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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张明瑞也是有些不敢置信，“这样，我再问问剑钢的老邱。”
“老张啊，我总感觉这事不怎么靠谱，你说呢？”
这要是让国防部那帮军痞子听到还得了？
“不。我们矿石最低品位都是70。”
等价格谈好之后，潘和裕便起身告辞了。
韩义等她挂断电话才笑说：“前两天我刚跟宋芸香说，咱们专修核反应堆、清洗航母油槽、航天飞机保养换三滤，她还不信。”
卢梦琳说：“好的！等下我们自己过去。”
“等等……”潘和裕脑子一时有些不够用，“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胡先生卖给我们的应该是70品位的铁矿石，然后价格比62的还要低10个百分点，是这个意思吧？”
新西兰，上午九点半。
低10基本没利润了，而70品位的铁矿石按照双方协议价格卖出去，那百分百亏钱。
这下张明瑞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向上级汇报。
回堪培拉的路上，潘和裕打电话给他的老上级张明瑞，把双方交谈结果告诉对方。
刚打算起身的潘和裕，转回头惊问道：“什么，70？”
……
张明瑞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电话里人还是笑呵呵说：“他们卖给我们的生铁锭，昨天刚刚到宁博港，要不你回来看看？”
考虑了半天，张明瑞最后又给剑钢那边打电话。
韩义握着对方毛绒绒的大手，笑眯眯道：“埃文思主任客气了。”
临走前潘和裕随口问了一句，“矿石品位都是国际标准的62吧？”
韩义想了想说：“首先，我们的雷达系统相比传统相控阵雷达要小了很多，且采用的是模块化设计，有很强的地面机动性，仅需要一架海妖直升机便可空运至指定地点。”
韩义算了算说：“指挥车、防空雷达、火控雷达、再加发射装置及拦截弹，整套下来，即使最便宜也需要10亿纽币……”
不赚钱就算了，这年头真有亏本大甩卖的吗？
马克·埃文思主动迎了上来，“韩先生您好，久仰大名！”
“没问题！360°全方位探测，澳大利亚南部三省及斐济附近群岛，都在探测范围内。”
一帮专家七嘴八舌的问着。
随后爱丽丝沃伦拿了两块身份识别牌给他们戴上，三人快步进了国防大厦。
马克埃文思小心翼翼地问道：“能不能防住超低空飞行的f-35？”
作为国家重工业的基石之一，中钢的常委班子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在背景不够的情况下，只能用功绩来填了。
这下潘和裕彻底凌乱了。
“哈哈哈……”
考虑了一会，张明瑞问：“你跟他们打过交道，你觉得这件事可信吗？”
月供20万生铁锭，加50万高品位铁矿石，相比于国内年均矿石需求量当然是杯水车薪，但怎么说呢，毕竟一年也是数亿美金的交易金额，不算白跑一趟。
这个距离当然就是背景不够。
“……”
韩义没解释，而是继续说：“另外我们的雷达反射面积（rcs）仅为30平方厘米，比弹道导弹弹头的反射面积小了3倍，远高于国际最高水准的50平方厘米。同时目标的最大探测距离可达到2500千米。”
随着爱丽丝沃伦的话落，会议室里十几号人全部站了起身，齐刷刷朝穿着黑色t恤衫的韩义看来。
尽管天义集团现在在新西兰街知巷闻，但是会议室里真正见过韩义本人的，一个都没有，包括上首位置的国防采购委员会主任马克·埃文思在内。
韩义咳嗽了一声，“请你们搞清楚一点，我过来不是来接受你们质疑的，你们有什么疑问那是你们的事情，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另外，别的公司做不到，不代表我们公司做不到。”
即使去除火控系统，也远远不可能用直升机就能运载。
会议室里响起了到了冷气的声音。
“对！这是最低标准的，另外还有80，85以及最高品位的9233。”
前脚刚到惠灵顿的卢梦琳，后脚便接到了新西兰国防采购委员会打来的电话，希望跟韩义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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