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易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倩玉小说网https://www.qianyuw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褚红玉热泪涌出,神志陡地回复过来,悲叫道:“你这胆怯鬼!不敢向戚长征挑战,却用上这种卑鄙手段!”
范良极仍不放心,道:“布政司大人须记紧不要诱我们说家乡话,因为来贵国前,我王曾下严令,要我们入乡随俗,只可说中土语,大人请见谅。”
陈令方皱眉道:“皇上一向以来最宠信就是燕王,有他保你,还怕什么呢?”
褚红玉追着戚长征,到了密林的近缘处,止步停下看着这在芳心里留下了轩昂洒脱、狂野不羁印象的青年高手,在原野里时现时隐好一会,消失不见。
韩柏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前世或不知谁是猴子,但今世则没有人比范良极的尊容更像条老猴,洒然坐回椅子去,接着摆出陈令方教下高句丽大官的官款,倒是似模似样的。
鹰飞的手停了下来,若无其事道:“你错了,不敢面对我的是戚长征,他的刀虽好,比之我的‘魂断双钩’仍有一段距离。”
范良极一手把他拦着,两眼上翻,“啧啧”连声道:“我现在更肯定你前世必是野猴一头,除了搔首抓耳外,连弹跳力都学个十足,看你堂堂专使大人,这么一蹦一跳成何体统,还不给我乖乖坐回去?”
神伤意乱中,玉颈后忽然痒痒麻麻的,她本能地举手往颈后拂去,蓦觉不妥,待要往前逸走,腰间一麻,往后软倒。
谢廷石长身而起,一揖到地道:“大恩不言谢,将来谢某定必结草衔环以报专使。”兴奋下他自称谢某,显示这已是大套私人间的交情。
韩柏等三人听得满脑子茫然,呆呆相觑。
鹰飞淡然道:“你可叫骂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强徒,又或是采花淫贼。但高贵蒙古人是不会言而无信的,我会以一种独门手法,使你事后昏睡三十天,那时戚长征早落到我手中,他是否被人认为是淫徒亦没有什么关系了。”
在鹰飞软软硬硬的摆布下,她失去了应付对方的方寸,脑筋亦难以有效运作。
谢廷石暗忖陈令方肯帮忙有啥用,最紧要这专使和侍卫长肯合作,叹了一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下官本自问今次不能免祸,岂知上京途中,在万都司府里忽然得到兰致远大人送文书进京的人密告,知道专使大人尚在人世,才看出一线生机。”
褚红玉颤声道:“你杀了我吧!”
鹰飞细赏她火红的俏脸,满意地道:“戚长征若知道你可变成这淫|荡的样子,必然会后悔刚才放过了你。”
鹰飞柔声道:“做我的乖奴才吧!何况我又不是要你去杀戚长征,只是你要你答我这个问题,就算说了出来,我亦未必能用之来对付戚长征,只不过想看着你肯为我而背叛他罢了!他就算知道你在这种情况下作了一些对他不利的事,亦不能怪你,是吗?”
谢廷石大打官腔道:“当然!当然!否则皇上怪罪下来,下官怎承担得起。”
鹰飞柔声道:“不过凡事都有商量,只要你肯乖乖为我做一件事,那我只会占有你的身体,却不会杀死你。”
褚红玉强忍着对方无处不到的玩弄,那令她神飘魂荡的挑引,颤声道:“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陈令方皱眉道:“可是此事早由兰致远报上京师,我们就算有心隐瞒,恐亦难以办到。”
范良极赶快嘿嘿一笑道:“布政司大人有什么困难,即管说出来,我们专使人人最爱结交朋友。何况布政司之名,我们早有耳闻,知道你对敝国最是关护,既是自家人,有话但请直言。”
韩柏和范良极对望一眼,至此才松了一口气,暗忖原来只如此一件小事,横竖要骗朱元璋,再骗多一项有何相干。
鹰飞眼中闪过寒芒,沉声道:“我和方夜羽都是蒙古人,你明白了吗?”
