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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抚云无限风情的横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扯着他往香闺走去,没有说话,但神色却有种凄然坚决,惹人怜爱的味儿。
韩柏乘机对上她的红唇,享受着充满了情意的热吻。
年怜丹怀疑地道:“权力财势可侵蚀人的斗志和勇气,朱元璋是否仍是以前那盖世枭雄,现在仍难说得很。不过英雄难过美人关,此乃千古不移的真理,连庞老亦不例外,朱元璋何能幸免。大蒙因言静庵而失天下,今天大明亦会重蹈覆辙。”
命运为何要把他们摆在对立的位置?
七夫人亦慌忙爬了起来,在他背上出尽气力捏了一下,狠狠横他爱恨交集的一眼,才掠出房去。
里赤媚笑道:“他当我是第一天认识朱元璋吗?”
七夫人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瞥了一眼,愕然道:“果然不是春画,噢!画得真好。”
俏丫环瞥了韩柏一眼,像在说你不是连这位公子都骂了吗,才道:“是七夫人要找专使兼东阁大学士朴大人。”
那天他冲口而出说要送她一个孩子,实在是心不由己的行为,那是赤尊信不灭的灵觉要他那么做的。
七夫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轻轻在他脸上印上一吻,柔声道:“小云会努力讨好你的,来罢!脱掉小云的衣服好吗?算人家在恳求你吧!”
乾虹青坐在上官鹰和戚长征间,闻言向戚长征低声问道:“柔晶不正是女真人吗?”
虚夜月白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什么姐姐,她叫翠碧,是月儿的贴身丫环,功夫都是月儿教的。”
七夫人以平静至使人心寒的语气道:“韩柏你记着了,抚云并不是爱上了你,只是向你借种成孕,还我可怜的孩子。若你对我有不轨之心,抚云绝不会原谅你。事过后,不许再来缠我。”
这种心情当然说不出口来,可是看到韩柏这样子,反使她对他增添了好感,伸手搂着他肩头,幽幽道:“要给人家孩子,又是你自己说的,现在是否要人家作主动才成,抚云终是正经人家的女子,你想我难堪愧死吗?”
乾罗续道:“我已派人暗中召集当日不肯附从毛白意的旧部,加上邪异门诸位兄弟,当可抵偿怒蛟帮在洞庭之役的损夫。”
里赤媚的出现,便像早在波涛中汹涌澎湃的京师再刮起一场风暴,如日中天的大明会否就此衰落,恐怕连精通术数的虚若无亦不能肯定。
年怜丹打破沉默道:“有没有见到虚夜月?”
凌战天神色凝重,向乾罗道:“干兄不知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浪大哥既已到了京师,摆明不会容许方夜羽他们横行霸道,在这种形势下,庞斑会否被迫出山,提早与大哥他决一死战呢?”
乾虹青娇躯一颤,往凌战天望来,然后再瞧往上官鹰。
戚长征微一点头,露出沉痛和无奈的神色。原本他打定主意不顾一切为她报仇,可是目下多变的形势,使他不得不把报仇之事搁在一旁,心中的难过,可想而知。
韩柏这时反犹豫起来,这美女忆子成狂,若自己不能克服魔种那一难关,岂非明着占她大便宜却又完成不了任务,想到这里时,早给七夫人拖了进她的香闺禁地去。
韩柏一咬牙,别过头来望着她凄然的秀目道:“这样吧!你不用刻意逢迎我,只须任由我展开挑情手段。到你情不自禁时,我才和你交欢,因为我韩柏绝不能忍受我们的孩子是既没有爱亦没有欲的产品。”顿了顿再道:“你有没有动情,我的魔种是可清楚知道的。”
方夜羽平静地道:“刚才见过师兄,他警告说绝不要小觑朱元璋。这人老谋深算,狠辣多疑,厉害处绝不会逊于浪翻云的覆雨剑。”
在常德郊野一处山头临时竖起的大营帐内,上官鹰、凌战天和乾虹青接受着各人的慰问和道贺。
众人都感手足冰冷起来。
韩柏搔头叹气,忽然精神一振叫道:“有了!”由怀中掏出那册《美人秘戏十八连理》出来,得意地扬了一扬,道:“有好东西给你看。”
翟雨时道:“这样说,干老和长征更应立即赶往京师去,找到大叔商量对策。”
假若没有这些险恶的大麻烦,自己左拥虚夜月,右抱秦梦瑶,头枕庄青霜,嘴吻三位美姊姊,那该是多么惬意呢?
