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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观倾连忙回应道:“常先生言重了,我并没有不原谅你们的意思。咱们彼此也算是老熟人了,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况且连花花都已经原谅了千月的年少无知,我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赶去探望老师。”
“倾哥哥,你刚才说花小姐已经原谅我了?”
可惜千月并没有等来宋观倾的回答,他在白术的推动下已经去了隔壁孙仲景的屋子。
千月也不懊恼,她匆匆瞥了一眼桌上的食盒,这才转身离开。
“快走吧,咱们也赶紧去看看孙先生。”常泰齐紧紧抓住千月的手腕,二话不说便紧跟在宋观倾和白术的身后。
“爹!不是说还要去给花小姐赔罪嘛?”千月压低声音提醒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解。
“别着急,先跟过去看看。”常泰齐轻声安抚道。
待到他们几人离去后,花昕踱步而来,还没进门,目光恰好落在白蔹手中提着的食盒上,好奇地询问道:“这是给谁准备的呀?”
白蔹听闻,连忙解释道:“方才孙先生领着千月前来向先生赔罪,这盒点心乃是千月亲手做的,不过我想着他们也要向你赔罪,所以打算把这点心给你送去。”
“哦?我还以为你要扔掉呢!”花昕注意到白蔹之前似乎有将食盒带出门的举动。
“不是的,先生他并不喜爱甜品,我瞧着这应该是女孩子喜欢的食物,干脆就想着给你送过去。”白蔹解释道。
花昕有些意外,问道:“所以是你们先生授意你这样做的?”
花昕觉得既然是千月送的,还是有必要检查一下,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这、这是我自作主张了。”白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早就把花昕当作自己人了,所以这么做应该也没有错吧?
“哈?是你自己的主意啊?既然我来了,也被你说的好奇心都起来了,就让我瞧瞧千月的手艺吧!”
花昕这么说着就朝屋子里走去。
白蔹一听,又将食盒提了进去,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大小姐若是不喜欢也没有关系的。”白蔹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食盒。
食盒一共有三层,每一层的点心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精致无比。
第一层是拇指大小的一口酥,它们排列得井然有序,宛如一群可爱的小精灵;第二层是粉色夹心的豆沙糕,那粉嫩的颜色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第三层则是撒满芝麻粒的蛋黄酥,金黄酥脆的外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哇,这些点心都好小巧呀!”花昕不禁惊叹道,她的目光被这些精美的点心吸引住了。
花昕伸出手,拿起一个拇指大的一口酥,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浓郁的奶香味扑鼻而来。她忍不住咬了一小口,顿时,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让她陶醉其中。
“大小姐,您要尝尝其他的点心吗?”白蔹轻声问道,眼中充满期待。
花昕摇摇头,目光投向白蔹,轻声说道:“我还是想等倾宴回来后,与他一起吃吧!今日的治疗尚未开始,他现在是去了孙先生那里吧?那我在此处等他归来即可。”
白蔹眼见花昕已然移步至旁侧的床榻,缓缓躺下,便也不再多言。他知晓花昕的性子,于是选择默默退到屋外守候。
花昕侧卧于榻上,合上双眸,轻声道:“白蔹,且让我小憩片刻,待倾宴归来,再唤我起身。”话音刚落,她便已沉沉睡去。
白蔹立于门外,静静地凝视着屋内的一切。见花昕已然入眠,他微微颔首,轻声应道:“好的,大小姐。您安心歇息,待先生回来,我立刻唤醒您。”说罢,他挺直身躯,宛如一座坚定的雕塑,守护在外头。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白蔹的鼻子突然间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儿。
那股味道十分浓郁,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一般。白蔹只觉得脑袋一歪,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朝着地面倾斜而去。
就在他即将摔倒在地的一刹那,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伸了过来,稳稳地扶住了他。
白蔹定睛一看,发现扶住自己的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常泰齐!
常先生!
白蔹心惊不已,奈何眼皮沉重,他已经来不及呼救了。
此刻的常泰齐一脸紧张之色,他小心翼翼地将白蔹拖进房间内,并将其放置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随后,他才轻手轻脚地朝着里屋走去。
当常泰齐踏入里屋时,一眼便望见了睡在床榻之上的花昕。
今天的花昕身着一袭水红色的长裙,由于她正斜倚在床头,所以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小片白皙如雪的肌肤。
常泰齐看到这一幕,喉咙不禁一紧,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恨不能立刻将眼前之人扑倒在地。
“还不动手?”躲在暗处的轻风咬牙切齿地问道。
“大小姐说了不到时候,我们现在出现,他大可以辩驳自己是刚进来。”飞雪解释道,实则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差点冲出去。
常泰齐慢慢地向着花昕靠过去,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视着,仿佛永远看不够似的。
而在另一边,南宫梓秋已经下定决心:这家伙的眼睛实在是太不老实了,干脆挖出来算了!
“花小姐,请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常泰齐似乎在给自己打气,他的手正准备搭到花昕的肩上。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却猛地睁开了双眼。
“咦,常先生?您是来找倾宴的吗?”花昕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刚刚睡醒的迷茫。
常泰齐不禁心生疑惑,这迷药的药效怎会如此短暂?照理说,她此刻绝不应该苏醒过来啊。
“花小姐,其实……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常泰齐边说话,边悄悄捏碎了藏在袖口的一颗药丸,紧接着迅速将其撒在花昕面前。
“阿嚏!”花昕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同时揉揉自己的鼻子。
“常先生,你是不是有很长时间没洗澡啦?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啊?”花昕用手捂住鼻子,满脸厌恶地盯着常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