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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厕所看到了,谢方说你是个怪物,还说你是个男的,被屈哲听到了。”李元描述夸张,“屈哲直接上去就找他对质了,不知道说了什么,没两句话两个人就倒在地上打起来了。”
阮笛愣了。
半天没接受完这信息量。
不知道是该为自己是个男的惊讶还是为屈哲为她打架惊讶。
过了二十分钟,屈哲才重新回来。
他神情有点郁闷,不声不响地坐回座位。
阮笛抿起唇,偷看了他好几回,都没有得到回应。
她忍不住递了一张纸条过去。
“你……还好吧?”
屈哲打开看一眼就放在了一边。
阮笛又递了一张过去:“我听李元说你打架的原因了。”
这回屈哲打开后停顿了一下,蹙起眉头,但还是放在了一边。
第三张纸条锲而不舍地传了过来:“你耳朵怎么红了?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这下屈哲有反应了,他偏过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阮笛忍不住笑出来,怕被蔡珍看到,她咳嗽一声,用书本遮住下半边脸。
下课铃响,屈哲闷头收拾东西,将书本装进书包。
但他动作不紧不慢,不一会儿,着急回家的同学们都走光了,教室只剩他们两个人。
阮笛凑上去:“他真是那么说我的?”
屈哲动作一顿。
“其实我刚来的时候也听到过,我还以为不是说我呢。”
屈哲瞪她一眼:“还天才,你是个傻子吧?”
阮笛也瞪他:“你骂谁呢?”
两人又扭过头,梗着脖子不看对方。
过了一会儿,阮笛缓慢回头:“……你疼不疼啊?”
屈哲语气不太好,伸出拳头在她脸侧比划:“我打一下你试试?”
阮笛耸起肩膀:“不了不了……”
沉默一会儿,她小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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