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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素眼珠一转，问：“白太太患有病，她神智不清，做得了什么主？”
又有一个人赶了过来，嘴里高喊着：“我已经报警了！”
这世界上就是考生和上班族像蝼蚁。要把书读好，也是件呕心沥血的事。
灵素喘了一口气，立刻爬起来，退得远远的。
灵素说：“他有个姻亲的侄女，叫琳琅，对吧？”
“你说来听听。”
“我认识。”许明正说，“他是白坤元的小叔。”
“什么事？”灵素问。
“可是白家其他人一个比一个清醒啊。”
许明正有些吃惊，“这我听说过，不过那个女生好像去世有些年了……”他急刹车。
看到灵素来了，她几分迫切：“下一个带来的是谁？”
白坤元一只手轻柔缓慢地抚着怀里少女的背，笨拙地模仿大人安慰孩子。
灵素期待有一天能找到那个孩子，抱进怀里，好好照顾一番。
男子停下脚步。
灵素的脸微微发烫，不留痕迹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白坤元叹了一声，静静把灵素搂进怀里。
次日到学校上学，许明正和灵素打招呼，有些欲言又止。
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灵素手一摊：“不容易啊不容易。”
孩子的哭泣？
那是人的手，油腻腥臭的手。
就在她快要拐进另一条有住户的小巷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从后方伸了出来，捂住她的嘴巴！
琳琅侧过脸去：“我不知道，我……我一想到这个名字，就觉得有什么事……”
阳光从她们身后的窗户射进来，地上只得一条影子。
老师走进来发试卷，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男人痛叫一声，松开手。她摔倒在地上，膝盖磕着石头，一阵酸麻疼痛让她几乎叫不出声。
依照以往的情况，灵素很轻易就可以感知到他的心事。可是她最近给很多事情干扰心神，力量大不如前，努力想了半天，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他的怀抱如想象中的温暖，衣间散发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手臂一圈，就把她圈在了这个温馨宁静的小世界里。
男人的膝盖抵着她的腹部，一只手伸向她的胸脯，扯着她的衣领。灵素觉得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咙，狠狠咬上捂着她嘴巴的手。
灵素猛地抬起头。多妙，风恰好就在此刻吹散了天上的乌云，月亮露出半边脸，银光照亮那人的脸。那人就像是上天在危机时刻派下来拯救她的神。
许明正焦急，“我怕你被利用。白太太对亡女是爱得天昏地暗，你又能……我怕有心人利用你这点来对付白太太。”
灵素叹了口气，挨着她坐下。
灵素一低头，看到白坤元手背上划了一到血痕。她说：“这样吧，来我家，给你上药。我们慢慢聊。”
他这话并不无道理。灵素知道人心才是最最难测的。
男人又扑身上来。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一旁冲了过来，一把扯起压在灵素身上的男子，然后一拳头狠狠捶进他的腹部。
那天她在图书馆逗留到闭馆时才离去。出门时，管理员嘱咐她：“天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路上要小心。”
“你……白先生这么晚了怎么会在这里？”
灵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