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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烈和戚长征等均大惑不解。
朱元璋深深瞧着韩柏道:“假设你是单玉如,现在应怎么办呢?”
浪翻云侧头避过,微微一笑道:“大医师把浪某看成是什么人呢,连你把毒丸放进口里都不知道吗?”
一手抓着他腰带,冲天而起,往与韩柏等人会合。
就像作了一场梦。
不过他为人洒脱,表面仍若无其事,不住吃喝着韩夫人亲自奉上的香茗果点,心中盘算怎样脱身离去。
轮到戚长征好奇心大起,问道:“哪知什么呢?”
朱元璋沉吟半晌后道:“家丑不出外传,允炆的事只可用特别手法处理,教所有人不敢口出半句怨言。”
燕王完全明白了乃父的反阴谋,低声道:“帅念祖和直破天会不会有问题?假若他们都是允炆的人,配合他们手上的高手,蓦然发难,会是很难应付的一回事。”
韩慧芷见他吃相虽粗鲁不文,却另有一股犷野浪荡的魅力和不羁,这点宋玉真是拍马难及,当然宋玉在文学上的修养是另一种吸引力,但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诱人的,心中一酸,幽幽道:“长征!慧芷对不起你。”
韩柏愕然道:“如此说来,不是等若朝内有很多人和允炆一起谋反吗?”
韩天德唉声叹气道:“昨晚京师像变了人间地狱,满街都是被捕的人,吓得我们一步都不敢走出去,见到这种情形,当官还有啥意思。”
怒蛟帮有一套对付敌人和叛徒的刑法,近年来极少使用,其中一种是“削肉”极刑,由全体帮众执行,在七日之内,每人由被施刑者身上割下一小片肉来,这是对付叛徒最厉害的帮规刑法。
韩柏知瞒他不过,点了点头。
韩慧芷忍不住怨道:“究竟你是来吃东西还是听人家说话的?”
两人间的一段情,至此告一段落。
韩慧芷饮泣着道:“昨晚京城大肆搜捕与蓝玉和胡惟庸有牵连的人,很多人都吓得躲了起来──”
韩柏暗忖朱元璋确是作茧自缚,这亦可说朱元璋是自己在对付自己了。
戚长征恍然道:“那宋玉就躲到你的闺房去。”
朱元璋岔开话题道:“朕使人研究过盘龙杯内的药牲,墓木上虽不是毒药,但遇上酒精,却会化为烈毒,试饮的太监先是身体不息,产生晕眩等症状,然后心脏发大,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个时辰后窒息死亡,非常厉害。”
韩慧芷呆了一呆,想不到戚长征如此看得开,还表现出广阔的胸襟,本应解开了的心结,怎如想到的却是眼前这男子再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不禁“哗”的一声哭了出来,情泪满脸。
他自知必死,神色出奇地镇定,叹了一口气道:“杀了我吧!冤有头债有主,上官飞确是瞿某弄死的,不过瞿某亦救活了贵帮很多人。”
常瞿白全身啪啪作响,颓然倒地,就此被废了武功。
浪翻云出奇地神色平静,因为他自知常瞿白是天命教的军师后,早猜到纪惜惜无缘无故的不治之症实是常瞿白巧施毒手,因而涌起对单玉如前所未有的杀机,可是如今证实了,却不能为他带来另一次冲击。
朱元璋聚精会神翻看残册,双目异光闪闪。
谷姿仙等诸女闲着无事,赶往酒铺准备开张营业事宜:忘情师太感到事态严重,到西宁道场找庄节商量,云清云素当然随师傅去了,薄昭如亦跟了去。范良极则和浪翻云返回鬼王府,好安排立即运走常瞿白。最后剩下风行烈和戚长征以马车将韩清风送回韩家刚迁进去位于西街的新宅。
这次她很快停了抽泣,却是垂头不语,似有难言之隐。
戚长征直觉感到她并非要和自己修好,心中一阵烦厌,他这人最怕拖泥带水,纠缠不清,旦仍保持风度,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呢。”
再沉声道:“何况他们仍不知韩柏的魔种能解去皇儿身上的媚蛊,以为你的生死全操在他们手上。所以单玉如怎肯如此轻易放弃,她怎也要看看朕会不会拿起那个盘龙杯来喝酒的。”
前者神釆飞扬,后者却是垂头丧气。
朱元璋微笑淔:“这两天皇儿一直留在朕身旁,早惹起了各人的猜疑,允炆便可以此向拥护他的人证实朕有改立燕王的打算,在这情况下,谁也要站在允炆那边押上一注。唉!只恨这名册烧得残破不存,否则朕一夜间便可把这些人全部清除,幸好朕仍另有手段。”。
朱元璋叹了一口气,看着贱册道:“朕要得到这名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看看上面有没有他们的名字,他们一直都支持允炆,但有没有那种勾结的关系,却难说得很。”
陪在两侧的是燕王和韩柏。
幸好这时铺内十多张桌子,只有三桌坐了人,见到戚长征背负长刀,身材健硕,都不敢张望。
忽地前门处人声传来,原来是庄节等人闻讯,与忘情师太等向来贺韩清风安然脱险。
他的头罩裂作两半,先分左右掉到肩上,才飘到雪地去。
事实上,叶素冬、严无惧等谁不是一直在支持允炆,奉他为未来主人,朱元璋要一夜间扭转这局势,以他的力量仍难以办到。所以若朱元璋真的死了,知道内情的叶素冬或会站在燕王这边,但严无惧却不敢包保了。
膝头接着轻轻在他腹隔处顶了一记,常瞿白叫了一声,吐出一粒药丸来。
风行烈推了戚长征一把,低声道:“小弟在酒铺等你。”径自去了。
也是单玉如气数未尽,浪翻云一眼认出了其中一个是害死怒蛟帮前帮主上官飞的神医常瞿白,对浪翻云来说,等于遇上了杀父仇人,那肯放过,一声厉啸,瞬眼间追至常瞿白身后。
戚长征大感尴尬,又找不到东西给他拭泪,幸好韩二小姐自备手帕,掏了出来抹拭了一会,哭声渐止,只是香肩仍不时来一下抽搐。
戚长征大感没趣,暗忖是你移情别恋,难道还要老子来求你不成,又想起与宋家公子那种似能心灵相通的情意绵绵,心情更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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