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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殊看着杨安歌笃定的样子，没有反对，如果女儿能够把京城的这摊浑水搅和搅和也是可以的，对自己来说，没什么不可以。
“那，你确定了嘛？”
杨安歌反问：“这怎么就不确定了呢？找茬还需要确定吗？您看看您这话说的，就真的很离谱。”
“不愧是我的女儿。”杨彦殊看着她懒懒散散的样子，就知道她从骨子里是学习陆初尧的，当初的陆初尧也是这样。
“不用夸我，没用。”
杨彦摊手。
“关于我母亲的事情，您还是不打算告诉我嘛？”杨安歌问道。
其实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调查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但是杨彦殊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她见过母亲，记不太清她的样子了，可知道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不知道母亲去了哪里。
父亲也从来都没有说过。
所以更加想要知道母亲到底在哪里，是死了还是活着过的好不好？为什么不要她这个女儿？
“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在你18岁的时候就讨论过吧？你的母亲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所以不要纠结母亲的事情了。没有妈妈这么多年你也过得很好不是吗？”杨彦殊本能都不想和他谈论这个话题。
对于他而言，这是个忌讳。
不能提起来的忌讳。
杨安歌点头：“18岁成年的时候，您告诉过我，一个成年人是不需要妈妈的。可我觉得自己不是很需要妈妈，但是我需要知道她去哪儿了，这也不行吗？”
“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告诉你。”
杨彦殊开口。
“所以我现在都21岁了，还没有合适的机会吗？该不会是打算等我死的那天告诉我吧？”杨安歌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有点不开心了。
“你一个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那你到底找我来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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