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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丽寒着脸，冷冷道：“沈心棠，大小姐给你机会，你自己偏要作死。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沈心棠倒在地上，嘴里依然叨叨着要借钱。
顾悠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于是蹲下身子，问道：“心棠，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你嘴巴这么紧？”
沈心棠哭得满脸眼泪鼻涕，伸手抹了两下，粉底花的一塌糊涂，有些地方就露出了发红的皮肤。
顾悠注意到她的脸不对劲，抬手轻轻碰了碰。
“嘶——”
听见沈心棠抽冷气，顾悠才意识到，她被人揍了。
“丽丽，你打心棠了？”
赵丽丽连忙后退摆手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
“那是谁打的？”
除了赵丽丽，还有人敢打沈心棠？
沈心棠本来想瞒着顾悠，不让她知道霍启航之事。
但霍启航的折磨、沈蕙兰那边又在不停地逼迫，压得沈心棠濒临崩溃。
顾悠一问，她就绷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赵丽丽也觉得纳闷，蹲下身子仔细打量沈心棠。
“大小姐，就看这脸，她挨得可不轻啊！”
赵丽丽摇着脑袋，啧啧连声，忽然想到，沈心棠一向是能穿多诱人就穿多诱人，今天包裹的严严实实，属实反常。
她撸起沈心棠的衣袖，就见那白皙的底色上，青紫红痕遍布，跟打翻了调色板似的，惨不忍睹。
赵丽丽傻眼了：“大小姐，这……这也太……太惨了吧？谁啊，下手这么狠？”
顾悠眉头一拧，冷声问道：“沈心棠，你还不说实话吗？那我可真救不了你了。”
沈心棠最不堪的一面被揭开，红果果的呈现在她最厌恶的两个人面前，她的心理防线瞬间全面溃败。
“是……是霍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