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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从容道:“别忘了我们是…嘿!你明白啦!这样放着人才而不用,岂是聪明的决定。”
寇仲从容不迫道:“兵书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若让我为场主分析眼前形势,场主便不用因局势不明朗而心烦意乱。”
两人知又过了关,松了一口气。
梁治奇道:“这些是甚么人?”
商秀洵道:“鹏老请放心,秀洵已命许扬和骆方兼程赶往襄阳办理此事了!”
商秀洵的反应却没有她们想像中激烈,只是不悦道:“我何处不智,假设不给我说出个道埋来,保证你们有苦头吃。”
商鹏赞道:“场主很细心呢。”
吴言答道:“他们出道也有好几年,怕该有三十来岁吧!我听人说过他们长得粗壮如牛,脸目狰狞,一看就知非是善类。”
两人给他吓了一跳,忙把车子驶向道旁。
寇仲恭敬道:“今次场主率人往竟陵,是否因竟陵遣人来求救呢?”
商秀洵大嗔道:“恁多废话,待得你们将只学了几天的机关制出来时,早城破人亡了。”
其中带头的一个年青的汉子还道:“像不像?”
一队三十多人似是江湖上亡命之徒的汉子,如飞般在他们身旁驰过,人人都别头朝他们打量。
徐子陵道:“场主认为我们在甚么事情上有瞒骗之嫌?”
商秀洵不知是因要借重他们的占卦能力,还是爱听两人胡扯,又或要亲自保护他们,编了徐子陵、寇仲与她同组,另外还有梁治、吴言,再加上商鹏、商鹤两大元老高手,实力以他们这组最强大。
徐子陵不悦道:“大祸当前,场主仍斤斤计较于家法场规这等鸡毛蒜皮的琐事吗?”
两人放下心来,暗忖这就最好了。
吴言“啊!”一声后道:“那定是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人把南方弄得天翻地覆,又身怀‘杨公宝库’的秘图,人人都希望能把他们擒下。”
徐子陵人急智生肃容道:“因为鲁先生看我们要学以致用,为牧场尽力。”
梁治堕后少许,向商秀洵报告道:“属下问过由襄阳来的人,听说此城现由当地大豪钱独关把持,此人擅使双刀,称霸襄阳,谁的账都不卖,管治得还可以。不过入城的税相当重,往来的商旅都颇有怨言。”
寇仲道:“只有几本记录他平生之学的笔记,场主要过目吗?”
商秀洵倏地立起,冷然道:“你两人回去睡觉吧!”
商秀洵道:“我们定要在襄阳关门前入城,明早就可坐船下竟陵,虽多花上一天时间,却可教敌人摸不清我们的行程,仍是非常值得的。”
商秀洵先嗤之以鼻,接着沉吟道:“好吧!孙子兵法有八大精要,你给我说来听听。”
寇仲哈哈笑道:“不要小觑老家伙的眼光,不信可考较一下我。”
商秀洵轻轻道:“你们是否觉得我很横蛮呢?睡着了也要把你们弄醒来见我。”
两人吓了一跳,心想若她要搜身,只好立即翻脸走人。
到了小溪边一堆沿溪散布的大石处,她停了下来,轻叹道:“坐吧!”
徐子陵无奈“掐指一算”,道:“他们在找两个人,其中充满兵凶战危的味儿。”
两人大奇,以此女一向的崖岸自高,孤芳独赏,这邀请实在太过不合情理。只好满肚狐疑的随在她身后。
商秀洵呆了半晌,最后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道:“说吧!”
商秀洵大讶道:“你懂术数吗?”
商秀洵也为之莞尔,没好气道:“凭你们那三脚猫般的功夫,有甚么深藏不露可言,快依命而行,我没有时间花在你们身上了。”
他们到襄阳去干甚么呢?
寇仲沉声道:“场主今次仓卒成行,说不定正中杜伏威引蛇出洞的奸计…”
次晨起来,商秀洵把两人召到帐内,旁边尚有馥大姐和小娟,她神色凝重地道:“今趟算你两个立下大功,异日我自会论功行赏,现在改变行程,你两人和馥儿、娟儿随二执事折返牧场,知道吗?”
寇仲得意洋洋的道:“若要人告诉才知道,就不是兵法的天才。有很多事不用眼看耳听,亦可由心眼心耳想得到。”
馥大姐和小娟那忍得住,由偷笑变成掩嘴大笑。
馥大姐和小娟见到两人被讥斥的尴尬样子,惟有苦忍着笑。
在商秀洵的眼中,两人就像变成另外两人般侃侃而谈,使她亦不禁听得入神,忘了他们地位资格的问题,皱眉道:“你对江湖的形势倒相当熟悉,但为何你竟能猜到杜伏威只是在竟陵城外按兵不动,而不是围城猛攻呢?”
鞭子轻轻打在马屁股上,马车重新驶上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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