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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原本丢失的那些分贝在耳膜中鼓荡起来,如同突然响起的警钟,让她的心开始发颤,她将刚才所经历的失落完全抛在了脑后,立刻找到了手机,并心急如焚的拨打了程晓羽的电话……
其实裴砚晨并没有那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她以为只是过于关心程晓羽的安全,所以杯弓蛇影而已,所以她的内心并没有做好准备。
裴砚晨也站了起来,她看了看程晓羽说道:“签合约什么的就不必了,友情出演,我自己跟公司说一下就行,能在你执导的申奥宣传片中出镜,想必我们公司会高兴的不得了,至于酬劳什么的完全不需要。”
等到大三的时候就可以向学校申请住校外了,他们可以搬出去住,就算他很有钱,她也不会许他乱用,租一个单间小公寓就足够了,两个人住一个屋子,自己的秘密的全部敞开给他欣赏,不留一丝余地。
程晓羽没有说话朝门口走去,裴砚晨身体僵硬的送程晓羽到门口,她告诉自己礼节不能丢。
裴砚晨看着在脑海中轰然关上的防盗门,今天经历过的一切就像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一般,她仿佛就这样短暂的进入了程晓羽的生活,刚开始铺张关于他们将来甜蜜命运的想象,就迅速的被现实带离。
直到程晓羽的座驾开出地库,裴砚晨才觉得离开身体的魂魄回归了身体,想到上次的怀疑,裴砚晨的视线并没有跟随着程晓羽的座驾,而是盯在了上次那辆让她暗生警惕的车所隐藏的阴影处。
裴砚晨道:“我对你的也很感兴趣啊,你也可以说给我听么?”
就算是欺骗,都无所谓。
裴砚晨道:“你这样的解释真是玄妙到叫我理屈词穷无言辩驳,不过程同学,不要这么严肃,我只是想说我大学读书的时候不该那么循规蹈矩,我应该在我的青春叛逆期,多做点狗血的事情,让我的记忆不那么单调。”
如果可以,裴砚晨多想和他永远毕不了业,他们可以日复一日的琴房合奏,不需要多说话,用音乐来交谈,钢琴和小提琴本来就是最登对的组合;他文文弱弱的也没有什么关系,她会随身带一把竹剑保护他的安全,偶尔在他看别的女生的时候,也可以用来敲敲他的脑袋。
第一次是偶然的血腥,但此刻回忆裴砚晨想起来却毫无疼痛的感觉,只记得当时她对他满怀歉疚,在良心中煎熬,躺在病床上郁郁寡欢。
纵有万般遗憾,就算他舍得不说再见,他还是以为他和她的故事到这里基本就要结束了,下次见面,两人也只是限定在了校友关系上,就算更近一点,也只能是朋友。
她的口吻又恢复了往常的骄傲。
例如男人们都喜欢对很多漂亮女人负责任的霸道总裁,而女人都喜欢只对一个人负责任的霸道总裁,各自对好坏的尺度也不一样。他们与她们的共同点是都不喜欢与自己抗争的男人,他们(她们)都会认为这是懦弱,而不能理解对于一个实现一切都很容易的人来说,唯有自己才是敌人。
她依旧会打工赚钱,她想每天下班他会骑着单车接她回家,然后他们牵着石头手挽着手在星光下漫步,一个人遛狗总显得寂寞;有太阳的下午两个人一起洗床单被套,在阳台上晒出日光的味道,一个人晒床单总是件倍感艰辛的事情;去麦当劳在也不用看见冰淇淋就烦恼了,第二杯半价多么诱惑,一个人吃不完两杯,只买一杯总会觉得可惜……
但程晓羽只是在昏黄的灯光下说道:“好吧,我当然会尊重你的想法,但是还是希望将来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接着程晓羽转过头不在看着裴砚晨,在裴砚晨的视线中,程晓羽清晰的轮廓变成了模糊的阴影,他轻轻地说道:“另外,学姐我也很喜欢你……你的草帽我还挂在工作间的墙上,我真高兴那个时候能和你相遇,并接住那顶帽子……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我也许会追上去,问你的名字,当然前提你你不要跑的太快……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很胖,也许追不上你……真是可惜了,那个时候我没有勇气……如果当时有勇气,也许故事就会不一样……”
至于第三次,裴砚晨觉得那才是他们的初见才对,虽然它远不如第一次那样惊心动魄,也不如第二次那样浪漫旖旎,可她还是觉得第三次最好。
就算不能走到最后,只要曾经牵手走过一段,至少也不会留下遗憾。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
在说出了那句“我很喜欢你,发自内心的喜欢你”时,裴砚晨的心灵如同赤|裸着在滚烫的岩浆中跳动一般,焦灼的快要蒸发了,但是她的面孔还是冷着的,像在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夏夜的晚风、斑驳的星光,将吹草帽吹的飘飞起来的那阵晚风,如此的悠长,成为了她人生中最长时间回忆的回忆。
程晓羽笑了笑,没有接着裴砚晨的最后一句来说,只是绕到了开头道:“是啊!想想读书时候的生活单调的乏味,我偶尔站在13楼琴房的窗口,听坎切利或阿沃·帕特,然后埋怨琴房的钢琴实在太烂,但实际上我在家里总是会弹自己想弹的音乐,在琴房则在磨练自己的技艺,反正在那里弹的也不够动听,不如弹点枯燥乏味的,不过那却是我获得最多实质内容的时刻……”
第二次是在学校礼堂,她坐在台下看到台上的程晓羽需要人翻谱子,那个时候他还很胖,因为媒体的宣传和自己的缘故让上戏的人对他印象很差,所以没有人愿意帮助他。于是她为了赎罪自告奋勇的上了台,那一次她站在程晓羽的身边,专注于弹琴的程晓羽并没有能多看她一眼,而她站在挥洒着汗水的他身边,也没有勇气多看他一眼。
程晓羽苦笑道:“八卦杂志都快掘地三尺了,你觉得我对于公众来说还有秘密可言么?”
她走到窗户边上,深蓝的夜晚渲染了整个视野,程晓羽的座驾还没有从地库中出来,目光可见的,只有比星光还要密集的灯光,在银色的月色之下,流光溢彩的街灯和车灯形成了绸缎一般的河流。
可天知道裴砚晨多么希望这个时候程晓羽能够抱住她,对她说:“学姐,我会珍惜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人。”
不过那句“但我的温柔只给你。”沉没在了省略号里。
那一次程晓羽见着了她,她却没有能看见程晓羽,只是通过了媒体了解了一些他的资讯,这能不能算是初见,还是值得商榷的事情,如果说是初见,那就得看见才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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