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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燕王朱棣【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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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剑法?

风行烈伸手搭上戚长征肩头,叹了一口气道:“甄妖女比我们想象中厉害多了,分明猜到我们两人杀了莫意闲后意气风发,会我上门来向她算账,所以耍了我们一着。兄弟,要否进去看看,我猜里面小猫亦休想找到一只。”

韩柏心中骇然。

燕王豪雄一笑道:“如此忠心义胆,不畏权势的人,朱棣敬还来不及,如何会怪他呢?”

这是什么内功?

纪惜惜美目异釆连闪,大讶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惜惜忍不住想知道呢!”

他盘膝坐了下来。

他还是第一次碰上无论内在气质与外在姿容均如此动人的美女。

这次轮到浪翻云眉头大皱。

靠窗的舱旁倚着一位绝色美女,俏脸含春,娇艳无伦,明媚的眸子紧盯着他,淡淡道:“贱妾请公子到这里来,是动了好奇心,想问公子三个问题。”忽又嫣然一笑道:“本来只有两个问题,后来多了一个,公子不会怪惜惜贪心吧?”

只见上面写着:

另一灰衣人,亦是把头用布袋罩着,只露出精光闪闪的眼睛。

纪惜惜秀目爆起奇光,定睛看了他一会后,似失去了一切气力的缓缓闭上眼睛,半呻|吟着道:“洞庭湖,浪翻云,原来是你,难怪──”语音转细。

浪翻云向竹帘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与他丑得极有男性魅力的脸孔绝对匹配的好看牙齿,生出一种奇异至难以形容的吸引力。

怎办才好呢?

这次轮到虚夜月有点吃不消了。

怜秀秀终肯让燕王朱棣上船,他理应大喜过望,岂知燕王却答道:“小姐语带苍寒,显见心情不佳,不欲待客之语,非是搪塞之辞,朱棣怎敢打扰,就此告退,秀秀小姐好生休息,身体要紧。”

其中一人自然是范良极。

浪翻云抬头看去,见到眼光来处是花舫的其中一个小窗。

很多人都不敢探索这问题,又或者他们有自知之明,像庄子般知道想之既无益,不如不去想吧!

韩柏随手抛掉流星锤,叫道:“且慢,这对锤怕不是那么好使,只是虚有其表,在下要换兵器。”

纪惜惜俏脸微红,垂下螓首道:“你的人就像你的剑,教惜惜无从招架。”

戚长征风行烈两人窜高伏低,最后来到一所庄院外的密林处,才停了下来,小心窥看。

门帘深垂,里面静悄至极,阗无人声。

怜秀秀双目闪过异釆,应道:“燕王请进舱喝杯茶吧!”

一个下着竹帘子的小窗。

韩柏大笑道:“三十六着,走为上着,若你在这着上胜不过我,便算输了。”说到最后一字时,早落在最近的屋檐上。

韩柏心神进入魔道至境,瞬那间看破了对方的剑势,叫了声好,沉腰坐马,涌出重重枪影,把虚夜月围住。

风行烈点头答应。

“戚风两兄大鉴:秋夜清寒,惜未能以酒待客,共邀风月,引为憾事。待素善处决叛徒后,自当找上两位,那时挑灯夜语,纵谈天下,不亦乐乎。”

虚夜月神秘美丽的深黑美眸似蒙上一层薄雾,凝神专志,忽然吟道:“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尝尝我这套来自‘雪梅剑谱’的‘青枝七节’罢。”言未毕手中剑化作一道长虹,激射而出。

长剑回到鞘内,虚夜月掣出插在靴桶的两把一长一短的小剑,挽出两球剑花,往前送出,势道均匀,精妙无匹。

明月高挂的夜空,把他的影子投往正反映着花舫灯火的秦淮河上。

浪翻云随他走进舱内,一直走到通道端那扇垂着道长竹帘的门前。

厅心放了一张大台,却没有摆椅子。

铁青衣一声长啸,腾空而起,往那灰衣人逃走的方向大鸟般投去,声势凌万;那“小鬼王”荆城冷亦不示弱,只比铁青衣慢了一线,往范良极追去。

在浪翻云作出反应前,她美目迎上他的眼睛欣然道:“若浪翻云能猜到惜惜心中那剩下的两个问题,惜惜便嫁了给你。”

两般柔和的力道,送入锤内,韩柏忽感两个流星锤失去了至少一半的重量,像是无论如何用力,亦将发挥不出流星锤作为重武器的特性。

韩柏愈打愈心惊。

都是范老鬼害人害物。

“当当”两声同时齐鸣。

惟有这虚夜月年纪既少,又自然地带着一种天真动人的气质,带给韩柏非常新鲜的感受,尤使他心动。

虚夜月俏脸若止水般恬然,剑影突收回前胸,改为双手握剑,看似随便地再推出去,送入流星锤间正中处,左右摆动,点上流星锤。

那年浪翻云二十八岁。

朱元璋最着重君臣之礼,所以群臣晋见被他封了王的诸子时,都要行跪叩之礼,现在这燕王毫不摆架子,已使人折服。

一朵梅花从岸边的梅树飘到河水里。

怜秀秀微感愕然,想不到燕王如此体贴和有风度,半晌后才道:“燕王顺风,恕秀秀不送了。”

浪翻云心中一震,难道此船上的女子,竟是艳名盖天下的才女纪惜惜?

韩柏手忙脚乱,急忙退后。

因为他并非常人。

浪翻云的视线直追而去,看着梅花冉冉,像朵浮云般落在灯光荡漾的水波上,再随水无奈而去,其中似带着一种苦中作乐的深意。心有所感下,双目掠出使人惊心动魄的智慧之光。

戚长征掠过一阵寒意,来到台旁,往书笺看去。

戚长征脸色凝重道:“奇怪的地方还不止此,你看院内灯火出奇地辉煌,连不应点灯的地方亦亮起灯来,可是半点人的声迹都没有。”

韩柏恍然她的剑法定是来自玄门正宗,只不知除铁青衣外,谁还够资格做她的师傅。不敢迟疑,舞起流星锤,如拈起两个小酒杯般方便,显出强绝的腕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