字和一些人设,她也看了,没有太好的印象。
当然,斯坦利·库布里克对小说的改编并非全都为了满足将原著电影化,而是从电影创作的角度,严格掌控内容,出于艺术表现的考虑对内容删减或增加,并选择自己独特的切入角度进行拍摄,才有这部极具个人风格的改编影片。
墨菲从柜子里翻出一堆资料,又说道,“好人和坏人是对比出来的,男主弗兰克·安德伍德并不比任何角色坏,他只是敢于承认自己是坏人而已。”
他想了想,说道,“时代已经变了,黑色|电|影会流行,暗黑系的剧集同样会,现在的观众早就厌烦了看老好人一样的主角,一些坏的有特色的角色,同样会受人追捧。”
新的剧集必须符合目前美利坚的政治环境,这是最为基本的一点,墨菲虽然看过那部系列剧,但也就是看过而已,如果连美利坚最基本的政治体制都不了解,就想写出合格的故事梗概……
就像是墨菲之前调查研究的那样,奈飞急于从一众竞争对手的纠缠中挣脱出来,对于制作独播内容的渴望异常的强烈,代表斯坦顿工作室的盖尔·加朵与奈飞方面的接触,比起与《波士顿环球报》的谈判更加顺利。
“亲爱的……”墨菲显露出一脸的无辜,“你认为我是坏人吗?”
这部政治小说的名字,就直接反应出了实际的内容,《纸牌屋》的“屋”指的是众议院,而“纸牌”就是指玩牌的筹码,单看这一双关的书名,就可以猜到男主角是在复杂诡谲的政治桌面上,玩起了权力的游戏。
“当然,每个人都有。”墨菲翻找着需要的资料,说道,“人生最恐怖的事就是长大后渐渐成为小时候曾经讨厌的人。”
弗兰克·安德伍德是民主党在众议院设置的党鞭,这就意味着他的权力仅次于议长和多数党领袖,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人物。
不过,影片的总投资摆在这里,二十世纪福克斯的宣传规模不算大,以平面媒体和互联网推广为主。
想当年的斯坦利·库布里克为了影片,做出了必要的变动,墨菲现在也会根据实际的社会情况做出一定的变化——所有的角色都要比小说中更加黑暗、阴险和卑鄙。
他还没这么傻。
“好了,你忙吧。”
订婚派对之后的第二天,墨菲配合二十世纪福克斯参加了一些关于《迭戈·罗斯》的宣传推广活动,盖尔·加朵直接飞去波士顿,会同比尔·罗西斯一起去《波士顿环球报》协商授权事宜,第二天就有好消息传了过来,《波士顿环球报》基本同意将当年那篇报道的影视改编权授权给斯坦顿工作室,剩余的就是价钱以及双方之间权益的事情了。
东西方的政治环境大不相同,他连太平洋对岸的体制都不是特别了解,更不用说美利坚了。
“哎……”墨菲长叹了一口气,“小的时候我很讨厌坏人。”
墨菲点了点头,也不再开口,专心的去翻看资料,他刚刚拿出的这些都是关于美国政治和体制的一些基础说明,《纸牌屋》小说写出很久了,之前还被bbc拍摄过迷你剧,很多东西如果从小说里面照搬的话,那真要闹笑话了。
比如弗兰克·安德伍德所担任的职务党鞭,之前墨菲一头雾水,看过相关的资料很容易就能理解,是所在党的三把手(一把手是议长,二把手是多数党领袖),相当于维护党利益的纪委。
当然,按照墨菲曾经的叫法,《纸牌屋》会更加合适。
谈判不可能立即完成,不过已经走上了正轨,盖尔·加朵负责代表斯坦顿工作室与奈飞方面谈判,墨菲在不怎么繁忙的宣传工作之余,把那本政治小说的改编事宜提上了日程。
墨菲没有接她的话,反而问道,“亲爱的,你知道最恐怖的事是什么吗?”
看过更多的资料后,墨菲更多的了解到党鞭一词来源于英语“whipper in thefellow”,是在英国猎狐狸的时候管好猎狗的一个角色,主要工作就是说服党员按照党派规矩投票。
毫无疑问,奈飞方面为了吸引墨菲合作,展示出了极大的诚意。
电影和电视剧集不是文学,二者必须划清界限,小说改编前是文学,但是一旦以脚本、以影像的形式出现,就洗脱了它的文学特质,它将变成一种新的艺术形式。
与此同时,墨菲让斯坦顿工作室向外发布招聘启事,准备招聘一支有经验的政治剧编剧小组。
“不会。”墨菲似乎很有信心,“弗兰克·安德伍德不比《消失的爱人》的主角,尤其是女主角更坏,想想吧,亲爱的,这部电影之后,查理兹·塞隆赢得了多少粉丝的支持?”
“所以就要变成坏人?”盖尔·加朵翻开书,也不看墨菲,“是这样吗?”
按照好莱坞的传统主角来说,这部剧集里面的主要人物,都是些彻头彻尾的坏蛋,甚至没任何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