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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虞兮冷笑一声说道：“困难？你在这里为他忙的要死要活，他在美国勾搭环球董事的外孙女……”
例如现在间谍活动比较猖獗的网络，在各种强国论坛以及军事论坛很容易找到间谍的踪迹，并且五毛美分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但这些都是属于一些边缘机构的外围人物，掌握这个对苏虞兮来说意义不大。
这些事情不需要许沁柠说，苏虞兮知道的远比许沁柠清楚，她甚至知道苏巍澜为了获得各地政府的晚会订单，还把柳花茗介绍给了一些地方政府高官，当然柳花茗并没有白付出，获得的报酬就是能够“上春晚”以及更多的金钱……
“我觉得凯瑟琳也挺不错的，演技好，颜值高，没有哪里比许女王差啊！关键是将来她要是跟程导演结婚了，可以生一个混血宝宝……”
而间谍数量最多的并不是在京城，而是在辐射中亚的华夏西北重镇的乌市。
“我还是支持许女王，但是凯瑟琳也好漂亮啊！到底我该选谁呢？”
“许沁柠是不是已经哭晕在厕所里了？”
苏虞兮远眺着快要消失不见的夕阳回道：“这些我都知道……”“上河”的命运在向最糟糕的方向滑落，她不仅知道，还是她推动的……
从柳花茗的股票账户，苏虞兮就知道柳花茗如今的收入越来越多……已经远超了她的身价……
许沁柠今天还没怎么上网，并且她并不像苏虞兮一样时时刻刻都注意着程晓羽的动向，加上美国的绯闻传到国内爆炸还需要一段时间酝酿，所以她还不知道程晓羽和凯瑟琳的绯闻，一听苏虞兮的话，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什么环球董事的外孙女？”
苏虞兮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将遮挡在窗户上的百叶帘拉开，看着窗户外面的次第渐亮的街灯说道：“没错就是她……”
另外一部分的来源更加简单，就是在就是国外的中文报纸，随便打开都有收购华夏红头文件的广告，想要和境外间谍组织接触，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苏虞兮随便试探了几次就获得国内接头人的联系方式……
说到间谍在华夏的数量，普通人也许无法想象高达十多万。其中霓虹最多，其次欧盟，再次美国，十多万人百分之四十的外国人，百分之六十的华夏人，其中军事和商业间谍又各半。
许沁柠有些狐疑地问道：“苏巍澜的女友？你说的不会是那个什么柳花茗吧？”
许沁柠只是扫了几眼各种逗b评论，就转去看了相关新闻，上面有凯瑟琳的“细语”截图和“洛杉矶夜间新闻”的报道。
但通过上述这些外围人物发现，境外间谍情报机关会在网络上通过论坛、求职网站、社交平台等，将id虚设到华夏重要单位附近，以虚设的单位或个人身份主动寻找有国防军工单位背景的人员……她给刘永清的一部分名单，就是发布这些信息的人。
“楼上你想多了……你选谁都没用……”
但对于苏虞兮来说这点风险还是要冒的，要不然就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苏虞兮对待许沁柠自然和对待端木林莎不是一个态度，这个到不是因为许沁柠背景的原因，而是因为两个人性格的不同，端木林莎属于温顺可人的小白兔，而许沁柠则是女王、名媛，简单来说两个人的隐藏属性就是一个抖m一个抖s……
这也是由于柳花茗聪明伶俐又善于交际，很能讨一些老男人的欢心，为苏巍澜立了不少功劳，又能花言巧语的欺骗“上河”的一些小女生为了钱和名利献出身体。
所以叫刘永清查探间谍，其实也没有太多危险性，事实上，作为危险性比较大的策反/造谣类工作，本国资深情报人员是不轻易去直接做的，他们策反华夏人为他们卖命，就是为了保护他们自己。
苏虞兮又问：“你让联合院线上市的事情弄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没办法还找了顾学伟他爹，幸好顾学伟没你那个顾学仁难缠……尚影集团将安排尚影制片厂和联合院线作为国企改革试点，让两个企业单独上市，而我会把十年的影院租金置入联合院线再加上部分现金获得控制权，等上市成功之后，我在去购买美国的第二大院线amc……这样晓羽的电影发行就不会这样困难了……”
