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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清爽朗的笑声充满了整间病房,他握住舒秋白皙修长的手:“好,别说两颗,要多少都给,但是现在你要睡觉了,等你起来吃,好不好?”
“不能骗人!”
沈宴清看舒秋像回到小时候那般跟他撒娇,只觉心都要化掉了:“不骗你,我保证!”
“不过小秋,你这样跟我撒娇,真好!”
舒秋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笑,沈宴清努力克制着自己,才能抑制住想要把她搂进怀里,狠狠亲吻,甚至把她烙进自己身体里的想法。
“小秋,是不是二哥对你说了什么,你才会突然重新对我敞开心扉?”
舒秋脸上的笑意扩大了几分:“是啊,二哥说,你要是敢再像从前那样欺负我,就把你揍成猪头。”
沈宴清失笑,忍不住去捏了捏舒秋挺翘的鼻尖:“小东西,我被揍成猪头你很开心?”
“是啊,多解气,我有三个哥哥呢!”舒秋一副我有哥哥护着的模样,连嘚瑟都是俏皮的。
“我们小秋岂止有三个哥哥,不过不管你有多少哥哥,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给他们机会的!”
沈宴清语气里充满了宠溺,也有几分失落,那么多人都知道护着她,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
“你今天见了吴团,他说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吗?”舒秋忽然问道。
“他说他申请了探亲假,等把手头上的事情都交接完就可以回西江,大概四五天之后动身。”
舒秋一听,就躺不住了,一边起身一边道:“你快把我的毛衣拿来,我要赶一下工,到时候让吴团一起带走。”
沈宴清一脸的不赞同:“你睡一下,半小时也好,你这样日夜不眠不休,不利于养伤。”
“可是我不困啊,再说我以前一天差不多也就睡三四个小时,一直都好好儿的,没事啊!”
“你也说是以前,现在你是伤员,和以前可不一样!”
“就这几天,等我把毛衣织完,我保证听话,天天躺着。”
“小秋,睡觉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不能这么任性,不能让舒伯父和梅阿姨担心,你睡一会儿,我守着你睡,等你醒了,我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事关你伯父和阿姨,好不好?”
“你就存心不让我睡,你先说,说完我就睡,不然我不睡。”
两个人对视良久,最终还是沈宴清败下阵来:“我发现一个实事,也弄明白了为什么前几年我会刻意回避见你,我其实根本抵挡不住你……”
“不要转移话题,而且这些话说出来叫花言巧语,放在心里叫自我清醒。”
沈宴清失笑,他越来越发现,和现在的舒秋说话,很容易就被她拿捏:“你没发现我早就投降了,现在对你,我就是有什么说什么,这才是真正的清醒。”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起床织毛衣了。”舒秋一心想知道,吴团究竟跟沈宴清说了什么。
“好好好,吴团说上次见过你之后,打电话去西江让人查了一下,别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他们下放那个大队,突然分去了一个廊县的知青,应该是做过安排,他们那边基本上只接收海城那边的知青。”
“他觉得这个情况比较特殊,今天聊天就说了一下,我们调查周家的时候发现,周洁的妈妈林萍,老家就是廊县的。虽然我还没有确认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也不敢掉以轻心。”
“我准备找人去查一下,廊县那边我有转业的战友……”
舒秋摇头:“不用查了,查出来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不如请吴团找人,把那个知青盯死,她一旦接近我爸妈,就直接开会教育,然后把人送去劳改农场,反正这是他们那些人的手段,不如用在他们自己身上。”
沈宴清讶然看向舒秋,只见她眸色清冷,似乎已经笃定了这个人有问题,不过她说的法子,倒是和吴志国不谋而合。
“吴团也这么说,反正盯着总没错,就算我们想多了,也是防患于未然。”
舒秋嗯了一声,闭上眼转身:“我睡一会儿,你也休息一下吧!”
沈宴清不知道舒秋为什么会突然就沉默了,只有舒秋自己清楚,看书的时候,书里写过,舒秋后来问过父亲,他们是怎么知道她受伤的事情,父亲只简单提过一句,是听一个知青说的。
书里几乎是一笔带过,舒秋看得也马虎,只是现在沈宴清提起来,她忽然就想起来这个情节,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周家人安排过去的。
只能说周家好毒辣的心思,为了谋沈宴清这个女婿,为了谋沈家这个后盾,可谓是处心积虑,无所不用其极啊!
只可惜无论是在书里,还是在现实中,他们都未能得偿所愿,但是在书中,母亲梅琅还真是死在他们这些狠毒的手段上,尽管如此,沈宴清还是和舒秋结婚了。
兴许在他们婚后,周洁依旧在沈宴清面前蹦跶,只不过沈宴清这个人,从来都是修身严谨,没有给过她贴上去的机会。
而她找事找到舒秋面前,也因为舒秋的不屑和不理睬,也只能恨得牙痒痒而没有讨到任何好处。
现在舒秋穿到了书中,因为选择的不同,这件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现在周洁是绝对不可能全身而退,至于周家,舒秋相信,他们这种脏过手的,绝对不可能躲得过查,被查出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虽然不管是在书中,还是在舒秋穿过来的现实中,周洁这个人,都像是个小丑,更确切地说,就是只苍蝇,别的本事没有,恶心人简直就是天下第一。
既然如此,舒秋决定,不管是为了书里的舒秋,还是现实中的自己,更为了在书里真正因为这件事情死亡的母亲梅琅,她要真的狠狠恶心一把周洁。
不仅让她连看都看不到,还要把破坏军婚这项罪名,踏实戴在他们周家人身上!
打定了主意,舒秋反而很快睡着了,等醒过来,她一翻身,坐着凳子靠墙打盹的沈宴清就醒了过来。
“你醒了?起来喝点水吧?我给你削个苹果吃?”
“好呀,几点了?”
“三点了,我一会儿就要出去了,刚说的事,你别多想,吴团会安排好的!”
“我知道,沈宴清,晚上吧,我们聊一聊,我有话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