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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刀”没砍晕，小姑娘回头一刀把他给捅了。
聂娟还是无动于衷。
小姑娘扭曲的面孔僵滞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
比如她是怎么打开保险箱的。
但考虑到对方毕竟才十六七岁，身体还很稚嫩，怕踹出个好歹来。
就像汉尼拔，其实也是变相的多重人格。
看到聂娟，韩义想起了一件事情。
韩义拉过椅子坐下，摸了摸口袋，没找到香烟。
晚上狰狞可怖。
久而久之都忘记了。
然后韩义又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
木然的盯着他看了会，随后一言不发朝床头走去。
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挠，同时厉喝道：“够了！”
见她终于承认了，韩义压下心里爆棚的好奇感，反问道：“偷东西叫帮助？”
韩义差点没笑出声来，“偷东西被抓住了叫成王败寇？你可真是……人才。”
卫浴间储物柜里随意散落的化妆品是“资生堂”的；
他不清楚，聂娟知不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所以才有此一问。
现在看来，正是聂娟拿走的。
没见她起夜上厕所，更没见她熬过夜；
照这么说，第一人格不知道有第二人格存在？
也就是说，这个小姑娘远不像看上去那么穷困潦倒，甚至比绝大部分人要富有。
所以白天没机会；
韩义还有很多问题想问。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在他面前演了九个月的戏，且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马脚，奥斯卡影帝也不过如此吧！
小姑娘没有理会他，把刀插回腰间，沉默着继续收拾行李。
“你这样是害她，懂吗？按照刑法来判，偷东西一万块一年，你自己算算，要坐多少年牢。她今年才17岁，有着美好的前途，你就这么把她往火坑里推嘛……”
现在想想，里面怕不是装了满满一箱子钞票！
从柜子里拿出来时装衣服用过、现在浆洗得干干净净的编织袋，开始收拾行李。
她穷！
一次都没有。
小姑娘忍不住说：“她那个同学偷配她钥匙。”
韩义滔滔不绝的说着。
家里有个小姑娘在，他也不可能在房间脱衣服，然后穿着个裤衩去淋浴间冲凉；
细思极恐的是。
人突然有钱了，总是想接触一些新鲜事物。
她就是个废物！
等度过那段突然暴富带来的内心躁动感之后，有些东西就送人了，还有的就放在这边。
如果那个小偷孔德彪没来，她就把钱放回去；
这些没什么大惊小怪。
这还不算。
韩义越加肯定聂娟有多重人格，而且是具有完全自主能力的人格分裂症。
小姑娘哼了一声，“我不用你来教训。成王败寇，你们资本家又有几个是好东西？”
非常奇怪！
以往恬静、温顺、谦恭的小姑娘，现在就跟换了个人似得，脸上表情狰狞可怖。
想想还是放弃了“手刀”的意图。
“聂娟”东西不多，“小姑娘”收拾起来很快。
韩义拿出手机开始拨打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