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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霁川笑：“也难得碰上你贵人终于肯回国了，他俩都到了？”
指的周京煦和谭硕言。
许霁川这时候还不知道这餐厅的入股，还有周京洛。
岑骏白看了眼手表，“估计都还在路上，我们先进去。”
许霁川跟他往里走。
这家餐厅的隔桌设计很巧妙，采用的都是高奢材质的悬挂帘，很薄一层，风一吹，就微微浮动，很有意境。
许霁川刚走进，隔着几层薄帘似乎就很微妙地感应到了不远处那层薄帘之后的是谁。
他眉眼一动。
岑骏白正引着他往私人包厢的方向走。
许霁川却突然开口：“今天客人多吗？”
岑骏白淡笑：“包场了，你们是第一批。”
“是吗？”许霁川笑得意味深长的，不由提议，“那既然包场了，不如就坐外面吧，还能观景。”
“外面吗？”岑骏白意外，许霁川这人赴约最大的特色，就喜欢私密性好的包厢。
今天怎么一改常态要坐外面了？
岑骏白倒也没多想，插科打诨：“也行，那等下京煦和硕言到了，你和他们解释大堂座位？可不能说我待客不周啊。”
两人对视笑了一下。
许霁川更爽朗：“没问题。”
便往距离某处座位不远处的位置走去。
许霁川就专挑陶文颜身后，隔着薄帘的位置坐下。
岑骏白见后面坐的岑知语和陶文颜聊得正开心，也没打扰她们，只在接到谭硕言那边消息，赶忙又转身下去接人。
于是，就许霁川一人，保持安静地听着身后两位的大聊特聊。
岑知语：“天呐！我就说你和许霁川是真的吧！早在你说睡了已婚男的时候我就觉得蹊跷了！你好得很啊！吃这么好，这么久了才肯和我说！坏女人！”
陶文颜听她吐槽，已经听了整整半小时。
她多少有点儿审美疲劳地说：“又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真爱，有什么好广而告之的？”
“我可是你最好的姐妹诶！”岑知语哀怨，突然问，“这么说来！你的首席秘书亲妈在你俩别墅干活！不就代表她都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了？”
陶文颜没否认。
“好啊！”岑知语气呼呼，“我一个最好姐妹居然连首席秘书都比不上！”
“行了你。”陶文颜无奈地笑，“都和你说了合作婚姻，不作数的。”
“那什么才作数？”岑知语问，“都亲过睡过还不作数，难不成真得带球跑，你才承认他的身份？”
坐在后面的许霁川已经听入迷了。
他恨不得赶紧听到陶文颜的答案。
但陶文颜从身后有人坐下就开始警觉，更不可能真的实话实说。
但岑知语问的这个问题。
陶文颜倒也不用撒谎，面无表情，脱口而出：“没可能。”
岑知语：“？”
“不都和你说了？”陶文颜脸不红心不跳地承认，“和男人，我不喜欢谈感情，尤其对他，我只馋他身体，承认他某些时候很厉害，和我够合拍不就对他最大赞扬了吗？”
从未听过陶文颜如此渣女言论的许霁川愣在原地。
仿佛被偷了身体的窘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