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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章晓程回答，楚泽复继续说道：“对于恐怖故事为何产生，并没有能用于解释的科学依据。”
他回头看了章晓程一眼，“但大多数恐怖故事的参与者将恐怖故事当作一次试炼。”
“试炼？”章晓程觉得这两字虚无缥缈，看的见却抓不着的感觉。
“打个比方，每年总会有许多人失踪或死于意外。”
章晓程有点明白了，“所以这些人是被拉进了恐怖故事，死在了恐怖故事中？”
楚泽复轻轻点头，语气平缓继续说道：“但也有人一夜暴富，或者得了不治之症突然治愈，又或者在灾难中幸运逃生。”
章晓程听完一怔，看向了自己的左腿。
楚泽复发现了章晓程的异样，但他也没挑破，继续说道：“恐怖故事不是独立的世界，它与现实世界存在着联系，人不会平白无故地进入恐怖故事，人有自己的诉求，恐怖故事当然也会满足人的诉求。”
“真的能满足吗”章晓程喃喃。
“会满足，”楚泽复回答的十分肯定，“但恐怖故事需要等价交换，竟然参加了试炼，那就必须拿出你的诚意。”
“什么诚意？”
楚泽复轻轻吐出两个字：“性命。”
见楚泽复将性命两字说得十分轻巧，章晓程也明白，在恐怖故事中，人的性命确实如纸一般保
章晓程后面沉默起来，没有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继续发问，闷着脑袋跟着楚泽复。
两人不知不觉已走到了小镇的中心，居民区和商业区中间有一个用花坛围成的小公园，公园不大，里面也只放着一些简单基础的游乐设施供小镇的孩童游玩。
楚泽复看到小公园，停下了脚步，闷着脑袋的章晓程撞上了他宽阔的后背。
章晓程捂着额头疑惑地看向楚泽复，楚泽复正蹙着眉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小公园内部。
他顺着楚泽复的目光看去，公园内部有一个高约两米的铁锁秋千，秋千显得有些老旧，章晓程甚至能看清秋千铁链上斑驳的铁锈。
不知什么时候，一大块白云飘到了公园上空，遮住了太阳。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秋千似乎开始轻微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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