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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也不知道，妈妈在哪里。”
看来她不仅有想象力，逻辑还很严谨。
按理来说这是好事，可是陆行川眼见女孩在想明白
<h1 id="chaptername" class="chaptername">37、失控三十七箭 (2/5)
</h1>这一点以后，整张小脸就黯淡了下来。
他且顾不上夸赞她，先问：“歆儿，怎么了？”
初歆垂着脑袋，犹豫了一会儿。
终于，陆行川听见女孩小声说：
“我也不知道，妈妈在哪里。”
糯糯的小软音里，缠绕着迷茫和难过。
爸爸说妈妈在医院。可是医院在哪里？她怎么才能找到呢？
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人告诉她。
陆行川微怔，一时却不好接话。
如果她的家人没有和她说她妈妈的事情，他作为一个外人似乎是不该多话。
可他又看不得她难过。
他最后道：“我前段时间去看过你妈妈。”
初歆猛地抬眼，乌亮的眸子目不转睛盯在他脸上。
粉嫩的樱桃唇微微颤动，似乎想问又不敢问。
陆行川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起这个未免太欠考虑了。
初歆肯定有无数问题想问，可是他能给她什么答案呢？
但话已经说出口，他只能硬着头皮含糊过去。
“她……她很想你。不过她这段时间在忙，要过一阵才能回来看你。”
初歆怔怔望着他。
他说妈妈在忙。
可是爸爸说妈妈还没有醒过来。
他说的话当然绝对没错，可她觉得爸爸也是不会骗她的。
于是她的小脑袋里一时发生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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