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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公孙曦现在江南的时候,机缘巧合学会了一种叫做狐兔十八变的步法,是南方一个喜欢驯养动物的武林大家受到了狐兔逃跑时所展现的万千方法所悟出的闪避奇功,极能应付对手强大的攻势和骤然进攻、闪避、回击、翻滚、腾跃,如奇峰突起,令对手猝然难以招架和闪避。
裴旻道:“那不一样,我自幼练过舞技,柔韧性跟你们比不了,却也不输于一般女子,只要稍作改良便可!而斩虎剑却是将力量聚于一处,以步伐配合身形,将下盘之力与腰力更臂力连贯一处,辅以自身的爆发力!好比这一招……”他说着,身子半蹲,重心完全聚于下盘,向前倾斜,猛地往地下一瞪,秦皇剑自下而上斜刺挥砍!
裴旻、公孙曦虽已剑鞘对战,但是两人奇招妙法接连不断,心无旁骛的对敌,容不得第三人插足。
袁履谦随即道:“也与为兄问声好,等为伯父略表心意以后,过几日便往裴府拜访。与裴兄同住几日,叙叙旧情,便要回魏州了。”他与颜杲卿不同,颜杲卿是丁忧去职,袁履谦则是请了丧假,他的职位还在魏州挂着。
声音刚刚入耳,剑似乎已经到了后心。
裴旻、公孙曦两人的攻势,竟然因为这一剑应手而断。
“裴公子,好久不见!”公孙幽盈盈一礼,依旧如同大家闺秀一样,云淡风轻的。
公孙曦顿时压力大增,只觉得裴旻的剑似乎要将她笼罩起来一样,一点点的压榨着她的移动空间,口中叫道:“师傅师傅,不打了,不打了!”
裴旻有心让袁履谦来洮州帮他,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等袁履谦为颜元孙略尽子侄心意,来他府中再说此事。
他裴旻身怀的越女剑法就是源自于公孙曦的,论对公孙曦剑法的了解,相信除了公孙幽,无人比得上他。如今公孙曦的剑法却完全脱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让他讶异之余,惊喜交加。
“不怕!”裴旻坦然道:“裴旻只有一个!”
同样的以剑鞘撑地,正面保持着十五度倾斜之态。
小巷中又来一人,正是公孙幽。她见两人打的不亦乐乎,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来到近处。
公孙幽在一旁看了片刻,忽然长剑当中一挥,平平一剑削出,恰好出现在裴旻、公孙曦两把剑鞘相交时,身子同时挡在了两人中间,打断了他们的比试。
“那你却能学越女剑法!”公孙曦有些大失所望。
公孙曦学到之后,奇思妙想,将步法融入越女剑法,将两种功夫结合,变成了令人目瞪口呆的各种奇招怪式,令本来就奇诡刁钻的越女剑法更加诡异无常,令人防不胜防。
小巷曲折,弯弯绕绕,行不过百米。
公孙曦树摇影动轻轻闪开,裴旻的剑快,公孙曦的身形更快。
裴旻甚觉有理,点了点头道:“说的在理,只可惜,你学不了斩虎剑。”
“好!”裴旻一一应下,挥了挥手离去了。
虽然时隔多年,裴旻还是一眼认出了她来,公孙姐妹中的妹妹……公孙曦!
“斩虎剑就跟越女剑一样,特征鲜明!只适合男人学,你适应不了斩虎剑的大开大合。”裴旻是实话实说,他的剑术融合百家之长,除了草圣剑是偶然天得,余者大多都是自己偷学来的。门户观念并不强,只要品行过关,有足够的天赋,他不介意将剑法传出去。
面对裴旻这一套绵延不绝的抢攻,公孙曦就如没有了利齿尖爪的猛虎,完全陷入了被动局面。
裴旻连攻了十招,突然觉得公孙曦的步法有些诡异,自己在绝对的优势下,竟然奈何不得她,手中剑势一转,变成了草圣剑,瞬间剑招的威势大变,以剑成圈,将公孙曦缠进圈内。
公孙曦双眼闪闪生辉,喜道:“太好了!”顿了顿,又有些迟疑道:“你真愿意教我?就不怕我学了,打赢你?”
眼前这对公孙姐妹可是真正的同胞姐妹,论及默契,只怕比沐琮、沐璘由要胜过许多。她们若一起向他进攻,自己是否接的下?
公孙曦一脸失望,她不是不信裴旻的话,只是遗憾,如今见对方施展出斩虎剑其中的一招,遗憾之心,更加严重了。
想了一想,裴旻牵着小栗毛转进了街角的小巷。
身子平行往地下倒了下去!
“是想试自己的剑术?”
“公孙姑娘叫谁呢!”公孙曦心底极不痛快,并非是因为公孙幽从中干涉,而是她几乎使出了全力,可裴旻却一直以反手剑鞘对之,在这明显的优势下,自己竟然没有占据明显的上风,无疑等同失败。
颜府居于朱雀大街中段的怀贞坊,是唐长安朱雀街西第二街九坊中的一坊,地理位置一般,并不是什么繁华之所,与裴旻所居的辅兴坊隔着好一段距离。
仅以如同匕首一般长短的断剑,公孙曦哪里施展的出自己一身精妙绝伦的剑术?
随着他的一剑斩出,公孙曦只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袭来,甚至有一种耳朵里都灌满了风的感觉。
公孙曦性子与以往相差不多快人快语,姑娘不高兴就不高兴,不藏着掖着。
“为什么!”
一个公孙曦已经是极难对付,加上一个公孙幽,裴旻突然想到了沐琮、沐璘两兄弟!
“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双剑相交,偷袭者的长剑应声而断。
这姐姐的剑法,比起妹妹竟然只强不弱!
“对喔!我们再来打过!”公孙曦听了眼睛一亮,将手中的短剑丢了,右手拿着剑鞘,竟再次攻向了裴旻。
公孙曦懂了,哼着鼻腔道:“我才不要当第二个裴旻,公孙曦就是公孙曦,我就不信,公孙曦赢不了裴旻!”
公孙曦左右脚步一迈,身子往右倾斜,却意外出现在了相反的方向,剑鞘如影随形,尽显奇诡无方。
“小妹,不得无礼!”公孙幽喝了一声。
这些年她没少练习剑法,自诩精进极高,早有一雪前耻的心思。存着徒弟打赢师傅的想法,如今看来,却是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
这因为颜元孙去世的突然,为了全颜杲卿的孝道,他放下了许多事情。此刻颜家事情以了,广恩方面的目的已经达到。随时随地都可能让李隆基的一纸诏书遣返洮州。而堆积的事情他是一样没干,时间有些紧凑,意图从小路直接穿过朱雀大街,从朱雀大街上策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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