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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乐兮一顿。
已经脑子乱成麻花,人与人之间,怎么总是在欠债还债。
乔录从账房出来,小心翼翼地凑近,问道:“您还有什么——”
姚乐兮慌张站起,脚踢到了石墩。
乔录也被吓得不轻,他面色全然白了,直接瘫坐在地。
他两眼翻白,“夫,夫人……您流了好多血!”
姚乐兮垂首,才发现脚踝上的伤口又崩开了,连忙安慰,“别怕啊,这个不严重的,你——你别晕啊喂!”
好一个晕血的年轻人。
……
醉仙鹊。
茶几上暖烟袅袅。
两个男人对坐。
萧甘棠神色恹恹,听着对面卓无恙的话,心下烦躁,侧过头往窗外望去。
而卓无恙裹得严实,唇色苍白,话里不悦:“现在是寒冬,你让一个腿脚不便的人来见你,然后就这般晾着我?”
“我是来同你谈生意的。”
萧甘棠睨了他一眼,“不是来听你家里长短、哪个侍妾有了身孕的。”
目光转而扫过他摆在茶桌上的平安锁,收回目光。
怎么人人都生得了小孩。
他望着窗外,骤然神色凝重,一只白鸽滑翔而来。
萧甘棠伸出手,让白鸽稳稳落在手臂上,动作带颤地解下信筒。
见他这般情绪起伏,卓无恙不禁敛眉,“怎么了,这般激动?”
“家事。”
萧甘棠起身,吩咐十六备马。
留在绕梁坊的白鸽只传加急密报。
为何姚乐兮会去绕梁坊?字迹也不是乔录的,信上只提及姚乐兮,甚至用上了“回光返照”。
写信之人究竟是无意之举,还是有意恐吓,想用姚乐兮威胁?
一骑绝尘。
三十里路一刻钟,萧甘棠快马加鞭赶到,从大门穿过游廊。
一路笙歌不断,纷杂刺耳。
他推门而入,隔着层层桃色纱幔,那人正躺在榻上,鼓起的被褥动也不动。
“……大夫!”
“大夫在外边骂你呢,骂你刚刚撞到他——”
姚乐兮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萧甘棠猛地转身抱住,被推着一步步后撤,直到脚跟抵在了琉璃屏风上。
她不明所以,但送上门的,不抱白不抱。
手指悄然在他的手背游走,最终圈住他的腰,“昏倒的是乔录,不是我。我只是伤口血崩了,但乔录晕血。”
谁能想到这一米八大高个,居然晕血这样严重。
姚乐兮稍稍退开,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鼻尖,不知是冬风冻的,还是情绪染的。
缓缓凑近,顿住,又十分君子地问:“要亲一下吗?”
萧甘棠后背一僵,微微卸了力道,颇为无奈。
“说什么胡话。你的脚如何了——”
唇上一暖,几乎是磕上来的。
萧甘棠一愣,缓缓合上眼,抬手覆在她的双眼上,让她将眼睛合上。
唇齿厮磨。
床榻上,乔录幽幽转醒,睁眼就见抵在屏风上的两人,眼前又是一黑。
透过桃色的层层纱幔,隐约可见两人的举动,手倒是都没闲着,姚乐兮忙着扒衣服,萧掌柜忙着捂衣服。
他忙着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