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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黄伯仁大笑一声：“赵董，你就别杞人忧天了。”
“要是这圈子的龙头老大真这么好当，这些人早就争得你死我活了，还等得了现在？”
赵方旭没有说话。
他没有说的是，以前没有分出胜负，是因为以前没有吕飞啊。
不过这个念头跳出来的瞬间，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吕飞是强，他承认。
甚至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可就凭一个吕飞，真的可能吗？
他一个人，就能打破势力平衡，改变几十年来的圈内无数人想做都没做到的事？
显然在场的大部分董事都不看好这事。
赵方旭双手十指交握。
吕飞能不能改变势力格局，暂时看不出来，按下不表。
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也是赵方旭更关注的一件事。
那就是二壮。
高家二壮的能力对公司相当重要，她的事本就是机密中的机密。
就连在场的董事都是部分知晓。
所以吕飞要去东北高家治疗二壮这事，他没在高层会议上提。
只是在心里打鼓。
吕飞治好蛊童就已经算是奇迹了，难道
他还真有可能治好二壮？
要真能治好，公司都算是欠他一个大人情了。
……
另一边。
有了二壮的牵线搭桥，吕飞很快在路上和高廉取得了联系。
两人也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
吕飞先到东北分公司和他见一面。
不怪高廉小心，实在是二壮的事甚是隐秘，又事关重大。
在带吕飞去见二壮之前，他必须要亲自见过吕飞才行。
任凭别人把吕飞吹嘘得天花乱坠，只要他没见过，没亲眼认证过，那都是扯淡。
次日。
吕飞下了飞机，又转了趟火车。
从火车站出来，他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前往哪都通东北分公司。
然而这辆车一直开，一直开。
从下午开到了傍晚，又从傍晚开到了深夜，却始终没有到达目的地。
出租车后排，吕飞一直在闭着眼睛睡觉，似乎对这一切根本没有察觉。
月亮在夜空中高悬。
驶入夜幕中的车不知又开了多久。
终于停了。
……
“吕飞怎么还没到？”
“这小子究竟靠谱不靠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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