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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副震惊样子，龙圣知道自己推测的没错，马上道：“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上古真龙的一道意志，是龙族最强者的意志！”
“当然，未必就是哪一位最强者的意志，很有可能是龙族诸多强者的意志，或者说，是龙族的意志！”
这几句话说的有些拗口，让陆天龙第一时间无法全部理解。
不过仔细想想之后，觉得龙圣说的没错。
龙图之中的那条大龙，未必就是上古时代的某条真龙强者，很有可能是整个龙族的意志。
就好比之前在龙族族地之中，他吸收了曾经龙族首领的一道力量，最后也被这大龙融合。
所以从大的方面来说，这汪洋之中的大龙，很有可能就是整个龙族的意志凝聚而成，代表着真龙一族的所有成员的意志。
迷迷糊糊之中，陆天龙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什么。
“你并不能完全掌控那真龙虚影，对不对？”龙圣问道。
陆天龙点点头，想了一下道：“就跟抽奖似的，有时候能够控制，有时候它完全不搭理我，反正不能全部操控。”
龙圣笑着点点头，道：“这就对了！”
“你想想看，那真龙虚影，是整个龙族的意志，虽然你身怀龙脉，但是却不能激发龙脉真正的力量，那龙族的意志，怎么可能屈从与你？”
有道理！
陆天龙眼睛顿时一亮！
“你知道我为什么境界提升这么快吗？”龙圣又问道。
陆天龙摇摇头，心中也是感觉有些好奇。
龙圣之所以叫龙圣，是因为他当时的层次应该在圣境。
哪怕是圣境巅峰，半步皇境，那也是圣境。
当然，也不排除当初龙圣是在圣境时候出名，所以人们尊称他为龙圣，后面也就这么叫了下来。
但如果陆天龙没有记错的话，当时他第一次见到龙圣的时候，龙圣虽然强大，但是也绝对没有到达皇境中期层次。
更不用说，现在他都已经跟皇境巅峰层次的雷祖对战。
他从出关到现在，不过区区数月，竟然就提升了数个境界，还拥有了如此恐怖的战斗力，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其实很简单。”龙圣笑道：“在之前几十年的闭关之中，以及出关后的所见所闻之中，我悟到了一丝龙脉的终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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