鹰飞显然对褚红玉现在欲拒还迎的情状非常欣赏,并不进一步去侵犯她,淡淡道:“因为你爱上了戚长征,等若是他的女人,所以我定要使你背叛他,好让他难受。”
陈令方刚要开门,范良极打出阻止的手势,好一会待脚步声来到门外,才施施然把门拉,外面站了个身穿官服的胖汉,不问可知是那是都司万仁芝,另外还有五名武装侍卫。
韩柏慌忙扶起。
范良极等三人听得暗自抹了一把冷汗,若高句丽再派出另一使节团,他们所费的所有心力,都要尽付东流了。
那名侍卫脱下帽子,向韩柏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
褚红玉燃起一线希望,道:“你要我做什么事?”
褚红玉一震道:“既知我是谁,还不放开我?”
听得山东布政司谢廷石和都司万仁芝驾到,韩柏由椅内紧张地弹了起来,要和陈令方范良极出房迎接。
“哎呀!”
鹰飞为她宽衣解带,邪笑道:“尽情骂吧!我保证在干你时,你的身心都会欢迎我呢。”
韩柏大拍胸口保证道:“大人有何提议,只要本专使做得到的,一定帮忙。”
褚红玉蓦地惊觉对方已破体而入,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快|感蔓延全身,激呼道:“求你快问吧!”
褚红玉发觉自己的情绪完全落到对方的控制里,甚至不敢拂逆他,迷失在他任意施为,忽软忽硬的厉害手段里。
鹰飞轻吻了她的香唇,柔声道:“因为我怕待会奸污了你后,舍不得杀了你,把你的裸体暴尸林内,好嫁祸戚长征,故此特意让你知道所有秘密,好逼自己非对你痛下辣手不可,这答案你满意吗?”他可恨的手蓦然加剧地再次进行挑情的活动,肆意逗弄这成熟的怀春少妇。
谢廷石道:“陈公请放心,致远知道专使来自高句丽后,即想到其中关乎到下官生死大事,放在文书中略去遇劫一节,又严禁下面的人向任何人提起此事,所以只要我们能想出个专使为何会到了武昌的理由,一切问题当可迎刃而解。”
唇分。褚红玉喘息着道:“休想我信你,你不是说因我知道了你的秘密,所以不得不杀死我吗?何况你还要利用我嫁祸戚长征!”
褚红玉眼中射出既惊恐又兴奋之色,肉体的酥麻,揉合着心中的惊惧痛苦,那种折磨,使她差点发狂叫喊,一边陲泪,一边娇喘着道:“你这狼心狗肺的魔鬼!”
鹰飞轻叹道:“因为我要把他生擒,再以诸般手段,把他折磨成一个废人,然后放他回怒蛟帮去,这种对怒蛟帮的打击,比什么都更有力。”顿了一顿又道:“这小子有股天生豪勇冷傲气质,我虽能稳胜他,却难保会被他临死前的反扑所伤,要生擒他更是绝无可能,所以不得不运用种种手段,摧毁他的信心和冷静,再布下圈套,才有望把他生擒,这是一个猎人与猎物的游戏,不是挺有趣吗?”
当谢万两人摸不着头脑之际,韩柏拍心口保证道:“这个包在我身上,只要贵国天子肯尝他妈的一口,绝不会怀疑那是带有天地灵气的酒。”
褚红玉愕然道:“你不怕我醒来后告诉别人是你干的吗?”
各人重行坐好后,谢廷石清了清喉咙,干咳两声后道:“下官经过反复思量,知道只要专使能在皇上驾前隐去遇盗袭击一节,则一切好办。”
这时马雄来报,说贵宾驾临。
众人兴高采烈,出房下楼而去。
陈令方本不是如此好相与的人,只是现在得罪了楞严和胡惟庸,自身难保,又知谢廷石乃燕王棣系统的人,自是想套套交情,少个敌人,多个朋友。
褚红玉想不到他如此坦白,有问必答,一呆道:“为何要告诉我这些秘密。”
那人伸出有力的双手,紧箍着她的蛮腰,手掌在她小腹摩挲看,前身紧贴着她的丰臀,充满了淫|亵侵犯的意味。
肥胖的都司万仁芝连忙道:“我早说陈公曾和下官在刘基公下一齐办过事,最够朋友,谢大人有难,陈公绝不会坐视不理。”
长沙府外,密林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