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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直勾勾的，就像是蛇类凝视着猎物时的样子，让人不由自主地心头一跳，所有心怀迟疑、内心不够强大的人面对这样的目光，都会心头一颤，下意识地避开。
萧秋翡抿了抿唇，迎向楚凤临的目光，不闪不避，态度温和，“这是我们的学科基础课，我对此有比较基本的认知，不知道你需要什么程度的？”
萧秋翡在第一军区直属军校所属的专业比较特殊，这是军部直接对接校园开办的特殊班级，专门培养集单兵作战能力和全局指挥能力一体的新人，平时的课程和机甲系、指挥系对接，只有本校最强的大佬才有资格进这个班。
星际社会，科技的占比只会越来越重，一个只会和人打交道的士兵，绝不是一个合格的士兵，更不是合格的军官，唯有懂机械、会和机械打交道，才算是适应了这个时代。
萧秋翡是以满分通关这门课的，然而在楚凤临的面前，她却不会说起这个——只要看过这一屋子的科技设备，她就知道，她的机械工程满分，就算拿出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在真正的大佬面前，还是低调一点为好。
“你过来。”楚凤临平淡地说道。
萧秋翡不明所以。
“这些你看得懂吗？”楚凤临指着高台上的机械盘，上面一共有二十四个屏幕，全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代码。
萧秋翡凝神看了一会儿。
“呃，”她罕见地卡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这是三个主系统，以六六九的格式，总共嵌套了二十一个小系统。看这个代码的运行模式……像是被淘汰了的程序语言。”
萧秋翡轻轻摇了摇头，“我对机械工程的了解没那么深，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语言系统。”
虽然说着不了解，但她的神色却没有一点窘迫，坦然地承认，并不为此难堪，更不会为此狡辩。
不懂就是不
懂，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楚凤临静静地听她说完。
“rumba”她突兀地开口。
“啊？”
萧秋翡一怔，没反应过来。
“rumba，”楚凤临静静地说道，“这是它的名字，早在二十年前，以中心星域各大研究所为首的机械工程行业相关产业，就已经将它舍弃了。”
萧秋翡听懂了，rumba是这个被舍弃的老旧程序语言的名字。
“是因为它没有新的程序语言高效吗？”虽然不明白楚凤临为什么会对这个程序语言着重提及，但顺着说两句总是没问题的。
楚凤临偏头，面无表情地看了萧秋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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