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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刚才在交手过程中,判断出这些黑衣蒙面人,不是特务杀手,只是一些地下黑恶势力的普通打手,时国宇顿时对这些杂鱼提不起兴趣了。
让保卫科的两位战士押着傻柱与七个蒙面人,回轧钢厂保卫科,至于要不要连夜突审,连夜端掉那些黑恶势力的黑窝,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得回四合院了,继续盯着聋老太太,既然在聋老太太这里有些发现,就应该紧紧抓住继续扩大战果。
同时,好好在四合院露露脸,震慑一下聋老太太、易忠海之流,让他们在心惊胆战下露出更多的破绽。
只是他们刚出了巷子,就遇上了听到枪声急匆匆赶来的街道派出所联防队的巡逻小队。
巡逻小队长用手电照着时国宇他们,看清楚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而且是认识的,便收起了枪,关了手电筒,道:“老张,老李,怎么是你们,刚才是谁在打枪?”
老张笑道:“是范队长呀,今天你带队巡逻?这不是今天下班迟了,我们在护送时股长回家的路上,碰上了几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敢半道伏击我们,有一个人拒捕,被我们干了一枪,制服了,正要带回去审审,看看是什么来路?”
范队长打量了他们一眼,穿轧钢厂保卫科制服的除了老张、老李,还有一位少年,范队长望着时国宇对老张道:“这位少年是……”
老李接话介绍道:“噢,这位是我们保卫科内保内勤股的副股长时国宇同志。”
范队长听了一愣,然后叹道:“这么年少,就参加了你们保卫科?等等,你们叫他什么?时股长,这是他的姓名吗?”
老张将范队长拉到一边小声地道:“他是我们厂的烈士时中石的遗孤,叫时国宇,是我们保卫科内保内勤股副股长。”
听了老张的话,范队长便明白了,噢,是照顾进去的,顶岗的,烈士的遗孤,照顾是应该的,咦,不对,照顾是应该的,但也没有一入职就担任内保内勤股的干部啊,那一定是……
老李看着范队长吃惊的样子,得意地道:“别吃惊了,别看我们时股长年纪小,可是武力值是这个!”
老李举起右手,右手的大拇指高高地翘起,意思是时国宇是高手高高手。
这时范队长才注意刚才他们三个人干翻了八个蒙面人,三个对八个,嗯,顶多算二个半对八个,的确有点厉害啊,对老张老李和时国宇道:“牛,你们确实牛!要帮忙吗?”
时国宇道:“谢谢了,我们行的!你们继续巡逻吧。”
老李却笑道:“那感情好,我们正好人手不足,抓特务嘛,人人有责,麻烦你们了!”
范队长顿时眉开眼笑,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老李说得对,抓特务,人人有责嘛!老李,够局气!”
范队长明白,这是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愿意让出一份功劳给他们,所谓“人人有责”,言外之意,就是见者有份了。
八个蒙面袭击者,如果真是特务,那可是大功劳啊,哈哈,今夜运气好,巡个逻,就能捡一份功劳。
联防队的巡逻队员们也一个个高兴坏了,立即人盯人地站到了傻柱那群蒙面人背后。
时国宇不知道范队长他们高兴个啥,也没有注意刚才范队长与老李对话中的机锋,一听说让他们帮忙押送,便高兴成这个样子。
这时的人都这样以助人为快乐吗?
摇摇头,对老张道:“那好,你们忙,我得先回去了,晚饭还没吃呢?”
老张和老李互望了一眼,既然暗中保护都暴露了,那就明着保护吧,于是互相点了点头,老张道:“等等,时股长,让老李护送你回去吧,我和范队长他们将这伙特务押回保卫科,连夜突审,一定撬开他们嘴,保证明天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时国宇摆摆手道:“无所谓了,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杂鱼,估计也没有多少油水,倒是那个傻大个,要好好审一审,说不定能钓出条大鱼!”
傻柱并不是真的傻,这一听时国宇的话,是针对他说的,连忙挣扎着喊道:“老张老李,范队长,我是红星轧钢厂三车间食堂的帮厨何雨柱啊,我与他们可不是一伙的,我跟时国宇那王八蛋是私仇,今天就想教训教训他,没想到竟然与这帮蒙面人碰到了一起了,纯粹是巧合,我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的。”
老张这才把傻柱的蒙面黑布扯下来,故意装作吃惊道:“果然是傻柱啊,啧啧啧,傻柱啊,你说你与他们没有关系,可是你这行头怎么跟他们是一个模样的呢?这蒙面黑布,这一身夜行衣,难道也是巧合?”
坏了,傻柱一下也傻眼了,这光顾着撇清关系,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打扮竟然与这些蒙面人身上的一样,这怎么可能呢?
他这一身行头可是从老太太那里顺来的,为的是去鬼市时穿的,不过,黑吃黑套麻袋也穿过几回,是了,这些人都是自己用老太太的信物召唤来的,他们有与老太太一样的行头,也说得过去了,只是自己就惨了,这要怎么说呢?
于是,傻柱只好硬着嘴皮说道:“啊,那还真是巧合了,我还真不清楚他们怎么会有与我一样的衣服呢?”
老李哼了一声道:“你这鬼话,还是等到去保卫科的审讯室再说吧。”
傻柱还是大声喊道:“老张,老李,范队长,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不是特务,我祖宗十八代都是贫农,我根正苗红,怎么会是特务呢?我只跟时国定宇那王八蛋……”
时国宇厌恶地打断傻柱的骂声,摆了摆手道:“带走!”
说完,自己便朝95号院方向走。
老李紧紧地跟上。
95号院,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里。
易忠海陪着老太太说话。
聋老太太有些坐立不安,按道理,这个时间段应该有消息传来了。
易忠海在一边安慰着老太太,说时国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老太太您都安排了三合帮七大金刚去对付他了,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聋老太太望了一眼易忠海道:“我总感觉时家那小子醒过来后,有些邪门!”
“邪门?”易忠海有些疑惑道,“我看不出来,上一回可惜柱子心太善了,下手不够狠,才给他有翻身的机会,这一回遇上七大金刚,他这一劫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聋老太太突然问:“柱子都在干什么?”
易忠海故意叹了口气道:“还不是老样子,自被罚到卫生队去扫厕所,整天情绪不振,我正在活动把他从卫生队捞出来。”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道:“你还是要多管管他,不要整天嘴里没个把门,什么话都敢说,要知道,世上的祸事,九成九都是口中话所惹的,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不是说着玩的,是无数血的教训总结出来的。”
“是,我一定让柱子注意。”
他们正说着,突然易忠海的老婆张冬梅有些慌张地推门进来,说:“时家那小子回来了!”
老太太与易忠海惊得当场定住,心里翻滚着惊涛骇浪,心里同时惊呼:“果然,时家那小子真的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