七夫人“啊”一声叫了起来,别过脸来,瞧往韩柏,秀目充满欲|火,已到了不克自持的地步。
七夫人不但没有发怒,反欣然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微微一笑道:“抚云很高兴知道你并不是饥不择食的色鬼,人家并非真的对你无情,否则怎肯让你做赤郎的代表来侵占人家的身体。只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火热的情心早冷却了。同时亦害怕踏足情关。只希望一夕之情,能有了──唔──有了你和赤郎两人的孩子,便找个避世之地,好好养育孩子,尽做母亲的天责与心愿。”
上官鹰亦不推辞,忙表示感激和谢意。
里赤媚道:“红日的伤好了没有?”
年怜丹想起了陈贵妃,忍不住吞了一口馋涎,道:“会否是玉真仍舍不了父女之情?但看来又不像,只瞧她不肯从父姓,便知她如何憎恨薛明玉了。”
韩柏的手由她香肩滑下,在她酥胸大肆活动,指尖掌心到处,传入一阵一阵的异性热力,刺|激得她不住颤抖喘急。
所以凌战天这几句话的意思,等若指出了庞斑应已在赴京师的途上,甚或抵达了京师。如此一来,形势对明室更是不利。
俏丫环惶恐地道:“小婢不敢问。”
里赤媚不愠不火微笑道:“祝你的运气比蓝玉好,这家伙请东洋人为他去劫怜秀秀,以为十拿九稳,竟撞上了浪翻云,天下间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吗?”
韩柏随着玉容静若止水,眉宇间隐含幽怨,风韵迷人的鬼王七夫人于抚云,并肩沿着曲径通幽的石板路,穿园过林。
方夜羽坐在可仰头遥遥望见清凉山上鬼王府后楠树林的庭园里,向里赤媚微笑道:“韩柏只是朱元璋的一着棋子,我们亦是他的棋子,只看他是否比我们更懂怎么走下一着了。”
韩柏胡涂起来,不过心情开朗多了,软玉温香,色心又动了起来,运功四察,见四下无人,干咳一声道:“可以开始了吗?”
亭外雨雪漫天飘降,白茫茫一片,把这美丽的人间仙景进一步净化了。
除非浪翻云袖手旁观,那又作别论。
七夫人幽幽一叹,移到他旁,玉腿抵着他的腿侧,一手按到他肩上,微微俯身,低头察看他的神色,柔声道:“你还是个孩子,所以很容易被伤害。但抚云早麻木了,被人伤害或伤害了人都不知道。”
唇分后,韩柏低声道:“夫人会怪我蓄意挑起你的情心吗?”
七夫人大为讶异。韩柏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专占女人便宜的风流浪子。自己肯答应让他合体交欢,虽说有点欢喜他,总压不过她多年来养成对男人的鄙视和憎恨。她这样做全为了得回失去了的孩子,基于母性的牺牲精神和对赤尊信未了的余情,所以始终动不了春心,只望匆匆成事,受孕成胎,便以后都不用见他了。
韩柏拉着七夫人的衣袖,把她拉停下来,轻柔地翻起她的斗篷,罩着她的头发和粉颈。七夫人垂下眼光,柔顺的样子看得韩柏怦然心动。
事到临头,气氛反尴尬起来,两人并排坐到床沿,都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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