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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直起身来,怔怔地看着他的胸口,欧阳烈身上有很多伤痕,一些是他少年时打架留下来的,一些是那场车祸留下来的,还有一些许诺都不知道来历。他的胸前的确有一道伤痕,但是许诺也并没有格外在意过。
狮子摇头尾巴一直走到西侧一扇大门前,用鼻子把本来就没关严的门拱开一道缝,它也不进去,冲许诺抽了抽鼻子,然后径自跑去花园玩去了。
“你还记得吧,你高三的时候,我出的那场车祸。”
高根鞋的声音,女人走了几步,“她到底比较单纯,是不是?不知道感情,是会变的……”
欧阳烈看了看身边的女子,又看了看低头看别处的许诺。
许诺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她听到欧阳烈说:“我自己有打算。”
许诺双手握住他的手,感觉到他手心滚烫。
许诺伸手轻柔地拨开他的秀发,手指在他耳背有片刻的逗留,心里一处地方,变得很柔软,很柔软,花儿在那片土地上绽放。
许诺静下来,愣愣地看着他,“伤?什么伤?什么时候的伤?”
太阳落到了树的背面,阳光一点一点沉了下去,点点碎金撒满游泳池水波平静的池面。
他睡着,呼吸均匀绵长。养病以来,他的头发有些长了,搭在额头上,让他看起来显得年轻了一些,安详沉静的状态也软化了他身上的凌厉之气,还增添了一点软弱。
“你要相信我。”
欧阳烈的指尖在她脸上移动着,一点一点勾画摸索,好像在确定这个主动的人究竟是不是他的许诺,那麻痒的感觉窜来窜去,传递到心里,狠狠揪住,许诺一个哆嗦,笑着更往他的怀里钻去。
“你说过很多次了。”欧阳烈无奈地笑。
欧阳烈笑得不免有点得意自豪。他拉着许诺的手,把她牵到客厅,青毛和另外一个青年正在那里等着,看到两人手拉手地走了进来,自觉地都把视线转移了过去。
欧阳烈搂住许诺的腰,把她往怀里拉,轻吻着她的额角。许诺便彻底放松下来,全身心依偎在他身旁,闭上了眼睛。
欧阳烈的房门没有锁,里面一片昏暗,依稀只看得到床上的一个身影。许诺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跪在他的床头,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欧阳烈的面孔清晰了一些。
他抱着她慢慢侧过身子去,让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细碎的吻落在眉间眼上,顺着鼻子,滑到唇上,又深深纠缠住。
欧阳烈应了一声,“昨天来的。”
欧阳烈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
欧阳烈又没说话。
许诺的目光对上她的,很短暂的接触,然后闪避开,不过许诺可以知道她肯定笑了。
换了陌生环境,她辗转反侧睡不着,外面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打在玻璃窗上。
狮子不管,照旧扑上来,玩具鸭子被它咬得叽叽直响!
欧阳烈温柔地拂了拂她肩头的发丝。
欧阳烈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也拉着她坐到身旁。
欧阳烈看她那模样,心情格外的好,笑着搂过她,招呼着大狗,往屋里走去。
许诺走过去,伸手推门。
“没有就好。”这是欧阳烈的声音。
许诺摸摸它的头,它站起来,前爪不客气地搭在她腿上,留下几个泥印子。
“这里是挺好的。”许诺说,“阿姨很担心你的病,可是又怕你压力大,所以找到我,她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她洗了脸,换了衣服,下楼去。
欧阳烈冲她招招手,她就又像那只金毛狗一样乖乖地过来,被一把抱在怀里。这个怀抱带着温暖且熟悉的气息,许诺觉得十分舒服,还忍不住蹭了蹭,欧阳烈露了青色的下巴蹭着她的额角,有些麻麻的疼,她却没挣扎。
“别自责。”欧阳烈握紧她的手,“是我不让人告诉你的,不是你的错。”
欧阳烈不在,身旁床单上留有一个印子。许诺蹭上去,似乎还能感觉到余留在温暖。
容文君倒是大方许多,笑道:“总听欧阳提起你,说你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妹妹,我一直都想见你,今天终于是见到了。”
茶几上放着药和水,许诺立刻过去端过来,拿着瓶子仔细看。
青毛察言观色,冲旁边的兄弟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悄悄退了下来。
欧阳烈微笑着,满足地,搂着她,也闭上了眼睛。
“怎么会?”欧阳烈说,“我的病还需要你来治呢。”
屋子里装修得十分精致,并不是欧阳烈的风格,他的家永远线条硬朗,大气简章。一个中年妇女在厨房里忙碌着,看到欧阳烈,放下手里的东西,叫了一声,“欧阳先生。”
许诺觉得这句话哪里说得让她很不舒服,她没应。
“还好。”欧阳烈显然是在安慰她,“只要不发作,和正常人无异。”
欧阳烈牵着许诺四处看,“这里挺不错的吧?本来是要住院的,我不喜欢那地方,市里也闹得慌。”
许诺想起了这个声音,她曾经半夜打欧阳烈的电话,就是她接的。
欧阳烈拉着许诺的手放在胸口,“这里,残留了一个碎片,那时候医生没办法取出来。”
许诺同她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容文君也笑了笑,“许小姐好。”
欧阳烈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手。许诺跳下椅子,伸手去扶他,欧阳烈笑道:“我还没虚弱到这地步。”
一个身材纤细的年轻女子站在欧阳身边,杏色的套装,直长发,五官秀丽,有几分像电视里的韩国佳人。她嘴角有着浅浅的,不大自然的笑,看着许诺的目光里带着打量、评估和一点不屑。
欧阳烈吹了一声口哨,叫走了狮子,他拍拍它的头,它就立刻安分地蹲在他的脚边。
叽的一声响,狮子叼着一个玩具鸭子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冲着许诺使劲摇尾巴。
“可是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许诺彷徨不安,“很危险吗?”
“可是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得的是心脏病,又不是——”许诺明智地咬住嘴。
许诺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搭在他的腰上,脸已经通红,呼吸急促,鼻尖湿漉漉的,像一只小狗,欧阳烈轻笑着,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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