许沁柠见苏虞兮并没有说出目的，也就不再多问，她知道苏虞兮如果觉得她能知道，就会直接说，如果不方便告诉她，就会带过去，她想了下说道：“那就安排私人飞机，在马尔代夫包一个岛吧……刚好我爸在‘羽翼’上面赚了不少，是时候让他破费一下了……”
在唱片行业如此不景气以及苏虞兮一再打压股价的情况下，“上河”没有彻底崩盘也是苏巍澜通过关系和这些手段拉到了不少晚会项目，才得以维持下去的……苏巍澜也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发财之道，只是这些灰色的钱，全部进入了自己的腰包，和“上河”没有太大关系……
苏虞兮的那份名单来的并不容易，她虽然黑客技术了得，也没有办法侵入华夏或者美国的内网来找到机密中的机密：“间谍名单”，但是苏虞兮之所以是苏虞兮是她能够在海量的信息里面筛选出来关键的信息。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间谍无异于大海捞针，但对多智近妖的苏虞兮来说，并不算一件特别难的事情。
苏虞兮见完刘永清，回到“兮羽”的总部大楼，下午又开了几个会，临近晚饭的时候给许沁柠打了电话，说周末回上海，要她准备一个盛大的派对，场面越奢华越好。
苏虞兮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不打算让许沁柠牵扯的太深，于是说道：“我是要带我堂哥苏巍澜的女友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贵族阶级的腐朽生活……”
京城灰霾色的天空像是一块被弄脏的白布，上面绣着一缕残阳如血……
因此她现在已经是苏巍澜的左膀右臂，更是“上河”现在力捧的对象，大部分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柳花茗之所以能被力捧是因为她是苏巍澜的女朋友，而实际上苏巍澜力捧她也是出于自己的需要，越是有名的柳花茗，对他来说就越有价值……
听到苏虞兮的话，许沁柠知道苏虞兮又要搞事情，语气又兴奋了起来，直接问道：“这次是要做什么？”
“支持许女王的赞我……凯瑟琳这个妖艳贱货完全配不上程导演……”
苏虞兮一直都在监视着苏巍澜和柳花茗的一举一动，柳花茗购买股票都是咨询的苏虞兮的，在柳花茗看来她和苏虞兮的私交还算不错，只是没有想到苏虞兮一直都只是在暗中观察她。
许沁柠怎么看这凯瑟琳发的“细语”都有些暧昧，见程晓羽又打了架，于是立马拨通了程晓羽的电话……
而且现实中的间谍并不是个个都是007，掏枪就杀人的那种，反倒是被国家安保人员误会是出卖情报的人，麻烦还比较大……
许沁柠跟苏虞兮说了再见，马上挂了电话用手机打开了“细语”，一看热门话题，果然有程晓羽和凯瑟琳的新闻，底下的评论也是各种炸锅，还有无数的人自己。
许沁柠冷哼一声说道：“这女人风评不是很好啊……你堂哥苏巍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组织一些‘上河’的练习生和三线小咖陪酒陪睡……秀智告诉我，现在柳花茗被称为‘上河’一姐，除了对她们没有怎么样之外，其他歌手、工作人员、练习生看见她了要是不鞠躬，不喊姐，就要被穿小鞋的……”
“上河”这个时候已经不在是苏巍澜赚钱的工具，而是结交权贵的工具，“偶像计划”他不方便动，于是自甘堕落的柳花茗就是他手上最有价值的工具。
苏虞兮并没有要说给许沁柠听的意思，只是说道：“你等下自己上网看吧，网上比我说的要清楚……”
外国情报机构不会顾及华夏间谍的死活，给这种“初级华夏间谍”的培训也是极为有限的，因为绝大多数华夏人对情报工作的知识几乎为零，因此间谍通常也用不着高级培训。
不过这些国内接头人，并不能称之为“间谍”，这些接头人都是受聘于一些空壳公司，只负责把收到的文件传回给其他国家的谍报机构，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间接的在从事间谍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