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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魂飞魄散,扭头望去,只见一条长长的丝带,贴着假石山壁挺得笔直,直伸过来,戳在他腰穴处,难怪自己看不见。
云清最恨这类搬弄是非的小人,闷哼一声,不再理他,走进厅内。
才钻了一半,心中忽地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给人在旁窥视着那样。
刁项“嗯”地应了一声,脸容稍松,不再看那货真价实的丈二红枪,道:“丈二红枪从不离开厉若海两手可及的范围外,你就算告诉我这是丈二红枪,我也不会相信,天下间除了有限几人外,谁可令厉若海红枪离手。”
“咦!这不是厉若海的丈二红枪吗?”
花解语坐在床缘,并没有阻止他。
韩柏暗叹一声,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针来,就一日不能恢复正常。
倒水落铜盆的响声传来。
斜阳下的花园一片宁静,草地上还停着几只小鸟儿,见他探头出来,忙拍翼惊起。
花解语眼中掠过一丝哀愁,灵巧地转了一个身,再面对韩柏时,外袍已滑落地上,露出只遮掩着重要部位,手工精致的红绫兜肚。
只见花解语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
不舍脸上现出凝重的神色,缓缓道:“这些天来,我们动员了八派和所有与我们有关系人士的力量,甚至运用了官府的力量,追查韩公清风的行踪,却丝毫没有发现,看来情况并非那么乐观,若韩公的失踪也与谢青联的被杀有关,事情将更复杂了。”
韩柏心中出奇地宁静,很多平时听觉疏忽了的微音也清晰起来,只是耳朵听来的“天地”,便已促使他心满意足。
记起了快要被白发柳摇枝杀死前,花解语及时解围令他能逃过大劫的一拂。
韩天德忧上添忧,心若火焚地一声长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舍闭上眼睛,好一会才再睁开来,道:“写字便如舞剑,只从字势的游走,便可看出下笔者有没有信心,心境如何。韩柏这个花押肯定有力,气势连贯,直至最后一笔,笔气仍没有丝毫散弱,所以这花押必是在他心甘情愿时画下的,迫也迫不出这样的字体来。”
她身旁是坐立不安的韩柏,范良极却不知到了那里去。
云清一呆道:“明天辰时?”
心情一松下,窜了出去。
韩柏俯身用力一嗅,一丝微微的香气传入鼻内,和热巾里的香气果是相同。
韩柏应了一声,跳出地穴外,来到假石山的空间处,将石移离原位,才钻往通往假石山外的秘道。
炉火煮沸了水的声音由房间一角传过来。
不舍讶然望向慧芷,想不想这娴淑的女孩子如此冷静细心,而且这迭单据显是早准备好了的,接过细心翻阅起来。
他默察体内状况,虽凝聚不起内力,但手脚的活动和力道却与常人无异,不由暗赞花解语手法的精妙。
圆滑丰满的粉臀。
韩柏几乎想立刻应她,幸好及时克制着这冲动。
慧芷这时重返厅内,将一迭单据送到不舍面前,道:“这都是小柏生前武库定制兵器架等杂物签下的单据,上面有他的花押,可用来核对他的认罪供状。”
花解语又走了回来,拿起他脸上的热巾,敷上另一条,接着又细心地为他揩拭着身体。
韩柏一听之下想出去走走的欲望更立时加烈,心想这死老鬼自己懂得出去散心,却硬要他闷在这里,算是什么道理,不如到韩府走上一遭,看看韩府的三位小姐近况如何,也是好的。想到这里,心头更是火热,挥手道:“不用担心,我出去打个转便回来,我回来时,怕那老儿仍在外面逍遥快活呢,不过你倒不要走出去,这里是绝对安全的。让我顺便弄些吃的东西回来给你受用。”也不理柔柔的反应,移开堵着洞穴的石块,往外钻出去。
开始时,韩柏还饶有兴趣地陪柔柔一齐翻看,但不到半个时辰,他已意兴索然。
不舍大师淡淡一笑,平静地道:“他出去逛逛也不打紧,最要紧是明天辰时前能回来。”
韩柏皱眉道:“你这样留我在房里,不怕我会逃走,又或大叫大嚷吗?”
韩柏道:“娘子!我口渴了。”他当然不是口渴,而是怕了花解语的手。
是的!
谷倩莲垂头道:“就只有娘亲一人,爹本来是京师的武官,得罪了权贵,不但掉了官,还给贬到这等穷山野岭来,我七岁那年,他便含屈而逝,一家都是靠大哥打猎为生。”灵机一触,随手打开革囊,取出分作了三截的红枪,道:“这便是爹剩下来给我们唯一的东西,大哥拿它来打猎的。”
杨四讨好地低声道:“那不舍大师见不到马少爷,看来甚为不满哩。”
云清心里升起一股寒意,她原本以为少林无想僧最是疼爱马峻声这关门弟子,这次派了不舍来,自然是想将事情化解,但不舍这么一说,显示事情大不简单,难道派不舍来并非无想僧的决定?难道少林决定了牺牲马峻声来换取八派的继续团结?
内劲由彩带透入经脉里。
谷倩莲暗叫我的天呀,为何这人来到这么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时已不容她多想,人急智生道:“我也听过那厉什么海,据爹说他将枪锋弄红,便是要效法于他。”
不舍道:“这正是最令人疑窦的地方,现在人人都说我们杀人灭口,甚至连尸骨也弄掉了,教我们怎样向长白的人交代?”
花解语轻轻解下最后的屏障,不一会已毫无保留地将美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这个自己既心爱又不得不杀死的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正要作出反应,腰际不知给什么东西截了一下,半边身立时发麻。
刁夫人赞道:“真是孝心的好姑娘。”转向刁项道:“你还不去看看小青的大哥,也许能找个方法治好他的病。”又向谷倩莲道:“横竖你也是和哥哥去看病,不如就在船上留上几天,正好给他调治和将息,我们的船一到九江便会泊岸,不会带你们走得太远的。”
此时见到这外貌与年纪绝不相称的美丽女魔头对自己情深款款,心头一热道:“娘子!你杀了我吧。一来你可以解开心结,二来我也厌倦了做人。唉!做得这么辛苦,做来干嘛?可笑我刚才还想尽方法逃走,知道吗?我刚才早已醒了!还在装睡来骗你呢。”他忽地豁了出去,只觉心头大快,但隐隐里又觉得是自己心灵内有某一种动力在诱导着他这么做、这么说。
不舍呆了一呆,大有深意望了她一眼,才接过卷宗,顺手摆在椅旁几上,却没有打开来看。
她精擅天魔妙舞,故每一个动作都美至无以复加,却又没有丝毫低下的淫|亵意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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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舍智比天高,也想不到韩柏是在什么情况下画出这花押的。
谷倩莲头皮发麻,硬撑着道:“都是大哥教我的,好让我助他打猎。”
花解语带自己来这地方干什么?何不直接拿自己回去向方夜羽邀功?
云清坐定后,叹道:“峻声真是不知轻重,明知大师随时会到,还这样没头没脑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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