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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看到这面玻璃柜，还看了好久。
谁能想到，这些从一开始，就是给她的。
沈知谨抬手：
“这个积木是你三岁的生日礼物。”
“这个娃娃是你五岁那一年，出差去格兰，给你带的圣诞礼物。”
“还有这个水晶发卡，当时看同事家女儿戴的，觉得很漂亮，就给你也买了一个。”
那时候他同事说，那个年龄的小姑娘，都开始喜欢打扮自己了。
沈璃静静听着。
沈知谨说了会儿，侧头看她。
“不过你现在长大了，这些都用不到了。”
沈璃沉默了好一会儿，唇角弯起，眼底似有碎芒闪烁。
“不会啊，很好看，我都喜欢。”
这些东西，她小时候的确是没有的。
想不到终有一日，以这样的方式回赠给她。
“爸，你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
沈璃一边说着，一边去开冰箱门，结果发现里面的东西少得可怜。
“要不还是先去买食材吧。”
她关上冰箱门。
“我记得逢源路有一家大型商超？”
沈知谨忽然想到了什么，缓缓开口：
“不用那么远，小区里就有一家，是学校一位退休老师开的。”
他道：
“去那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