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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真正的秘辛取证往往是极其困难的,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这群娃娃在做些什么,但是你们一定要做好一种心理准备,遇见挫折,可千万不要放弃。&34;戴眼镜的老者如此说道,面前的这位老者就是白茗萱的师傅了。他如今已经有了95岁的高龄,但身体却依旧硬朗的很,听说还可以跑步,至于他体质为什么这么好,那恐怕就真的和玄学有关系了。
至于我和白茗萱为什么会来找她的师父,主要是来请教一下他是否了解徐联豪。
“哼,你们就是真想问,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是科研部的,他是对外搜寻部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体系内的,我和他也不过只有区区一面之缘,顶多听过一些关于他的流言,这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还难说的很。”白茗萱的师傅令旗云是个古怪脾气,他这样说,基本上等于闭门谢客了。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想听一下那些流言,拜托了,师傅!”白茗萱红着眼眶,甚至跪了下来,向令旗云磕了一个响头。
令旗云见不得自己的徒弟这个样子,心一软,便无奈说出了他知道的一些流言。
据说,徐联豪年轻之时也的确是个武师,实力虽然强大,但是却远远没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他的实力之所以暴涨,听说是因为他的身体被灵块划破过,他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将一整块灵块塞进了伤口内,血流不止,但之后,好像一切都变了,他的实力飞涨,最终成就了天下无双的第一拳师。
这还没完,听说徐联豪生活似乎有些不检点,专门喜欢挑年轻女人下手,当然,这流言蜚语自然可信度不高,是某个他的敌人编造出来的。
但是我和白茗萱听罢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流言,说不定就是歪打正着。而且他所说的,用灵块改造身体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科学家从未发现过这一点,若是真有这种流言,恐怕科学家早就去做实验了,所以这一条还是不大可能为真。
“哼,你们这群娃娃,怎么打听起你们义父了莫不是要做些亏心事”令旗云的目光顿时尖锐无比,似乎要把人心给看透一样。
“没有什么的,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对义父的过去好奇罢了。”白茗萱勉强的笑着道。
“来问我还不如去问问你们义父本人,我可给不了你们什么信息。没有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我们两人只得退出,但是在离开后,我惊讶的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我的口袋里多了一个小袋子,上面写着,偷偷打开。
我不敢马虎,我便让白茗萱等等我,我去上厕所,她现在似乎有些不安,但是倒也没有缠着我。
我进入厕所隔间,锁好门,然后打开了小袋子,只见里面有一张字条,还有三张类似于符箓的存在。
我打开字条,上面写着:“齐相禾,我知道你现在正处于一场风暴中,你既然没有主动对我说,那我也没有必要参与其中,但是你身为白茗萱的挚友,我还是要给你一点忠告,要记住,在风暴中,唯有保守者屹立不倒。在前进时,要步步为营,不要着急前进去找线索,仔细回顾走过的每一步,是否有遗漏的地方,一步有失,则步步有失。上面这三张是我用尽这几十年来研究灵块的精力,又结合了科学与部分玄学内容所制作成的符箓,只要将其撕碎就可以以人体为介质将其隐含的灵术释放,蓝色的那张是挡伤害的,绿色的是控制别人的,红色的是释放攻击的。你一定要妥善使用。”
我一愣,将这三张符箓收好,我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这老人虽说有些不近人情,脾气古怪,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刀子嘴豆腐心。
正当我想要将纸条毁掉时,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这纸条的厚度,也未免太过于奇怪。我使劲一揉搓,便发现在纸条中,居然还夹杂了一张纸条,我难以想象这是如何做到的居然可以将纸条塞入另一张纸条之中,而且除非是用心感受,否则根本看不出来!
我将那张神秘纸条打开来看,然后我就无语了,这老登居然说自己死后,希望我能好好照顾白茗萱,最好结为夫妻,也好让他了无牵挂。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但这倒是也能看出他对白茗萱的确是有真正的师徒情在其中的。至于他的要求,我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走出厕所,就看见了惴惴不安的白茗萱,我知道她现在因为收到巨大的打击变的及其敏感,于是我快步走上前去,她看到我来了,终究是松口气,“接下来我们应该去哪里”我尊重她的想法。
“我想,去见见父亲。”白茗萱突然低头道。
我倒是有些意外,虽说她每天都会去探望父亲,但大多时候都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我一度以为她已经将她的父亲视作负担,但是我当时很快就否定掉了,这么善良的女孩,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恐怕之前无所谓的样子都是装的,她只是假装自己很坚强而已。
我不禁心里一紧,于是我柔声道:“好,我陪你去吧。”
她淡淡一笑道:“谢谢。”
穿过地堡的居住区就是医院,她的父亲就在这家医院里。说起来,自从白叔叔住进医院后,我还没来看过他,一方面是他情绪不稳定,一方面这是白茗萱的私事,我不愿意过多干扰她的隐私。
在精神科506号病房中,我见到了她的父亲,即使已经痴呆崩溃的他,面容却依旧那么英俊潇洒。
“爸,我来看您了。”白茗萱似乎很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当她的父亲回过头来对她一笑时,她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抽噎起来。
“你是谁……啊啊,对了……我记得了,女儿……嘿嘿……你……你妈妈呢奇了怪了,她怎么不在了呢奇怪,奇怪……”白茗萱的父亲白士林自语道。
白茗萱的眼泪不停的往下落,白士林见了顿时眼眶也红了,“女儿,你哭什么有人欺负你了我去教训他!我去教训他!”说着,白士林似乎真要站起身来。
我赶紧迈步安抚住了白士林,“白叔,没有人欺负茗萱,没有人。”
“你小子tmd谁啊!是不是你欺负我家茗萱!啊!”白士林反而更加恼怒,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咬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赶紧闪开说道:“白叔叔,是我呀,齐相禾,齐磊的儿子!”
一听齐磊和齐相禾这两个名字,他瞬间冷静了下来,接着似乎是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我,然后流下眼泪来,“老齐……长的多么像老齐啊……老齐,你tmd去哪里了连你的儿子和兄弟都不要了老齐……”听见白士林的哭声,门外的护士赶紧进来把我和白茗萱请了出去,毕竟白叔叔的情绪太过于冲动也对他的病情不好。
但是,在我出去的时候,我和白茗萱清楚听到了白士林的怒吼:“徐联豪!!!这事情,和你脱不了干系!你这只政府的狗!哈哈哈……”接着就是白士林的狂笑。
我和正在哭泣的白茗萱震惊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我们两人都想到了什么,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顾城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