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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外。
郑教授先是从头到尾大致看了遍，然后再从头细细往下研读。
韩义迟疑了一会说：“天才跟疯子只有一步距离，而全息影像跟全息投影其实也只有一步之差。这一步只要走对了，全息影像也许明天就能实现，而这一步如果走岔了，可能就是下一个70年。”
郑教授那双本来略显昏黄的眼睛，很快绷现出精光，逐字逐句在那看着，有时候还会停下来仔细思考着。
刚看了不到十分钟，郑教授抬头问道：“你怎么那么肯定全息影像会在未来十年到来？”
“嘿嘿，这个就是我所说的一步之差。”韩义讨巧到。
说实话，在没有利害关系的情况下，院士、教授都只是一个头衔而已，让人尊重，让人敬佩，但绝不会让人怕。
韩义如实说：“我正在全力攻关虚拟影像的现实应用，目前已经到了关键时期，但我不敢继续往下走了。”
现在这样他就觉得很好，不会太近，以免被她的才华亮瞎24k钛合金狗眼，导致对人生产生怀疑；也不会太远，防止有居心不良的给他半路截了胡。
韩义在帮人送货的那两年里，脸皮已经练的比城墙还厚，郑老头的目光算得了什么？
要不说是院士呢，韩义连续两个“不敢”让郑培生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韩义就那么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看着面前的“郑老头”。
他想说国际顶尖地位的，但到底还是没敢。
等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提示音响起。
这下郑培生坐不住了，“忽”的一下站了起来，“为什么不敢继续往下走？”
都说人老成精，韩义的前后两次的行为已经让郑培生看出了端倪。
……
直挺挺站在那的韩义，脸上毫无羞愧之色。
抿嘴想了想说：“国家在保护知识产权这一块，可能还有很多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但你要相信一点，国家一直在努力。比如影视、文化、歌曲这一块，你也能看到，相比过去来说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15000字的报告，韩义从头到尾看了三遍，最后又上网查找相关资料，愣是没找到宋芸香这报告里的数据从何而来？
“真是我写的。”打死不承认。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克制着心底的悸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很淡然。
“为什么？”
这一次没用张涛引荐，很轻松的便见到了郑培生教授。
晚12点的清河嘉苑租住房里。
郑教授戴上老花镜，细细看了起来。
据他的调查，郑老头的风评不错，而且在十几个弟子中的口碑也是相当好；这样的人如果是“岳不群”，那也只能说句“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了。
宋芸香肯定是天才，这点毋庸置疑，而且她不仅勤奋，还懂得积累，这一点从她拿过来的《未来十年全息影像发展之路预测》报告里就可见一斑。
“斯坦福、麻省理工以及加州大学都有我的朋友，这些数据在那边的学术圈里都是公开的。”
郑教授好笑道：“纯空气是不可以反射或折射光的，这一点你应该明白。那么请问在此基础上，你要如何实现真正的全息幻影？”
“我想读您老人家的研究生。”
“你答应过的事情，什么时候兑现？”
她是上帝的宠儿，满天神佛在她身上加持了各种眷顾；聪明，知性，美丽，大方，简直完美无缺。
“小子不敢说。”韩义谦称到。
刚刚还霸气十足的“郑院士”，转眼间又变成郑老头了，缓缓坐下后看着他好笑道：“想做我的弟子，总得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韩义谦虚道：“国际领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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